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帽:、、、、、、、、、
“你來干嘛,拖我們后腿嗎?病怏怏的,和你的成哥哥待著吧。”
安敘裝作不耐煩的對百露露說著。
這個生存游戲對于他們還是新手難度,進一個房間搜線索兩個人就夠了,四個人不僅多余還浪費了去其他房間搜索線索的機會。
成尋也勸著百露露。
“露兒…你太柔弱了,我們去安全點的房間吧”
百露露聽到成尋也這么說,紅了紅眼,但還是對著安敘說小心一點。
安敘可沒管這兩人,和柳河清進入了小翠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身上爬了只大蟲的尸體。
雖然說安敘是喜歡看刺激類,恐怖類的小說,但還不至于能接受這么刺激的。
尸體就幾個小時而已,卻被啃得血肉模糊,尤其是天靈蓋,已經被掀開在地上,白色的腦漿留了一地,大蟲正在尸體上大快朵頤。
那股血腥的味道讓安敘差點沒吐出來。
柳河清卻沒什么表情,他是醫者,比這惡心的都見過,淡淡的開口:
“你別反應太大。”
安敘忍著惡心,點了點頭。
“你和我說說這個小翠吧。”
柳河清知道安敘有自己不知道的線索,雖然這樣套話不對,但還是得詢問一下才好找線索。
“是個會巫蠱之術的巫女,多精通就不知道了。”
“明白了”
柳河清點了點頭,往木桌走去。
安敘也開始翻找,這屋子可能就只有那只在吃尸體的大蟲,不然也該有其他蟲子一起吃。
一通翻箱倒柜,兩人動作都十分小心,生怕驚動了大蟲。
“沒有”
柳河清面色沉重地說道。
“我也沒找到。”
安敘覺得這屋子起碼有兩張線索,但硬是一張都沒看見。
房間的布置比較昏暗,看著有些陰嗖嗖的,一張比較破舊的木桌,旁邊是張簡樸的床,木桌的右邊是一個小衣柜,衣柜旁邊就是被咬死的外賣小哥。
安敘仔細回想原書中的情節,原書里柳河清第一次就進入到小翠的房間了,得到了最關鍵的線索,但沒有寫柳河清是怎么找到且避開危險的。
“我相信你,發揮你的大腦。”
安敘半開玩笑的這么說,手上也不停的找。
柳河清聽到卻一愣,
這才多久就相信他?
忍住心中的怪異,竟然真的聽安敘的開始思考會在哪兒。
“可能那只蟲是突破點。”
柳河清突然指著正在啃尸體的大蟲,面色堅毅。
安敘當然不會懷疑他的判斷,只是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我們怎么抓住它?”
安敘下意識的問。
這是個問題,大蟲能輕而易舉的把一個成年男子給咬死,危險指數顯而易見。
柳河清也摸著下巴在想,卻聽到安敘繼續說
“有了,既然這房間有蠱蟲,那肯定有克制蠱蟲的東西呀!”
柳河清目光閃了閃,看向安敘。
“你說的對。”
又繼續開始翻箱倒柜,這次安敘從衣柜里的暗格翻到了一截怪異的棍子。
棍子上還鑲著金邊,和許多流蘇,又怪異又好看的。
“這個,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這個。”
安敘拿給柳河清看,小臉上有些雀躍。
“你的直覺沒有錯,這是御蠱錘。”
柳河清接過,他是中醫世家傳人,在族中古籍曾翻閱到過巫蠱一族的文化。
“御蠱錘?不像錘子,想跟穿了衣服的搟面杖。”
看著柳河清手里的御蠱錘,安敘覺得有些好笑,柳河清也被她這番話逗得忍不住笑意。
走到尸體面前,柳河清用有流蘇的那邊對著蠱蟲,蠱蟲立馬僵直著不動。再一揮,蠱蟲順著揮動的方向開始僵硬的爬動著。
騰出空閑的左手,柳河清向安敘遞出了幾根銀針。
“去,扎蠱蟲的頭,身,前足。”
安敘接過,點了點頭。
按著剛剛柳河清說的順序,快準狠的把銀針刺進蠱蟲的身體,回頭看著柳河清。
柳河清點了點頭,示意安敘離遠點,將御蠱錘換了方向,蠱蟲立馬變得暴躁,但四肢和身體都被銀針刺穿,掙扎了一會兒就徹底不動了。
“死了嗎?”
安敘不太確定,怕蟲子詐尸。
“嗯,死透了。”
柳河清將御蠱錘收起,上前查看蠱蟲,順便把銀針收回來。
果然,在蠱蟲的身體底部,粘著一張染血的紙條。
安敘:真狗啊。
這一般人還真搜索不到。
柳河清打開,安敘上前一起看。
“余初顏要和陳楚涼定親了…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不能容忍她這么無憂無慮的幸福下去,但我也不想看到她傷心…”
好家伙,到底誰愛誰啊。
從這張紙條可以看出,小翠不愛陳楚涼,給陳楚涼喂蠱蟲是為了報復余初顏。
那問題來了,小翠為什么要報復余初顏?
原書中重點基本只寫百露露和成尋還有柳河清之間的火花,對劇情的推動少得可憐,而且寫的模糊不清。
問答館的故事線可以說寫的東倒西歪,這些線索也并沒有串成一起,所以整個故事還得自己去還原。
“我覺得還可以再找找,可能不止一張。”
原書中沒說柳河清搜到了多少張,但肯定不止一張。
柳河清點了點頭,兩人又把剛才找的地方繼續翻了一遍。
安敘正想著要不要把床給它掀一遍,卻感覺腳下不對勁。趴下對著腳下的地方敲了敲。
“這個地板是空的。”
對著柳河清說完,兩人齊力將地板打開來。
想不到線索還能怎么藏,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精美的小盒子。
安敘把盒子撿了起來,總感覺樣式好熟悉,和余初顏房間的盒子一樣,看來是余初顏送給小翠的。打開后,里面有許多小東西,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和一張張的日記。
安敘和柳河清微微瞪大雙眼,有日記這不就啥都知道了。
“九月一日,我永遠記住這天,我們巫蠱一族被地方官僚合伙給滅了族,我恨!我恨!明明我們一族已經退隱,和外界沒有關聯!為什么!”
“九月十日,全族只剩我一人獨活,年僅十歲的我逃亡到了水城,在路邊遇上了一位溫柔嫻靜的千金小姐,她將我帶回了府里。”
“九月十一日,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這居然是余府,主張剿滅巫族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