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帽:、、、、、、、、、
但這些眼珠子只是看著,并沒有其他動作。
不過光是這么看著,都讓人抓狂啊!
安敘努力穩住心態,慢慢往下爬。
看不見,我看不見這些東西……
心里催眠自己忽視這些眼珠子。
眼珠子里的瞳孔就這么隨著安敘的動作動來動去。
稍微習慣了點后,安敘加快了動作。
往下后,眼珠子的數量逐漸變少,直至看不見。
當安敘看到了最后一只眼睛,眼睛像是微笑一樣,瞇了起來。
都最后了還想嚇我,多沒意思。
來到了一個岔路口,有些犯難。
這得怎么選擇。
安敘迷茫了。
突然想起氣運之子蔡寧月。
有她在直接仙人指路,根本不帶慫啊!
點兵點將后,安敘選擇進入了右邊的通道。
通道還是烏漆麻黑的一片,真的啥也看不見。
只能容下一個半蹲著的成年人,擁擠又受限。
安敘忍不住伸手觸碰周圍的墻壁,免得磕碰到。
手掌一觸碰到墻壁,就是濕濕滑滑的觸感……
連忙收回手。
不,她真的不敢想是什么東西。
就讓她永遠的當個看不見的瞎子吧。
“嘻嘻嘻。”
不知道哪里傳來的笑聲,安敘沒有慌亂。
她剛剛一直都很小聲,都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
這應該是異形的把戲。
“嘻嘻。”
察覺到是墻壁上傳來的笑聲,安敘盡量動作再小一點。
懂了,這副本就是考驗心理素質是吧。
她真的要成鋼鐵心了。
以后一定要去一次鬼屋,和工作人員比一比誰更嚇人。
周圍的環境越來越陰冷,安敘甚至還感覺有東西在爬背上。
原來那句渾身好像有螞蟻在爬是這種感覺…
但是她依舊不敢動作太大,一直保持著鴨子步前行。
畢竟動作大意味著會發出聲響。
發出聲響了才是真的要死啊!
這些不知名異形應該是想恐嚇自己,發出聲音。
說來說去套路都是這一個。
但異形顯然比安敘更加放松,在這些嘻嘻嘻的笑聲中,安敘摸到了一把粘液。
又粘又稠的手感讓安敘忍不住聞了一下,只是這一下,安敘的內臟都要yue出來了。
嘔,臭死了臭死了。
一股子尸臭味兒。
簡直不要太提神醒腦。
這副本,玩的就是叫一個惡心。
越往里走,惡臭難聞的尸腐臭味越明顯。
從空間手環里拿出一張毛巾,安敘捂著鼻子繼續前進。
再不捂鼻子,她要被熏暈了。
在這味道的沖擊下,四周的嘻嘻嘻都顯得沒有那么瘆人了。
終于看見一個小光亮,安敘知道,出口來了。
這是光啊!!!
沒有人知道安敘此刻的心情有多么激動。
她真的覺得自己臭得像從出生沒洗過澡一樣。
越靠近光亮,安敘才看清周圍。
墻壁上掛著的粘液,是血紅色的血塊。
難怪。
又腥又臭的,跟豬肉在夏天放在水里泡了兩天的味道一樣。
忍不住加快速度,安敘才終于爬出了通道。
爬出通道后,和一個舉著棍子的人對視了。
等等,人?
舉著棍子的人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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