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帽:、、、、、、、、、
“傻啊你,你小心點弄不被發現就行了啊!”
這么蠢的玩家怎么混到現在的。
男玩家明顯愣住了,還能這樣?
“那要是副本獄警發現了,我是不是會死的很慘。”
“會,但你起碼有個全尸。如果死在監獄老大嘴里,你骨灰都不剩,選一個吧。”
安敘講話一向殺人誅心。
男玩家聽完安敘說的話,一下子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
對啊!橫豎都是死。
還不如和監獄老大拼了!
表情不再迷茫,對著安敘說了好幾聲謝謝,安敘這邊就聽見像掛斷一樣的聲音。
這道具她也想要啊。
好方便。
“在想什么?你發了半天的呆。”
二十四號低頭詢問安敘。
安敘擺擺手示意沒事,準備一會兒睡午覺去了。
她很期待夜間放風,二十四號會和她說些什么。
出去的關鍵可能在里面。
十五號又不見了,不知道跑哪里瘋去了。
直到午休時間到,她才出現。
“三十八號!我跟你說我剛剛和一個男囚偷偷聊天呢,他好懂我啊,我好想嫁給她。”
得,精神病再加戀愛腦一條。
回到牢房,躺在床上。
安敘本來想睡一覺,但獄警的異常讓她睡不著。
其實除了疤痕,好像還有其他的相似之處。
兩個獄警的身高,體型,基本也是一模一樣。
根據安敘的估測,這座監獄大概有四十多名獄警。
數量很多,所以安敘基本都是小心行事。
女寢十層樓,男寢十層樓。
一層樓一個獄警。
男寢那邊是強壯的男獄警。
再加上醫務室的醫生。
而獄警們貌似是一人值一天班。
第一天是那個推搡自己的女獄警。
第二天是個沒見過的。
第三天又是這位女獄警。
但是這個估測,安敘覺得可能不太對。
第一天來的獄警,和第二天的獄警身高體型差不多。
尤其在昨晚,發現那道疤痕.....
想起來了,安敘想起來了!
自己在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看到女獄警手里的疤痕了。
但當時自己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初來乍到只關心自己的處境。
而在第二天晚上,看見另一個獄警手上的疤痕。
今天早上,第一天的女獄警也露出了手背的疤痕。
將這些串聯起來,安敘得到了一個結論。
這兩個獄警是同一個人。
只是會變化樣貌。
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呢?
安敘只是想了一下,就猜到了。
偽裝出人很多,警力很雄厚的樣子。
是一種威懾。
難怪獄警下午就得休息。
天天上班誰受得啊!
疑惑得到了解答,安敘終于沒有心理負擔的睡起午覺。
午覺結束,又是被梆梆響的警棍敲在牢門的噪音吵醒,安敘整理好房間就出了門。
外面的天又黑了啊。
二十四號下樓看見仰望夜空的安敘。
“走吧,希望我們這次約會后,三十八號能不把我當陌生人咯。”
這話說的及其曖昧。
其他女囚聽見老大要約會,自動給兩人留了一小片地方。
“說吧,不拆穿我的目的是什么。”
“三十八號不裝人設的時候也這么冷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