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莉無仙:、、、、、、、、
程老爺子打破沉默,“今天的搜查結果,不用匯總證據,也能看出我是被誣告的。
我要求反告誣陷我的人,你們也同意了,并且那位同志也當著宿舍所有人的面說會反控提供線索之人,同時我還等著你們給出的合理說法。”
“程主任,你漏說了,”東邊,張兆全帶著十多個迷彩服的手下走了進來,
“我們武裝部還需要他們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一個傷殘老兵,一個擁有上校軍銜的傷殘老兵,他們,有什么資格來搜查?掌握證據了嗎?
這是對一個把身心都給了國家的老兵的不尊重,我們也代表程國田同志追究你們的責任。”
搜查的兩隊人,臉色都變得很精彩。
之前抓住程莉的那個男人,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兆全。
張兆全掃了一眼,彈回給男人,“天皇老子來了也沒用,法律和權利不是你們玩弄陰謀的工具,我們武裝部若是保護不了退役老兵的話,不是讓所有的戰士和退伍軍人寒心嗎?
許同志,你來內陸,就必須尊重內陸的法律,你越界一事,我會上報,同時也會報給程國田同志的上級領導。
程國田同志不歸我們縣城管,只是回來暫住而已。有些人,嚴重失職啊!”
張兆全冷冷的看著兩隊搜查人員,沒有確切證據,就敢動上校?整個縣城的官,都大不過程國田去,敢以下犯上,不就因為這位來自港城的姓許的嗎?
姓許的只是港城某個家族對外的什么長老而已。
兩隊人額頭冒汗,他們怎么不知道程國田不歸地方上管?
姓許的男人忙找人幫忙,“朱海龍,是素行禪師告訴我,我要找的東西在這個縣城里。”
朱海龍摩挲著手上的佛珠,“等有機會見到素行的時候,我會質問他的,你的事與我無關。”
許姓男人感覺到了孤立無援,想再掙扎掙扎,卻被兩個迷彩服給按住,他想用武力,但想到押住他的人的身份,又忍了下來。
程老爺看著后來的那隊搜查人員的領頭人,“我的說法呢?”
領頭人艱難開口,“我們回去立刻調查失職背后的真相,同時該開除的開除,該降級的降級。”
“好。”程老爺子點頭,“那提供線索之人呢?”
領頭人轉身問向胡東華,“胡東平是你什么人?”
“是我大妹。”
已經被裹上包被,被媽媽摟進懷里的程莉瞇起眼,胡東華大妹?胡東華他媽剛提出,就被三叔狠狠拒絕了的,連相親對象都算不上的人,會是提供線索的人?
騙四歲小孩子的嗎?
領頭人也有猜疑,尤其這兩口子還與程家不對付,“胡東華,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我不去,與我有什么關系?”
“有沒有關系,去對質就知道了,別逼我們鎖你。”
張兆全進西屋慰問程國田,問他有沒有什么需求,要不要給他自己申述一下。
程國田拒絕,他本就打算回來養老的,不想給那邊增添麻煩。
“那行,由我們地方上幫您討個回公道回來。”
程國田想了想就同意了,三弟就是一步讓步步讓,他不能選擇息事寧人。
臨走前,張兆全輕拍程莉頭頂的帽子,“受委屈了,等大爺給你報仇。”
“嗯嗯,張大爺,叫他們下鄉去,學會種地,就學會愛惜了。”
這些都是公職人員,開除是不可能的,批評處分又不癢不痛的。
“對對對,小四這話對,派他們下鄉去駐守。”
張兆全欣然應允,他本就頭疼該怎么處理這些人,輕重都不合適,派去鄉下駐守最合適不過了。
尤其是最近縣里三令五申叫各個單位派人下去指導學習全會精神。哈哈哈,兩全其美啊!
搜查的兩隊人,臉色都黑了下來,對于支援下鄉的任務,他們怎么會不知道?躲了又躲,沒想到……
領頭人看向程莉,發現小丫頭只是不滿的撅嘴,好像真的只是讓他們去體驗種地的苦。
可是,他怎么都覺得太巧合了,而且,一個知道隱藏自己,會畫圖掙錢的小丫頭,說出的話,真的沒有深意嗎?
程莉“……”多思多想是病。
走了,都走了。
程莉盯著那許姓男人手上的證據袋子,溜溜依然不給他們留下嗎?
那些帆布山,若只是找舍利子的幌子,若只是個附帶……
那舍利子到底從哪處古物里掉出來的?
