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拉肚肚書名:
自從棠意禮回歸一梨制衣后,她幾乎就沒有過過什么周末雙休,主要是太忙了,忙著幫一梨制衣轉變賽道,同時,因為她聲名鵲起,國內外相當多的品牌都來找她做聯名。
一時間,國內時尚圈刮起一陣做聯名的熱潮。
棠意禮在愛惜名聲的同時,選擇起合作伙伴來,保持著相當的謹慎,最后,左右權衡之下,她選擇了一家南省的服裝企業,準備大家一起做運動休閑的基礎款聯合。
這意味著這周末棠意禮要出差了。
她收拾好行裝,堆放在電梯廳里,返身回到餐廳,就看見一大一小肖似的帥臉,啃著吐司片,正看著自己。
棠意禮特別吃這個顏,看得自己后宮這兩位成員,心花怒放道:“一會兒我要趕飛機,你們父子倆好好過周末,”左右開工捏了捏兩張臉,她又說。
“等我回來給你們帶好吃的。”
荀少昂霎時垂頭喪氣。
荀朗抓下棠意禮的小爪子,放到嘴邊親了親,說:“沒關系,你安心工作。”
現如今的荀朗,雖然還掌握了一梨制衣的大部分股份,但協議已經簽下,他的話語權全部讓渡給了棠意禮,現在已經很少再過問她工作上的事了。
這一點,算是荀朗的進步吧。
棠意禮知道讓這個有著強烈掌控欲的荀朗能退讓到這一步,已經相當不易了。
她給這一大一小父子倆,一人來了一個超級大么么,然后坐下下吃了一頓分別前的早飯。
一小時后,棠意禮踏上去機場的路途。
這一趟由安妮陪著,兩人一起坐在商務車的后排,因為一會兒下了飛機就要開會,所以,她們需要在路上對一下會議內容。
兩人針對預算問題正討論得火熱,忽然棠意禮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眼睛不離文件,把電話貼在耳邊,然而沒等棠意禮說話,就聽見電話那頭一陣尖叫,:“救救我!媽媽!”
“我不要……媽媽!救救我!”
然后是一陣人聲嘈雜地聲音,其間還夾雜著“抓住他”的話語。
棠意禮給嚇了一個魂飛魄散,以為是荀少昂被綁架,瞬間手腳冰涼,問對方,“你是誰,你抓我兒子想怎么樣?!”
荀少昂不停地尖叫,可電話似乎轉到了大人手里,“是我,魏然,我能把你兒子怎樣?!”
棠意禮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才想起來,厲聲詢問:“你怎么會跟少昂在一起?他為什么要哭?!”
今天出門前,她明明聽見荀朗說帶兒子去玩的,荀少昂一臉歡歡喜喜地跟她說了再見,怎么才幾十分鐘過去,兒子就鬼哭狼嚎地打電話給自己?
而且,他還叫棠意禮媽媽。
這就很不尋常了。
荀少昂從小沒跟在棠意禮身邊長大,所以學著大人的樣子,也管棠意禮叫阿梨,今天突然改口,還哭成這樣,棠意禮實在放心不下,逼問魏然,“你們倒底在哪兒?”
魏然支吾:“你就別問了,好不好,我肯定保證少昂的安全,到時候好好地把兒子還給你。”
“荀朗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叫他來聽電話!”棠意禮已經叫司機掉頭。
安妮知道事關荀少昂,一定是天大的事都要推后了,坐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可魏然沒見到棠意禮這副嚴厲模樣,推脫地說,“你真的別管了,好不好,棠意禮,你老公做了決定的事,我也沒辦法,不然你以為我愿意啊,你兒子跟小猛獸似的,把我手都抓破了……”
“不說是吧!”棠意禮干脆直接掛斷電話。
她微微閉目,讓自己冷靜下來。
荀朗魏然湊在一起還能干嘛,他們一定是想趁自己不在北市,偷偷教荀少昂游泳!
這個王八蛋男人,偷偷地教不算,還要用逼的,棠意禮怒火上涌,深深覺得荀朗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典范,就是喜歡控制別人,他跟自己不敢來硬的了,就把那一套使在兒子身上,好,很好,棠意禮咬緊后槽牙,恨不得當場就跟這個狗男人把婚給離了。
但,前提是,她得先找到他們在哪兒。
棠意禮仔細回憶,聽見背景聲音有些嘈雜,應該不是在西山的泳池,可如果是公共泳池的話,魏然大明星的身份又有些不方面露面,所以,他們應該是去了一個他們熟悉地人又不多的地方……
棠意禮腦海里很快就想到了那里。
“去A大。”棠意禮吩咐司機。
如今是十月份的天氣,天涼室內又不供暖,這算是一年中泳池里最冷的季節了,一般公共泳池哪還有什么客人,棠意禮抵達A大游泳館的時候,大門外連個看門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棠意禮叫安妮在車里等,自己殺了進去。
她對這個游泳館太熟悉了,從側門直接進去,可以繞過消毒池。
她穿著外面鞋,剛剛推開玻璃門,就聽見水面上一陣劇烈地撲騰聲,連同荀少昂的哭聲,已經聲嘶力竭。
他才三歲多,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臉色蒼白地哭喊著,“我不游泳,我不游泳……”
“我要找媽媽……”
魏然站在水里,抱臂開玩笑,“寶貝兒,小蝌蚪找媽媽也是游著去的呀,你今天不學會,怎么找媽媽?”
荀少昂已經非常怕水了,他一邊往魏然身上抱,一邊又要防止自己被再次拋入水中,“我不游泳……我不游泳……”
“我要告訴太公去……我要告訴爺爺和外公……我還要告訴媽媽……你們逼我游泳……嗚嗚。”荀少昂哭。
“你小子還要告訴誰?”
魏然樂不可支,他扭頭去看岸上的荀朗,“我說,孩子他爸,要不讓少昂休息一下,這一下要給這么多人告狀,我怕你一個人搞不定。”
荀朗站在岸上,原本他擔心自己對兒子狠不下心,所以找來了魏然動手,哪知道魏然在水里和荀少昂對峙了這么久,那小子連頭發都沒濕。
荀朗心里起急,臉上冷得像結了霜一樣,注意力全在水里。
他對魏然強硬道:“把他扔到深水區,然后你上來。”
魏然:“要不要這么狠啊——”
他還要說什么,卻突然卡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