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莉無仙:、、、、、、、、
今年的元宵節,燈會復出。
朝云打算去賣瓜子花生,家里的存貨還是年前的,趁著今天的燈會,給處理掉。
從中午,就開始包瓜子花生。
程老太打算跟著去幫忙。
程尚河放假了,也跟著去。
程嫻想去幫忙,朝云不同意,“你一個女孩子,同樣是拐子的目標,在家待著。”
程家現在是談拐色變。
程老爺子叫大孫子和堂曾孫去幫忙,兩個15歲的男孩,安全點。
程文宇和程章興興奮又緊張,程尚河把自己第一次去賣瓜子花生的經驗分享給兩人。
在屋里忙的人多,在屋外曬太陽的只有程莉程文遠和二爺爺。
當然,還有一個怕丟了活的招娣,和曬太陽也找熱鬧之處的三只。
程莉曬得出汗,摘掉了帽子,露出噌亮的光頭。
程文遠一看,也扯掉帽子。
看著他那冒著熱氣的光腦袋,程莉又忍不住要說說他了,“文遠小哥哥,你不知道冷熱嗎?”
程文遠乎擼著自己頭頂上的汗,“可是大家都說要春捂秋凍。”
“春捂秋凍.適合真正的北方,我們這淮河邊,熱時不脫,全身扎刺一樣的難受,冷時不穿,立刻體會感冒的難受。”
程文遠驚訝,“啊?早說呀?我被扎了好幾天了。”
“那是因為你沒去洗澡。”
“我才洗過。”
“你洗了快一個星期了。”
“你也洗了幾天了。”
小花沖著東邊騰的站起來,打斷了堂兄妹倆的互相指責。
原來是白艷玲回來了,一同來的不僅有三師兄和三師兄的師父,還有一個年過花甲的老男人。
老男人人老心不老,花襯衫搭配喇叭褲,還未完全流行起來的時尚,還令人覺得高端、覺得難以平民化的時尚,被這個老男人穿得非常的騷氣。
小花的緊張,程國田感覺到了,“小四?”
程莉漫不經心的站起身,“二爺爺不怕,招娣姐姐,文遠哥哥,叫三叔出來把二爺爺抱進去。”
“別緊張別緊張,”三師兄的師父走近幾步,“小師父,我們是來求和的。”
“我們有仇嗎?”
“呃,沒有,從來沒有。”
“那你求什么和?”
老者啞了,看了眼嘴歪眼斜流口水的徒弟,他又狠狠的瞪了白艷玲一眼。
老男人對程莉抱拳拱手,“小師父,鄙人姓白,白艷玲是我閨女,是我沒教育好她,請求小師父原諒,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
程莉來回打量著老男人和白艷玲,毫無相像之處,看來白艷玲像她媽。
“每次都是她我惹的,我也原諒她很多次了,這次,我還是沒有計較她,你讓我原諒她什么?”
老白愣了一下,又忙拱手,“是我沒說明白,請小師父饒過三師兄。”
程莉看向三師兄,“這副模樣挺好的呀。從他動我家祖墳,到他以為我啥也不懂.往我身體里送厄運,到他帶著.三個師兄弟來報仇,再到他的師父.親自來報仇。
我一直都在原諒他,可是犯錯的成本太低了,他不吸取教訓。
然后,他和白艷玲找拐子.把我拐走,然后,他帶著一個老頭來,要認我做徒弟,并且告訴那個老頭.我有法器。
現在,你們還叫我原諒。
為什么?
白艷玲總是欺負我,我不管.原因是什么,我只問,我原諒這次之后,還有沒有下次?
這位三師兄的師父.不是跟我保證.不會再來.惹我的嗎?那他是怎么傻的?
你們又來叫我原諒,你們的臉呢?你們的信用呢?你們管不好.自己的孩子和徒弟,有人幫你們管,不好嗎?”
老白和老者的臉色可謂是精彩紛呈,他們都是黃土埋到脖子的人了,還被個小丫頭說不會教孩子(徒弟),太丟人了。
老白拿出一個存折本,恭敬的遞給程莉,“這是最后一次。”
程莉可不接,“最后一次?你信嗎?只有一個可能,才會是最后一次。”
“您說。”
“斷了和白艷玲的關系!你就是她金錢的支柱,三師兄的師門.就是她權勢的后臺,她的肚子.就是她擋箭牌。”
“呃,這……”老白猶豫。
白艷玲露出囂張至極的笑容,以前她爸沒和她斷絕關系,以后就更不會了。
程莉搖頭,“你看看,你做不到吧?你們都做不到,因為知道,你們現在因為.白艷玲的肚子.連在了一起,你有他們要的錢,他們有你要的能力。
現在,你們求我,是想讓白艷玲嫁給三師兄吧?那胡東華算什么?白艷玲的踏腳石嗎?”
“白艷玲!你這個賤人!”
因為腿疼被釋放出來看大夫的胡東華,走到高家門口,正好聽到程莉這話。
程莉功成身退,“你們好好談談,談好了,再找我談。”
屋里忙活的程家人,早出來了。
見小閨女退場了,程尚河忙把小閨女抱在懷里,“你想嚇死爸嗎?竟然一個人面對那么多大人。”
要不是他爸拉著他,他早就沖上去了,他的小閨女,小小的,軟軟的,怎么能面對一群心懷叵測的大人?
程莉靠在爸爸肩膀上,養兒一百長憂九十九,在父母眼中,孩子永遠是孩子,“爸,你的閨女很厲害的,別怕別怕。”
“哈哈,”程國田笑得開心,“小四,你總是顛倒位子,你才是要被安慰別怕的那個吧?”
“二爺爺,我不怕的。”
程文遠這才回過神來,“妹妹很厲害的。”
招娣點頭,“對對,妹妹很厲害,程二叔別怕。”
想到這兩個孩子也是被小四救回來的,程家人理解了。
唯有程文宇和程章興有些懵,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難道是他們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嗎?
東邊,撲向白艷玲和三師兄的胡東華,被老者攔住。
“別沖動,你們的姻緣線斷了。”
“胡說,我們已經有了孩子。”
“你在自欺欺人了,姻緣線是你親手斷的。”
“你放屁!明明是你徒弟橫刀奪愛,第三者插足。”
“不!是你扇動白艷玲對付程家,她才通過白家找上我徒弟的。萬事皆有因,你就是因。”
程莉“……”挑撥嗎?我也會!
“胡東華,你的腿總是不好,是因為你被人動了手腳,白艷玲也許是知道的。”
程莉嘴上挑撥著,心里卻在驚訝著,她竟然在胡東華那條瘸腿上看到了一條細細的黑線。
不用四色光柱,她也能看到不好的東西了嗎?這……?
“啊啊啊~~~~”
胡東華氣得眼紅似要滴血,他把手里的拐棍砸向白艷玲,“白艷玲,你給我說明白,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