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莉無仙:、、、、、、、、
冬去春來,又一學期開始了。
找了個周末,程莉按照張兆全給的地址,找去了。
陪同人當然是朱海龍和興子招娣了。
同樣是工地,同樣是被截留了工錢。
同樣是瘦得變了個人。
程莉嘆氣,“張希慶,你還沒走出來?”
張希慶笑出他的白牙,“走出來了,可是我不甘心給老板白干。”
“行行行,我這就把你們給解救出來。”
木魚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解決了張希慶的老板,張希慶拿到了工錢和身份證暫住證,卻不打算回去,跟著程莉他們回到了馨園小區。
看著和他曾經的經歷非常相像的張希慶,朱年志笑問,“怎么樣?被小四解救是什么感覺?”
“暖!朱年志,小四說你只是來學習的,打算回去干建筑,我想跟你一起干,怎么樣?”
“你是認真的?”朱年志可不信,這家伙沒長性。
張希慶用力點頭,“認真的,只要你同意我跟你干,這回,干到死,我也不跑了。”
朱年志伸出手,“歡迎!”
張希慶覆上自己的手,用力一握,“我的后半輩子,可就交給你了。”
朱年志忙甩手,“你惡心到我了。除了我媳婦,任何人的后半輩子,我都不負責。”
張希慶用力握住不放。
朱年志立刻出拳。
兩人在客廳里就動起手來。
打鬧了一陣,兩人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
“不出來,見識不到人生百態,不出來,不知道有一天,我竟然想做你的下屬。”
張希慶的感慨,讓朱年志傲嬌起來,“你看著吧,等我回去,一定做個比我們的兩個老板還厲害的建筑公司的老板。”
張希慶拍拍他肩膀,“牛皮別吹大了,我覺得跟著你,不愁吃穿就是萬幸。”
朱年志惱,“你被開除了。”
張希慶跟著朱年志去了暴老板工地,做一個小工頭。
住在工地的集體宿舍里,偶爾跟著朱年志回來蹭頓飯。
也往家里打個電話,知道他已經和朱年志在一起后,張家人才放心。
程莉的金色夠了。
張希慶的原本老板就貢獻了15根。
她又趁著周末偷偷溜去了另外幾處大工地,同樣遇到了不良老板,得了42根。
晚上,趁著招娣睡著,把蛾子放了出來。
蛾子又變成了一條胖金蠶,可見沈寶明他們抓的毒物是極毒的。
把分幾次抽好的一碗血從圓屋子里拿出來,放在了金蠶面前。
金蠶爬了進去。
一碗血立刻沒了。
收了金蠶后,程莉扣下了四根金絲,充了88根金絲進入無底洞般的銅葫蘆里。
收起銅葫蘆,程莉倒是期盼金蠶的終極模樣了。
再次回家考期末,朱年志舍不得放他們離開,
“你們回去也就是寫作業,考完試再回這邊好不好?還能到處去玩玩。”
程莉拒絕,“這邊太熱,看看你和張希慶,掉進煤堆里都看不到你們了。”
朱年志低頭看看自己的皮膚,“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吧?我要不要抹個防曬霜?”
程莉對他翻個白眼,“就你這塊頭,一次得抹兩支,一支十來塊,時效才幾個小時,一天里,你至少得抹兩次,四十塊錢就沒了。”
朱年志又摸摸自己身上的肌肉,“一會你嫌我黑,一會你又嫌我壯,我到底要怎么長?”
對這個跑題王,程莉是無奈了,“行了,你別跟我瞎扯了。我們要回家避暑去。
小花肯定想我了,我要帶它去淮河游泳,可惜,沒有傻子跟它在河里打架嘍。”
朱年志摸摸自己的右肩,“那年打架,我肩膀發炎了,留疤了。我要不要買個祛疤靈抹抹?”
程莉驚訝地睜圓了杏眼,“志哥,你有對象了?”
“沒有啊?我說了,我要回家找去。”
“那你嘰嘰歪歪的在意你的膚色和疤痕干嘛?娘們嘰嘰的。”
“咦?從頭到尾不是你在嫌我嗎?”
“我還嫌你蠢呢?你要不要換個豬頭?”
“哈哈哈。”看熱鬧的張希慶實在忍不住了。
朱海龍也低頭憋笑,他要回家告訴媳婦好消息去。
該回去的人,還是回去了。
看著落寞寡歡的朱年志,張希慶仿佛發現了什么,“喂,你想家嗎?”
朱年志搖頭,“不想。”
“那你這副樣子干嘛?”
“寂寞啊!”
“不是還有我呢嗎?你不是一個人。”
“你?”朱年志驚訝的看著他,“你還要我做飯伺候你,有本事,你學會了做飯,我就承認你是個有用之人。”
“你別激我,我學起做飯來,能把你的房子給燒了。”
“這不是我的房子,這房子是小四的。”
輪到張希慶驚訝了,“小四的?程家可真舍得。”
“不是程家……”想到小四遭遇賊進屋的事,朱年志的話改了,“嗯嗯,程家把小四疼得跟眼珠子一樣。”
“小四值得的。”
“是啊!”朱年志贊同,“小時候,我看到她就頭疼。因為我爸喜歡逮她,逮她時,她總是像受驚嚇的小兔子一樣尖叫。
等逮著后,她又乖乖的聽我爸的話。就沒見過她這么善變的女孩子。
我爸越喜歡逗她,我就越想欺負她。可這胖妞,竟然學會了用食物賄賂我。
慢慢的,我也變了,變得護她了。可惜,都長大了,胖妞不胖了,不好玩了。
嘴也變得越來越毒了,我是說不過她。”
張希慶的臉色未變,心底卻知道,這臭小子,絕對是喜歡上了小四不自知。
反正小四還小,他就看這家伙能嘴犟到什么時候。
再次參加期末考試,轟動沒那么大了。
而且,來接觸她的,改成了女孩子。
程莉的冷淡,能擋掉一部分心靈脆弱的,卻擋不住心理素質強大的。
暑假里,她家就沒斷過女同學,哪怕她帶著小花和狗子去淮河邊游泳,那些女同學也不怕曬的跟著。
程莉一猛子扎進淮河里,追著小花和狗子游去。
女同學有會游泳的,跟著跳進去,不會游泳的,就在岸上看著鞋子。
狗子的狗刨式,讓女同學們大笑不已。
聽著真心的歡笑聲,程莉嘆氣,這些人也是身不由己吧?
女同學們發現,程莉對她們的態度軟化了不少。
當中一個女同學很直爽,“程莉,你真有猴票?”
程莉點頭又搖頭,“那時候年紀小,家里人不知道猴票價值,由著我自己收。
我給放床底下了,搬家時,才發現都上霉了,我一生氣,給扔進淮河里了。
我媽攔著我,叫我揭開看看有沒有能用的。我懶得揭,那時候手里有錢,就特別不在意這點。
現在想想都后悔,要是我揭幾張完整的下來,也許能把本錢給收回來了。”
女同學們頓時發出狼嚎聲,多可惜呀,要是留下來,說不定能揭開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