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圩廣場及周邊的建設。
縣城內開發到哪一塊地方就該停止。
城南的建設,政府綜合辦公樓的建設。
龍河邊的別墅區建設,以及自己的莊園大別墅的建設。
說說寫寫,一直到天亮,程莉推開面前的A4紙,
“行了,就這么多了,志哥你自己整理一下。
等城內開發結束,我們勵志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資金肯定足夠了。
趕走暴老板,我們自己開發城南,所以城南的計劃一定要收好了。”
“嗯!”朱年志細細的把每一張紙摞起來,“你洗漱一下,我送你過去。”
“好!”
關上房門,程莉就開始收拾自己一年四季的衣服。
匆匆洗把臉,去東院吃了早餐,坐上朱年志的摩托車去了醫院。
幾天后,沈家父子被判終身監禁。
王澤勇被判三年有期。
王建剛開除黨籍,提前退休。
黃祥清提前退休。
黃三姑父也就是郵電局局長,已經調去了人事局做局長,同樣提前退休。
黃大姑黃二姑和黃三姑都提前退休。
黃大姑父也就是曹合民是唯一沒受牽連之人。
黃俊仁被撤職,成了普通職員。
黃俊仁這一代人,所有通過手段進入各個單位的人,都成了普通職工。
程國田嘆氣,“牽一發而動全身,王澤勇把黃家害慘了。”
程老爺子不以為意,“黃家要是沒問題,王澤勇犯再大的事情,也不會牽連到黃家,還是他們用了手段上位的。
幸虧小三沒嫁給王澤勇,這就是個被慣壞的,長不大的孩子。”
程國田也慶幸,“難怪小四不想與黃家太過緊密。曹合民還是光明磊落的,這些年又暗中幫上面做了不少事情。
不過,也沒多少發展前途了,年紀到了。”
程老爺子點頭,“那也比用公告公布提前退休強啊!一聽就是犯了錯誤的。小四該回來了吧?”
程國田應聲,“應該差不多了,這都三天了,她表大爺該離開了。”
傍晚,程家在等程莉回家吃飯,等到了一個自稱是紀廣惟侄子的人。
送回來了程莉的一個背包,說程家人看了背包里的東西和信,就會明白了。
放下背包,紀立波跑得比兔子還快。
要不是程莉說不信任別人,非叫他來送,否則以后不帶他一起出任務,他是不會來送的,他可不是送信小弟。
程老爺子心中一慌,催促二兒子,“尚河,快打開看看,先看信。”
爺爺,二爺爺,爸媽,大哥,大姐二姐:
原諒我的不告而別,這次出任務,讓我發現了不同的世界,我想去看看。
二姐,對不起,你的婚禮我來不及參加了。
弟弟,對不起,我來不及看到你的出生。
背包里的布包,都是郵票,六大一小。
二姐一份結婚賀禮。
文遠哥一份結婚賀禮。
補文宗哥一份賀禮,文宗哥最傻,什么都跟在大哥身后。小時候的事,我仍然沒有忘記。不過看在文宗哥改過的份上,他的賀禮給補上。
文宇哥自己有,我就不給了,不是我自私,因為他才是老大。
補嫻姐一份賀禮,黃俊仁的工作保住了,別去在意面子,當官未必就好。
煙草局的工資,是所有人都羨慕的,沒辦法爬到更高層次,不如就做最底層的普通職工。
補美姐一份賀禮,何家叔叔在我的小時候,是一份珍貴的記憶。
二爺爺,您好好養身體,等我玩夠了,我就回來。
爺爺,我又跑了。小時候您總對著西頭喊小四回家吃飯了,現在,您喊我也不回。
您和二爺爺大爺爺都要好好的,聽胡大夫的話,認真吃藥,少吃肉。
其中一包是給我大媽大爸的,他們疼我一場,這點零花錢還是要給上的。
告訴曹景旭和慶慶,好好待我大姐二姐,不然等我回來,絕對饒不了他。
還有興子,要是對招娣不好,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
那包小的是給毛丫的,與興子一樣都是五版。
不管她的臉要不要去整容,她的結婚賀禮,我提前給上。
好了,就說這些,有時間,我會打家里的座機。
對了,背包里的手機還給志哥,出去后,我會重新辦理電話卡。
此致敬禮
小四留
朱年志忙打開背包,背包底部,手機安靜的躺在那里。
他拽出五大一小的布包,留下了一個布包和手機,拉上背包拉鏈背在了背上,
“程爺爺,我回家了。”
望著那朱年志挺直的背,程老爺子嘆氣,“小四這是知道了吧?”
“活該!”程老爺子又咬牙,“誰叫他住下來的?不遠著點,早晚露餡,害得小四跑掉了。”
朱年志被他爸狠狠的揍了一頓,并且給攆出了家門,警告他說,小四不回來,他就別想進家門。
朱年志住進了工地,哪個工地開工,他就住在哪個工地上。
每搬一次,都把行李收拾的整整齊齊。
身上,永遠干干凈凈的。
手上,永遠拿著兩部款式一樣的手機。
出門,總背著一個背包。
隨著縣城的開發,勵志房地產開發公司越來越有名氣。
朱年志也成了縣市及省里的名人。
成了很多姑娘眼中的黃金單身漢高富帥,可他依然一個人獨來獨往,不參加應酬,不與任何人交際。
累成狗的張希慶對著媳婦抱怨,“我是最苦命的打工人。董事長跑了,總經理只顧低頭干活掙錢。
我這個苦命的人啊,做著老板的事,拿著打工人的工資,怎么活啊!”
程艷掐著丈夫腰上的肥肉,“每天出去大吃大喝,你還不高興?”
張希慶趕緊求饒,“媳婦,媳婦,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抱怨,明天,你陪我去應酬。
今天有人帶姑娘去陪酒,我差點……哎喲,疼疼疼。”
程艷擰上丈夫的耳朵,“說,你差點什么?”
張希慶護著耳朵,身體靠近媳婦,“我差點氣得離席,這不是存心搞破壞嗎?我這么疼我媳婦,怎么可能會喝別的女人敬的酒嘛~是吧?媳婦。”
程艷被丈夫低沉的嗓音迷惑,手上松了勁,一不留意,就被丈夫撲倒在床,
“媳婦,我們來探討一下人生大事。”
“討厭!”
“不,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