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帽:、、、、、、、、、
這還差不多。
放風結束后,安敘回到了牢房。
看了眼門口的攝像頭,注意到攝像頭的后方好像有個小紅燈,雖然不能直接看見,但是可以看到反射的紅光。
獄警的模樣似乎特別困乏,想趕緊檢查完休息去了。
安敘趕緊打了盆水,抱在一邊等著獄警走過來。
“干嘛呢。”
獄警不解的看著安敘。
“你要洗臉嗎?”
這句話極其有病了,但獄警習以為常了。
這些囚犯奇葩的不行。
“不用,快回床上睡覺。”
“好吧。”
獄警看完十五號,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安敘看了眼門口的攝像頭,發現背后一小片因為紅燈產生的投影沒了,知道攝像頭失效了。
從洗臉盆里拿出一大串鑰匙。
剛剛她發動水月鏡花把獄警腰間的鑰匙復制了下來。
能力只有兩分鐘,安敘不敢有片刻的耽擱,打開了鎖,朝著二十四號的樓層狂奔。
而隔壁的十五號沒睡著,她耳朵好,聽見安敘那邊有開鎖的聲音,還在好奇獄警要帶她去哪里。
上了四樓,安敘看見坐在床上的二十四號,連忙給她開了門。
幸好二十四號的牢房就在樓梯旁邊,不然還怕經過其他囚犯的牢門被看見。
鑰匙一開完鎖,就消失了。
兩分鐘時間到。
“三十八號真準時,沒讓我多等呢。”
兩人下著樓,二十四號在安敘身后小聲說著,說話的氣息撒在安敘的脖子上。
這人跟個狐貍一樣。
出了女囚寢室,安敘讓二十四號走前面,一副讓她快帶路的樣子。
監獄的夜晚,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連夜燈都沒有。
不過這更方便兩人行動了。
但是實在太黑了,要不是有個熟悉監獄環境的二十四號帶路,安敘絕對沒有這么輕松。
放風場的鐵網連接著男寢女寢,還有食堂維度不通獄警大樓。
去獄警大樓需要到鐵網外面去,安敘有些好奇二十四號要怎么出這個鐵網。
扭頭就見二十四號到一個小角落鑿了半天,抓開一小段的鐵網。
?不愧是她。
可以說是一直為逃跑做著準備的。
繼續跟著她走,就聽見二十四號柔和的聲音在腦袋上方響起。
“到了哦。”
安敘知道她是在轉頭對自己說話,于是點了點頭。
兩人站在樓下,正在安敘想看二十四號是想怎么上樓的,就見她招招手來到一根排水管道,示意爬上去。
好家伙,幸好經過許師傅的魔鬼訓練,不然自己還真的做不到。
“爬得上去嗎?上不去在下面等我。"
二十四號不太確定安敘可不可以。
?小瞧我?
自己可不是白吃飯的!得給許師傅爭口氣!
于是安敘上去就是開爬。
二十四號笑了笑,緊隨其后。
大樓太高,兩人時不時到了某個平臺休息休息,再繼續往上爬。
越往上,周圍的景象越清楚。
月光灑在房屋,安敘爬得額頭都滴滿了汗水。
排水管道只到最后一層樓,到了最后一個平臺,二十四號示意翻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