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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盛醫院的外面停著一輛勞斯萊斯,非常的扎眼,秦知柔看了一眼,沒有想太多,直接走進醫院,在這里有錢的人很多,付不起拖欠醫藥費的人也很多,有這樣的車停在這里沒什么稀奇的再者說了,這個金盛是盛源的產業,盛源又是這里龍頭企業的分支,所以說,這里也是非富即貴的地域。
《完蛋了,又是這個夢!》秦知柔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由得嘆了口氣。
走到前臺護士站的位置,里面的護士一臉緊張的站在那里,看了眼秦知柔,指了指里面,秦知柔眉毛一挑,走了過去。
看到門口站著兩排的人,秦知柔走了進去。“院長?”秦知柔走到金盛醫院的院長旁邊。
院長看著秦知柔,搖了搖頭嘆口氣,抬眼示意了一下不遠處沙發上坐著的穿著貴氣的夫人,秦知柔轉過頭,看著那個夫人,什么也沒說。
“你就是秦知柔?”夫人抬頭搭了一眼,滿臉不屑的表情。
秦知柔眉頭一蹙,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是。”但嘴上還是禮貌性的回答著。
夫人站起來,走到秦知柔的身邊,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摸著手腕處的金鐲子,轉了轉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說道:“模樣不錯,身材也不錯。”
秦知柔一聽,瞬間就要炸了,但是礙于場合,院長還在,壓低了情緒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位夫人,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如果沒事情的話,我還有病人,不奉陪了。”
“站住。”剛要轉身離開,就被夫人厲聲喝住。
秦知柔不耐煩的轉身,看著那位夫人剛想說話,就被旁邊的院長拉住。“夫人,不要生氣,秦醫生比較年輕氣盛,不懂事,還望夫人不要見怪。”說完給秦知柔使了個眼色。“秦醫生,還不快給蕭夫人賠禮。”
蕭夫人,一聽到這,秦知柔算是明白了,這個面前的貴婦人,蕭氏集團董事長夫人楊淑云,金盛醫院屬于蕭氏集團旗下的產業,難怪院長在這里低三下四的。秦知柔緩和了一下,臉上掛上了笑容,走到楊淑云的面前微微頷首:“夫人,知柔年輕不懂事,還望夫人不要見怪。”聲音很輕,態度也很好。
楊淑云瞟了一眼秦知柔,似乎很滿意,高傲的神態似乎更加明顯了,手微微一抬。“好了,我就不跟你廢話了,我問你,昨天你和我兒子去哪里了?”
這么直白的問出來,房間中的所有人都在看著秦知柔,沒一個不驚訝的,秦知柔眉頭一蹙,想到昨天蕭云煥送自己回家,不免有些緊張,畢竟這么多同事在這里,如果說了,會有很大的影響。
“說呀。”看見秦知柔猶豫不決,楊淑云的語氣又冷淡幾分。
“昨天蕭云煥送我回家。”秦知柔感覺自己不說出來肯定是躲不過了,直接抬起頭,看著楊淑云脫口而出,如期所想,引起一片嘩然,走廊外面都傳出了議論的聲音。
“什么?”楊淑云面子上掛不住了,站起來,情緒非常激動。
秦知柔看著她,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楊淑云為什么會是這個反應。“煥兒竟然送你回家。”楊淑云指著秦知柔。
“昨天夜里下班,剛巧回家沒有車,…”
“然后就順路給你送回去了嗎?”楊淑云直接打斷了秦知柔的話,一臉的冷嘲熱諷的看著秦知柔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一個夜總會舞郎,就把我兒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徹夜不歸,第二天要不是醫院打來的電話,我都不知道我兒子出事了,說,你們昨天到底去了哪?”楊淑云的聲音越來越尖細。
秦知柔眉頭皺的很深。“什么,蕭少在醫院,出什么事了?”秦知柔的神色非常緊張。
“是的,凌晨五點送來的,酒精中毒,還好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院長擦了擦臉上的汗,秦知柔的表情越來越迷惑。
