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帽:、、、、、、、、、
阿白抹了把脖子上的血,火辣辣的疼。
準備瞪一眼安敘,又突然想起那句警告。
“只要我想,你有一萬種合理的死法。”
不知道為什么,阿白覺著這句話不是說說。
心臟狂跳,他居然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在匕首抵住脖子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覺到了殺意!
不光是他,其他幾個玩家也沒想到安敘說動手就動手。
雖說大家都已經二級三級,但還是做不到隨手就殺人。
意識到安敘是個狠角色,另外幾個玩家悄悄離阿白和阿力遠了點。
“哇,敘敘,好帥好帥!為什么不直接把這個人宰了,他好討厭。”
腦海內的皮皮又開始刷存在感了。
“我還沒有動不動殺人的習慣,雖然這人是討厭,但是小施懲戒就行,殺人不至于。”
擦著手,安敘在腦海內回應著皮皮。
她本來就是嚇唬嚇唬這個阿白而已,當然,如果后面他還是不知死活來招惹的話。
那就別怪她了。
既然安敘并不想殺阿白,那么那股殺意是從哪里來的呢?
是幻砂匕首里的克里提。
要不是安敘不許他隨便出來,他已經把阿白給宰了。
畢竟他是人魚,不是人。
不受人倫道德束縛,對于厭惡的人,殺了就殺了。
等防汛線安好后,小剛又笑呵呵的坐到安敘身邊。
安敘臉上也掛著笑容,恢復成隨和愜意的樣子。
但除了npc以外,不會有人當她真的脾氣好。
阿白脖子上已經用紗布纏上,阿力一邊包扎一邊教訓他:
“讓你平時安穩點,別惹事,碰上硬茬了吧。”
阿白低著頭不說話,他也是看安敘一個姑娘家自己進游戲,以為好欺負。
誰知道讓他摔了這么一大跤。
半小時后,冰雹停了,只有淅淅瀝瀝的小雨還在下。
十分鐘后,小雨停下。
“我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隊長說完,起身去看洞口外看了看情況。
兩分鐘后,回到洞口,臉色不好的說:
“雨下了太久,外面的地很多都變成了沼澤,天色也晚了,明天再考慮行動吧。”
眾人雖然失望,但也都收拾著準備找個地方睡覺。
一開始的帳篷并沒有跟著物資被丟掉,大家搭起了帳篷。
有一隊的帳篷不小心在趕路過程中弄丟,只能互相擠一擠。
三個女玩家又睡在一起。
小鶯悄咪咪湊到安敘旁邊,問:
“你剛剛是真的想殺那個男的嗎?”
“沒有,嚇唬他而已。”
安敘閉著眼,回答道。
小鶯聽完,拍了拍胸脯。
嚇死她了,她還以為安敘真的這么狠呢。
這小姑娘看起來二十歲都沒有,要是說殺人就殺人,她反而不敢和安敘接觸。
“也對,嚇唬嚇唬他就行了。一看就是在游戲里沒遇見過大佬,橫慣了,讓他知道社會的毒打。”
小雅也躺下,附和道。
再看,安敘已經睡著了。
雖然已經知道安敘實力很強,但是小雅和小鶯還是不明白…
為什么她一點戒心都沒有??
“她是不是有什么防護的道具,不擔心被偷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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