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莉無仙:、、、、、、、、
被制止了,程家人也不安心,要不是程國田喊餓,說他吃了飯還要泡腳,程家人都不打算吃晚飯了。
程國田有些心疼小侄孫女了,小四這樣不普通的孩子,要拽著一群普通的家人,夠累的。
勉勉強強吃了晚飯,每個房間都亮著燈,等著牽掛著他們心的小丫頭回家。
“爺爺,二爺爺,我把文宗哥帶回來了,快揍他屁股。”
“小妹~你……”
程文宗的抱怨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推開了,后背撞在了墻上,痛,嗚嗚,他就是撿來的。
“小四,你沒事吧?”
“小四,你餓了吧?”
聽著一聲聲與自己無關的暖心的問候,程文宗的心,拔涼拔涼的。
“乖閨女回來了,你志哥沒給你添亂吧?”一個大嗓門,伴著腳步聲從西邊過來了。
朱年志靠在程文宗身邊的墻上,“什么感受?”
“我就是撿來的。”
“同感,這至少是你的親堂妹,可是與我毫無血緣關系,我還要讓著又讓著……”
一個大巴掌落在朱年志后腦勺上,“胡說什么呢?”
朱年志一手捂嘴,一手捂后腦勺,失誤,他怎么沒注意他爸沒搶到小胖妞呢?
被爺爺抱在懷里的程莉咧嘴笑,“志哥,文宗哥,我們回家吃飯吧!”
飯桌邊一群人圍著三個孩子。
“小四,慢慢吃,鍋里還有。”
“文宗,吃快點,吃完把事情交待一下。”
“朱年志,你也快吃,沒看大家都等著你說事呢嗎?”
朱年志對上程文宗的眼神,兩人決定,以后再也不互相針對了,必須齊心協力打倒……
呃,瞥見周圍虎視眈眈的目光,兩人趕緊低頭吃飯。
程文遠盯著妹妹頭頂上的飛蛾,“妹妹,你頭頂上有只蛾子。”
程莉點頭,“是呀,它不走,很煩人。”
“叫叔奶買公雞回來,公雞吃蛾子吧?”
“我看是你想吃雞肉了。”
“是呀是呀,上次吃雞肉,還是半個月前。”
程老太立刻同意了,“明天就買。”
“咦?蛾子飛了。”
程老太抬頭,“它飛燈泡邊上了,要不,買兩只小雞回來養著吧?”
“好呀,我來養,妹妹有三只動物了。”
朱年志眼珠子一轉,“文遠,養公雞,公雞能和小花干架。”
“嘎嘎。”
蹲守在門口的小花輕蔑地回了兩聲。
“看,小花看不起你養的公雞,你……”
“朱年志!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嗎?”
朱年志忙低頭吃飯。
再慢,總有吃飽吃完的時候,首先要交待的是程文宗。
程文宗的很簡單,清明節在烈士陵園那邊,他和同學們去村里找水喝,路上聽到了秘密。
然后被說秘密的人發現了,說秘密的人叫他們發毒誓,然后還會帶他們一起行動一起發財。
程文宗膽子小,想躲開,可是其中一個同學不準他退縮,說退縮的是孬種,還對那些人告了密。
程文宗就被威脅了,他要是敢退出,就弄死他小哥。
程文宗就很義氣的維護著一直維護他的小哥。
今天放學前,他被那個同學遞了紙條,讓他想辦法離開程文安的視線。
尿遁后,他和五個同學出了校門,就被五個男人帶上了一輛拖拉機,突突突的開去了一片荒地。
荒地里有個大洞,留下一個男人守著洞口,他們就從那個洞口爬了進去。
洞的盡頭是一個地下走道,一個男人點了蠟燭,燭火晃了晃,穩住了,那男人說安全,留下一男人守著這個洞口,大家就繼續往里走。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個棺木,他們嚇壞了。
三個男人兇狠的叫他們閉嘴。
他們六個人嚇得原地不敢動,那三個男人打算四處看看,卻突然有一陣風刮過。
然后,程文宗就覺得自己回到了溫暖的家,吃上了新鮮飯菜,寫作業洗漱睡覺,天亮了,又起來洗漱吃飯上學,感覺好像過了好幾天。
朱年志哈哈大笑,“你們明明站在原地傻笑,還吃飯上學?胡說八道。”
朱海龍吼兒子,“朱年志!我還沒問你呢?你干嘛主動跟去?”
“爸,幸虧我跟去了,你不知道……”
朱年志把自己綁人時的應對吹了吹,立刻遭到他爸的拳頭,“你不跟,小四同樣能解決問題,你說,你給添了亂沒有?”
“沒有,沒有。”朱年志躲開他爸的大拳頭,“真的沒有,不信你問小四。”
朱年志對著程莉狂眨眼睛。
這模樣,還用問嗎?
朱海龍一把薅上兒子的衣領,“程叔,我帶回去教訓去,天不早了,該休息了。”
“行,你也別揍年志,他知道護著小四,該表揚。”
“對對對,對對對。”被他爸拎成小雞似的朱年志連連點頭,“興子他不行,對縣城不熟,也找不到張家,我真的幫忙了。”
“是的,大爸,志哥幫了忙了。大晚上的,您別發火,氣大傷身。讓他補作業就行了。”
程莉的話,前一句聽得朱家父子倆是兩樣心情,中間一句又是兩樣心情,最后一句還是兩樣心情。
朱海龍通體舒泰,“行!就叫他補作業。”
“哇~小四,你害我~”
朱年志后悔死了,還不如讓他爸揍他呢!
朱家父子離開了,程老爺子揮揮手,“文宗在這堂屋補作業,天晚了,明天再懲罰你,都散了吧!”
補作業?
程文宗也想像朱年志那樣直接哀嚎出聲,可他不敢。
躺上床,程莉就忙調出圓屋子,古裝女子的紅色確實變淡了一點點,此刻,她正在和灰小妖交流著。
程莉撓著光頭,圓屋子就是舍利子,她以為這里面有著四色光柱、能收藏東西,就已經是圓屋子的所有功能了。
現在看來,她想得太簡單了,而她不問,大師也不會主動跟她說。
并且大師說過,舍利子不能落入佛門手中,又是不是與這里能收妖魔鬼怪并且轉化它們身上的原有的顏色屬性有關呢?
這個想法,還要等這兩個最后會蛻變成什么顏色,以及怎么處理來確定。
拋開搞不懂的問題,程莉看自己今天的收獲。
黑柱里,多出了十幾米高的黑色,嚴小姐死前到底有多怨?
也難怪,一個女子從十幾歲等到了三十多歲,她不僅要面對別人的指指點點,還有家人的抱怨。
這十幾年的等待中,她又是用什么樣的心態和心情等待的?
對方上位后,拖拖拉拉不來迎娶,才是壓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以想象,各種被拋棄被嫌棄了的言論,肯定圍繞在她身邊。
也許,再等個十年她也能等,卻接受不了對方類似忘恩負義的做法。
嘆口氣,把黑色轉換了八米多的綠色后,程莉就沒再轉金色,劃不來,等有紅色中和一下綠色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