酒精中毒,怎么會酒精中毒呢。“昨天凌晨一點他把我送到家門口,然后…”
“然后就在她那里住了一晚,昨天和她睡一起。”蕭云煥走了進來,看上去很憔悴,嘴唇發白。
“住了一晚。”楊淑云聽到這都要氣瘋了,走到蕭云煥的身邊,表情變得很快。“煥兒,那為什么不回家呢,為什么要住在郊區呢,出了這么大的事。”說著摸著蕭云煥的胳膊,一臉的心疼。
“媽,我沒事,不要擔心了,你也不要為難知柔,她也不是故意的。”蕭云煥的目光轉到了秦知柔這邊,臉上滿是擔心。
“哼。”楊淑云看著秦知柔,白了她一眼。“就憑你一個舞女也想踏進蕭氏集團,真是癡心妄想。”說完帶著人就離開了。
秦知柔一臉懵逼的站在那里,看著撤出去的人,慢慢的走在沙發邊坐下來,想著剛才情況,怎么不對勁呢,蕭云煥為什么說在我這里住了一夜,他明明就是把我送到家門口就離開的呀。
她竟然勾引蕭少,真是太不要臉了。
可不,平日里看著她挺正經的一個人,竟然干出這種事。
你沒聽剛才夫人說呀,還是夜總會的舞女,咦,真是惡心,以后要離她遠點。
聽著走廊外面的議論聲,秦知柔根本沒在意,這些人只會在背后嚼舌根,對于敢愛不敢說蕭少,只有羨慕嫉妒恨每一個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也就只有這樣說說別人,心里會舒服一些,女人嘛,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這個金盛女醫生和護士足足有二百多人,要是一一計較下去,還不是把自己氣死。只是蕭云煥的所作所為讓秦知柔非常的不解,一個堂堂總裁,深更半夜還能去哪不敢讓人知道呢。
“秦知柔。”聽到這個聲音,秦知柔抬著頭,看著走過來的蕭云煥,剛想說什么,就被蕭云煥抓著手腕拉出去。
“喂,你放開我。”秦知柔甩開蕭云煥的手。
蕭云煥轉過身繼續拉著秦知柔,直到把她按在車里,自己走到另一邊,發動車子,開離了醫院。
“去哪里,我還要上班呢。”秦知柔看著蕭云煥,眉頭微微一蹙。
“我跟院長打過招呼了,準了你一星期的假。”蕭云煥眼睛一眨,看著秦知柔勾起邪笑。
靠,總裁就是總裁,真是說什么都行,硬生生多出來一星期的假,真是沒天理啊,秦知柔看著車窗外面,雖說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心里早已經暗罵不休。
車子停到了一家餐廳外面,這家是秦知柔最常來的,也是秦知柔最喜歡吃的一家,蕭云煥下車,很紳士的為秦知柔開著車門,秦知柔眉毛一挑,看著蕭云煥恭敬的樣子抬著下巴,慢慢下車。
“蕭少。”餐廳老板在門口等著,看見兩人進去,恭敬的打著招呼,親自接待。
蕭云煥帶著秦知柔來到一個靠窗的位子,餐廳老板點點頭,離開了,蕭云煥看著秦知柔說道:“這里是你經常來的,我還點了你最愛吃的,這個位置也是你坐的次數最多的。”
看著此時的蕭云煥,秦知柔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就坐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但好像總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好了,別想太多,今天就是想單純的請你吃頓飯,謝謝你,我知道那些高檔的餐廳你是不會去的,所以,這里,你看怎么樣?”蕭云煥雙手一攤,聳了聳肩。
“蕭云煥,你今天為什么說你是住在我那里的,知不知道這樣我會被人說的。”秦知柔一想到今天蕭云煥和楊淑云說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什么餐廳,什么愛吃的菜都統統忘干凈了。
“別人會說你什么?”蕭云煥眉毛一挑。“勾引我?還是生活不檢點?”
“你?”秦知柔氣的小臉通紅,咬著嘴唇。
“那又何必擔心,我娶你,看誰還敢說。”
剛想起身離開,就被蕭云煥的話驚在原地,一臉的不可思議。“蕭云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告人的,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秦知柔邊說邊搖頭。“你去哪里喝酒了,你不知道你的體質不能喝酒嗎,喝這么多,不要命了?”