她看到舍利子的當時,明明是被什么光給晃了一下眼,奶油溜溜似的舍利子會反光嗎?
騙四歲小孩子的吧?
綜上所述,真的是舍利子先勾引她的。
“媽,我困。”
程莉只說了三個字,就已經歪倒睡著了。
“小四,小四。”朝云緊張的喊著毫無反應的小閨女,抬手摸上小閨女的額頭。
糟糕,發燒了。
程家人立刻兵荒馬亂。
面對中途蘇醒的大師,程莉不滿,“你拽我進來干嘛?你不是在沉睡嗎?”
“阿彌陀佛。”
大師不似之前高冷,言語也簡潔干練,“我觀察過你的言行,同時也觀察過外界,你的一言一行,在你所處的朝代里,并不過分。
而且你說得對,我睡一覺醒來,你早已經是二世三世乃至更多。
你的猜想沒錯,是我選擇了你。我的這顆設利羅,沉浮于世間上千年,引來的血雨腥風不計其數,只因這里有我的這一絲神念。
選擇你,是因為你的意念強大,能與我溝通,更因為你六根不凈,不會皈入佛門。
這設利羅一定不能被佛門發現,具體原因你不需要明白。
今天過后,我是真的要沉睡了,這里將完全歸你使用,但是我有幾點要求。”
“您說。”
程莉雖然歡喜,卻更鄭重小心,這位大師竟然一直在她腦海里看外界。
“多多轉化金色,我需要金色。”
“我盡量。”
“設利羅別再拿出去了,這里已經與你的血液有了聯系,你的血液停止流動的那天,自會斷了聯系。”
“好,可是我的佛珠……”
程莉的話還沒說完,佛珠就飄到她的面前,卻只有八顆木珠子。
她抓住佛珠,發現中間的穿繩并沒有多余的量,仿佛本就八顆。
“木魚的使用方法,你已經掌握,但是同樣要用眉間血建立聯系,無論誰搶了去,你都能召喚回來。”
這么牛?程莉欣喜,“怎么建立聯系?木椎也需要嗎?”
“滴上就行,木椎也需要。記住,不是特別貴重的東西別收進來,世俗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別收進來,臟東西別收進來。
把你柜頂那個箱子刷洗干凈裝你的俗物,置于角落里。那些鐵片還沒聚齊,不能修復成原來的模樣,拿出去。”
“這里有修復功能?”
“是,但是需要金色,一兩條甚至無數條。”
啊?需要金色?要是她不小心修復了一只吃飯碗……
“以后破破爛爛別收進來,尤其是法器,碎片集齊后,它們會自主修復,沒有金色就用綠色,沒有綠色就用紅色黑色,然后它們就成了邪惡的兇器,你控制不了的。”
偷窺她的想法?
“不是偷窺,你的靈魂進來,思想完全沒法掩飾。”
程莉立刻按住腦海里飄過的草,問:“大師,金色送給我爺爺和二爺爺后,他們就能庇護他們的后代了,是不是?”
答:“是的。”
問:“那有消耗嗎?”
答:“有,根據被庇護之人劫難大小消耗。”
問:“木魚使用金色,金色為什么也有損耗?”
答:“是你浪費的太多,控制住了人,就可以松手了。同時你提的要求多,也損耗。”
啊啊?是她自己浪費的?她怎么知道壞人有沒有被控制住?
主動答:“用金色時,普通人最多五聲就被控制住了,非常人十聲到十五聲就抵擋不住了。”
問:“可我不干倒那些非常人,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反撲呀?”
答:“那就達到二十聲收手。”
“噢噢,我好像沒有問題要問了。”
大師抬手一招,“我先用三根金色,留兩根給你保命用。”
程莉驚訝轉身,金柱里,果然只剩下兩根金色絲線了。
她的金色呀?大師是強盜嗎?
主動答:“不是,但我再不用金色,這絲神念就會消失,這顆設利羅,誰都護不住了。”
問:“那夠您用多久的?”
答:“保住神念后,我不消耗的話,能穩定幾年。”
問:“什么情況下是消耗?”
答:“比如拽你進來,比如這里主動現在你識海里。”
程莉不滿,“您真會浪費,叫圓屋子閃一下,我不就懂了嗎?我進不來,我們能通信啊。”
“文字不同。”
“等以后有錄音機,就能通了。”
“錄音機是什么?”
“現在又用不到,您問了干嘛?我期盼永遠用不到,您好好的保持住自己的神念,逼不得已的時候,把另外兩根金色也拿去。”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