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莉無仙:、、、、、、、、
程嫻和程美伸手要扶小弟,被他甩開,“走開,你倆也不咋地,雖然是奶帶歪了你們,可你倆能留下,難道不是因為你們的自私自利嗎?
你們甩下二姐,由她自生自滅,一心只想著保全自己,從沒想過拉她一把,
現在,我也不需要你們,我不想在最后的關頭,被人丟下,你們看看小二小三小四是怎么相處的?再問問你們的心,
唉~我也是笨,你們已經定性了,被奶給定性了。”
程文宗一瘸一瘸的自己走了出去,程嫻和程美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
程老爺子長長嘆了口氣,“怪我,從我不管事起,這個家就注定了的,行了,都散了吧!
以后,各由天命,我還是那句話,我跟老二養老,老三,爸不是嫌棄你,爸就是愿意跟著小四。”
“好!以后,我給出一部分養老錢。”
“到時再說吧!”
沒有人在意程老太的感受,也沒有人提及她的養老問題。
程嫻和程美對視一眼,她倆是女孩子,對于奶的養老問題,她們有心無力,最多出點兒錢,但是住哪里?
心情低落的程老爺子去找小孫女充電。
程莉遞給他一顆糖,“吃了甜的,就開心了。”
程老爺子把糖剝了放進嘴里,奶香味和甜味,當真把他情緒調了起來,多久了?好像成年后,他就沒再吃過糖塊了。
“爺爺,甜吧?”
“甜!”
“甜到心里,就開心了,不要多想,并沒有變化,以前是在背地里,現在是在明面上,無所謂的。”
程老爺子摸摸小孫女的光腦袋,“她怎么對你的?”
“她當我是仇人一般,留著她吧!爺爺需要一個陪伴,夜里有個頭疼腦熱的,她也能發現,她對你,有感情。”
程老爺子笑了,“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嗎?”
“知道,我和爸媽大哥大姐二姐都有感情,我和小花也有感情。”
“嘎嘎嘎。”小花適時回應。
“對對,你和小花的感情還很深。”
程老爺子在小孫女這里得到了安慰,心中踏實不少,轉身去倉庫那邊巡邏去了,雖然請假了,可習慣性的巡邏還是要保持的。
程莉拽過背包,拿出木魚,也拿出那桃木釘和鬼畫符。
程老太算是解決了,最大的仇人,她還沒開始報復,不過不著急,她不能主動,白艷玲還沒有徹底的瘋,她先陪她玩玩。
看著手里黃色的鬼畫符,程莉調出紅色,她沒對爺爺撒謊,她是打算反著畫來著,不過是用她剛收集回來的紅色,在這張符咒的背面反著畫。
紅色是厄運,像血一樣的紅,是畫這張符咒的人給予的,禮尚往來才對。
至于有沒有效果,她不知道,試試再說,反正是要燒的,加點東西燒唄!
風水一行,目前都在隱匿著,而且她也沒打算學,學了后,又有行規又有啥的,一堆限制,她就用自己的方法胡來,她是在反擊,誰有資格來指責她?
符咒與寫字一樣是左上起至右下落,反轉符咒紙,再反轉回去,就是左下起至右上止。
程莉仔細看著那符,抬起手指運起紅色順著那圈圈叉叉的畫著。
很順利的,一鼓作氣就畫了下來,那黃紙沒變,紙上的圈圈叉叉變成了黑色,濃郁的黑色。
程莉挑眉,她給了紅色咋變成了黑色?原本的紅色加深變濃不就好了嗎?這是想表達紅的發黑嗎?
把新符咒反折好,程莉拿起那個桃木釘看了看,算了,這玩意兒她也搞不懂,就知道是鎮邪的,一起燒給那施術者好了。
站在門口看了看微斜的太陽,本著報仇不隔夜的道理,程莉叫廚房里煮雞蛋的大姐,給她拽一根燒著的劈柴出來。
程萍也不問原因,就抽出一根燃得正旺的劈柴,放在廚房東墻邊,“你小心點,小孩子玩火會尿床。”
程莉無語翻個白眼,會尿床你還給我玩?也不知道是哪位家長想出來的嚇唬小孩子的說法。
她對大姐揮揮手,“你繼續燒火去吧!別管我。”
在大姐轉身的時候,程莉就把手里攥著的符咒和桃花釘扔在劈柴上。
本因放在地上,火苗減弱不少的劈柴,突然就爆高了火苗。
把程莉嚇得后退一步,把小花嚇得嘎嘎叫。
程萍忙轉過身來,“你扔了什么在上面?”
“木頭呀!燒火不加柴的嗎?我給它加柴,誰知道它竟然發火了。”
隨口就忽悠人的程莉,目不轉睛的盯著劈柴的火,在爆高火苗幾秒后,劈柴火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不僅符咒紙沒了,連那桃木釘也沒了,桃木釘即便能瞬間燃燒,也該有個過程吧?你就突然爆發了一下,就變成灰了?
程莉伸手想拿起那塊劈柴,翻看一下有沒有灰。
“小妹!”程萍立刻拽住小妹的爪子,“你干嘛?”
“拿開看看,看看下面有什么。”
“我拿火鉗來夾,你別亂動,不聽話,下次不準你玩火了。”
“好,你快點,別啰嗦了。”
待大姐夾起劈柴,下面只有一點點的黑灰,是劈柴的片狀灰。
程莉沒了興趣,“算了,我不玩了,你夾回去燒火吧!”
不玩就好,不玩就好,程萍松了口氣,夾著快要熄滅了的劈柴進了廚房。
“小四,小心你今晚尿床。”
白艷玲是聽到鵝尖叫聲打開門的,看到程莉在玩火,她隨口譏諷一句。
“白姨,這話是大人.騙小孩子的,我都不信,你還信呀?”
白艷玲嘴里抽了抽,“小四,你為什么一跟我說話就夾槍帶棒的?”
“不懂,”程莉無辜的搖頭,“我不懂.白姨這話.什么意思。”
白艷玲看著程莉那很無辜很純真的表情,她不信這死丫頭不懂,
“小四,我的意思是,我們要好好的說話,就像你跟你吳大媽聊天那樣。”
“那樣啊?我會,”程莉邊說邊往東邊走,“白姨,那你對我.說話時,怎么沒有.像吳大媽.那樣呢?”
“你這孩子,我平時說話就這語氣,我和你胡叔說話的時候,也是這種語氣。”
白艷玲的哄騙,叫程莉覺得好笑,能不能走心點?“胡叔是你的家人,就好像這院里.也沒有誰.像我奶那樣.對我的家人,對吧?”
白艷玲語塞,這死丫頭不好糊弄呀!“那小四,你的意思是,我們就不能握手言和了?”
“能的。”程莉伸出爪子,“來,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