“昨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心情很不好,就去看了一個朋友,多喝了幾杯。”
“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可以連命都不顧?”秦知柔聲音提高了不少。
“我…”看著秦知柔,蕭云煥想說的話卻沒說出來,頓在那里。
“蕭少,我們可以上菜了么?”餐廳老板走過來,弓著身子。
蕭云煥趁機松了口氣,點點頭,餐廳老板小心翼翼的把菜端上來。南瓜湯,如意卷,佛手酥,不錯這些東西都是秦知柔愛吃的,最后一道紅燒麒麟面一上來,秦知柔的臉色都變了。
“紅燒麒麟面,你怎么知道這個?”這個紅燒麒麟面是她和蘇北辰的最愛,也是蘇北辰最拿手的。
“嘗嘗看,怎么樣,我特意讓餐廳廚師做的。”蕭云煥小心的把面端到秦知柔的面前,秦知柔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眉頭一皺。“不好吃就吐掉。”蕭云煥的聲音很小,秦知柔嚼了幾下,使勁咽了下去。
“干嘛不吐出來?”
“這個麒麟面有我的記憶,無論怎么樣,我都會吃下去。”秦知柔淡淡的說著,又拿起筷子吃了幾口。
蕭云煥看著面前的秦知柔暗自的嘆口氣,眼神很復雜,擺擺手,餐廳的老板離開,蕭云煥看著吃的正香的秦知柔,臉上的笑慢慢消失。
床上的秦知柔不停地翻動著身子,透視薄紗的睡裙下,白皙而纖長的大腿非常的撩人,整個房間中,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就剩下鬧鐘滴答滴答的聲音,頂著睡的蓬松的頭發,秦知柔猛地坐了起來,看著外面的夜色,轉頭看了一眼是床邊的鬧鐘,小嘴一撅,失落的躺了下來。
怎么辦,睡不著,好激動啊,明天辰就該回來了,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會不會又帥了,這次我應該穿什么衣服好呢,秦知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手中將蘇北辰送給她的玩偶抱得越來越緊,眼皮也越來越沉。
“知柔,知柔,起來了。”外面外婆敲門的聲音傳進來,秦知柔翻了身,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看著鬧鐘上的時間,一副要哭的樣子。
“該死,怎么會睡的這么晚啊。”連滾帶翻的離開床,沖進了洗漱間,速度快得驚人。
外婆被她這么突然一下,弄得不知所措,一時間愣在那里,看著上了發條似的秦知柔,無奈的搖了搖頭。
“外婆怎么不早叫我呢。”秦知柔瞥了眼門口的方向,語氣中帶有幾分埋怨,但還是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從衣柜中翻著,最后動作停下來,抽出了一件很清新的長裙,上面薔薇花淡淡的,但也不失優雅。
換好衣服,在鏡子邊轉了一個圈,看了看時間,踩著一雙白色帆布鞋就跑出了家門。
H市的機場外面,秦知柔拿著蘇北辰的名字牌等候在接機的地點,看著時間,輕輕地松了口氣,眼睛一直盯著出站口,生怕錯過什么似的。
看著一個接一個的乘客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秦知柔并沒有多想,還是看著出來的方向,直到機場的乘務人員走了過來,秦知柔的眉頭略微皺了一下,看著走過來的人,秦知柔小聲的問道:“請問,這班機還有滯留的乘客么,我接的人還沒有出來..”秦知柔的語氣有些微弱。
乘務人員看著秦知柔,又看了一眼牌子,好像很詫異,看著秦知柔問道:“這位女士,你要接的這個蘇北辰,可是…”
“是很有名的畫家。”秦知柔怕他沒有記憶,直接道出了蘇北辰的身份。
“這…”乘務人員一臉的為難。
“怎么了?”秦知柔的臉色也變了,看著乘務人員奇怪的反應,好像意識到了不對。“難道在國外出什么事情延誤了登機么?”
“這位女士,我不知道蘇北辰先生和您是什么關系,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蘇先生已經在十個月前就離世了,您不知道么?”
