流年往憶:、、、、、、、、
就在他們大聲喊門的時候。
門外的喪尸群,已然分食了那個男子,此時,又開始瘋狂地砸著院門。
一時之間,喊聲、砸門聲響徹整個區域。
那女子見到來勢洶洶的喪尸,再也顧不得哭泣。
跟著連滾帶爬地,躲在三個男子的身后,也跟著拼命的砸起了門來。
開門吧,求求你們了,喪尸要沖進來了。
“嘩啦嘩啦。”大鐵門被搖得震天響。
“把門打開吧!”
許思德冷聲的道:“再這樣砸下去,整個巷子的喪尸都吸引過來了!”
周風和不情不愿的拉開了大門,因為太過突然,四人一陣趔趄,全都甩趴在了地上。
此時,他們也顧不得發火。
連滾帶爬地滾進了房間,在大門關閉的剎那,頓時隔絕了許多喪尸‘嗬嗬’的嘶吼聲。
以及鐵門‘噼里啪啦’的拍打聲。
四人剛輕松一口氣。
抬頭,便看見一群人,正惡狠狠地瞪著他們。
三個男子別看挺怵喪尸的,在人類跟前,瞬時便恥高氣昂了起來。
尤其是看見一屋子的人,有老有小。
還有襁褓中的幼兒,便面露出一抹不善來。
尤其是他們身前的桌面上,竟然還擺放著一盤白面饅頭,以及一些腌制的小菜。
眼里都放出了光來。
憑什么?
四雙手爪,毫不猶豫地往饅頭上抓去。
“啪啪,啪啪!”就在他們剛觸碰到饅頭的時候,一道藤蔓甩了過來。
同時擊在了四雙臟污的手上。
上面頓時便冒出了一道紅腫的痕跡。
“誰特么的打我!”
一個三十來歲中高身材的清瘦男子,頓時大怒,朝著對面怒喝。
“是老子!”
許思德一拳便把他打倒在地,隨即單膝按了下去,壓在了他的心口冷冷的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男子的一縷鼻血頓時冒了出來。
甚至還有點懵,好歹他也是個一階異能者,怎么還沒看清就被打翻了呢。
其余三人都后退了一步,愣在了原地。
“砰砰砰!”又是兩拳砸了下去,男子瞬時鼻青臉腫了起來。
周春蓮抱著小寶兒轉身了過去,太多血腥暴力,不適合小娃娃看。
小白貓則是一臉的鄙夷,就這貨色還敢橫。
許思德冷冷的道:“說,怎么突然會有這么多的喪尸出來。”
這前前后后的,足有上百只。
按理在洛城之外,應該清理得差不多了,不該有這么多的怪物才對。
男子見對方兇狠,立刻便慫了,“大哥饒命啊!”
“砰!”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男子頓時老實了起來,“前面五百米處,有一家肉食罐頭加工廠,里面全都是喪尸,密密麻麻的!”
男子在說到此的時候,還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但話音卻戛然而止。
“啪啪。”許思德兩巴掌就呼了上去,真當他是傻的,“好好說話。”
“是,對不起大哥,這一片是生產區域,不但有罐頭加工廠,還有不少的黑工廠,地形復雜。
最讓人恐懼的是,里面還有一只超大蜈蚣,足足有幾十米長。
我們旋風小隊來找物資的,全都損毀在了那處了,嗚嗚嗚……!”
男子在收到許思德的一記眼光之后,迅速地閉了嘴。
父母倆對視了一眼,罐頭加工廠,這些東西不錯啊,他們也需要,只是那蜈蚣幾十米長?
吹牛吧!
“砰砰砰!”又是三拳砸了下去,許思德一臉猙獰的道:“所以,你們就把喪尸引出來禍害我們!”
“不,不不,我們不是故意的,饒命啊。”
此時,男子被打得渾身疼痛,沒想到對方出手那么狠。
早知道就不走這條路了。
剛剛在對面,他們看到這輛不錯的車子開了進來,本想著占點便宜。
沒想到便宜沒占到,還被暴揍了一頓。
許悠悠的藤蔓揮了過來,在對方的兩只眼睛間來回的移動。
似乎一眨眼,就要弄瞎他似的。
“罐頭加工廠還有多少喪尸。”
“不知道,啊.....”
男子的手腳頓時被束縛了起來。
“大多數被我們引出來了,剩余的,或許還有一二百只吧!”
“怎么會有那么多?啪…”
又是一道藤蔓抽了過去,嚇得那三人趕緊蹲在了地上,其中一個男子戰戰兢兢的道:
“姑奶奶,本來沒那么多,這不是罐頭加工廠么。
基地前前后后,去打那批物資主意的人不少,這么,今日我們才知道,里面竟然還有一只大蜈蚣啊。
那可是高階變異大怪物,堅硬無比,刀槍不入!”
真是變異大蜈蚣?
“你們用槍打不死它?”
“我們哪有槍啊,咱們洛成第一大魔,不,洛城大少,消失了半年不知道從哪突然冒了出來,帶了一支隊伍都被打跑了,我們,我們不過是炮灰而已!”
洛大少?
聽名字,就知道是紈绔富二代。
突然,其中蹲著的一個女子身軀抖了一下,并且賊溜溜的,眼神不時地往她這邊暼上兩眼。
雖然動作很小。
但許悠悠還是看在了眼里。
一根綠色的藤蔓,突然又豎在了她的身前,“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沒,沒有!”
那女子大約二十多歲,長相還算清秀,她側頭看了許悠悠一眼又低了下去。
這下,就連許思德都看出來了問題。
一把金刀架在了她的脖頸之上,厲聲的道:“說!”
女子咬了咬唇,驟然抬頭說道:“興許是我看錯了,但真的很像,今天早上在基地的城門處,我發現了一則尋人啟事。
那畫像中的人物與姑娘極其的相似,電腦畫圖,或許我是看錯了也不一定!”
許悠悠與家人對視了一眼。
尋人啟事,尋什么?
女子說完,另外兩個男子也抬起了頭來,看向了許悠悠,越看越是震驚。
其中一個男子戰戰兢兢的道:“是你,絕對是你!”
那男子大叫一聲,嚯地站了起來,發現不妥后又蹲了下去。
“仔細說說,不許有半點遺漏。”
這時,許思德的那把金刀,已然架在了男子的脖頸之上。
自己的女兒,莫名其妙的被別人尋找。
想想心里便窩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