秦知柔一個激靈,很快緩過來,擺擺手說道:“不,您可能弄錯了,上周我們還通電話呢,可能不是一個人剛好重名了。”很明顯秦知柔的聲音是顫抖著的,雖然這個消息不知道真假,但是突然聽到還是很難接受的一下子。
乘務人員好像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走近的身影,點了下頭,就轉身離開了。
腳步聲消失,蕭云煥站到了秦知柔的身邊,看著一臉茫然的秦知柔,蕭云煥嘆了口氣,拿過秦知柔手中的牌子扔在了地上,秦知柔剛想生氣,就被蕭云煥強行帶走,扔進了車里。
“干什么,不知道我在接人嗎?”秦知柔瞪了眼蕭云煥,轉身就要下車。
“我帶你去見他。”蕭云煥就說了這么幾個字,慢慢的啟動車子,秦知柔停下了動作,臉上的怒氣也消了,但是多出了幾分疑惑。
車子在高速行駛著,看著面無表情的蕭云煥,秦知柔將頭轉向了車窗外,天陰的沉沉的,出門太急都沒注意,連雨傘都忘記帶了,秦知柔心里想著。
“秦知柔。”蕭云煥叫了一聲,秦知柔收回了目光。
“什么?”
“你有沒有想過你有一天會離開蘇北辰?”眼睛還是看著前面,語氣很淡,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為什么要離開?”
蕭云煥看了她一眼,將腳上的油門慢慢收起,車子停在了高速的中間,可能是突然在高速剎車,后面一串連撞的聲音,秦知柔一愣,轉頭看著下車向車子走過來的司機,嘴里罵罵吱吱的,聽不清在說什么,一想肯定是在罵蕭云煥。
“你干嘛停車?”秦知柔瞪了一眼蕭云煥,看著車子外面聚集越來越多的人,秦知柔悻悻的咬著嘴唇,似乎很擔心,哪個司機控制不住情緒,砸了車窗,給他們兩個打一頓。
而蕭云煥卻是滿不在意的看著秦知柔,嘴角的笑容凝滯。“蘇北辰對于你來說有那么重要么?”
“喂,我們現在肇事呢,你還有閑心問這個,你看看外面這些人,如果我們下車,分分鐘成為兩具尸體,到時候,我的同事就該來解剖我們了。”秦知柔白了一眼蕭云煥,指著外面的人。
“你到底有多愛他?”蕭云煥一下子捏住秦知柔的下巴,看著秦知柔的眼色很奇怪,似乎多出了一份醋意。
“你有病吧。”秦知柔一下子打開蕭云煥的手,將頭轉向了另一邊。“今生今世非他不嫁。”秦知柔看了眼蕭云煥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我靠,你們調完情才下來,你以為這高速公路是你們家的。
對呀,快,趕緊賠償,我們的車基本上都成廢鐵了。
真是有興致,年輕人,知不知道開車時調情是有危險的,怎么,你就這么按耐不住了。
你們是有多急,吃了春藥還是怎么滴。
秦知柔聽著他們的話,氣的小臉通紅,剛想上去給他們一耳光,交警的車過來了,秦知柔看著蕭云煥車后面撞成一片的車,這下子估計得進去蹲幾天了,心里暗暗地嘆口氣。
“怎么回事?”其中一個交警打量著現場,看了眼秦知柔,指著車說道:“你開的車?”
秦知柔無奈的笑了笑:“現在警察辦事都跟開玩笑似的么,你沒看見車里還坐著一個大活人呢啊,眼睛長來就是裝飾的嗎?”想到剛才那些司機猥瑣的話就生氣,反正不是她開的車,交警也不會怎么樣她,語氣和態度明顯比較交警還沖。
交警打量了一下車子里的蕭云煥,還沒等說話,就被其中的一個司機拉住胳膊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正在路上正常行駛,看著前面開一輛法拉利,合計著咱還是離遠點,免得出什么事,我們擔待不起,誰知道這法拉利突然急剎車,我們一時間也沒收住,就成這樣了。”
“急剎車?”交警整了整衣帽,走到蕭云煥的車窗處,因為是黑玻璃,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敲了敲車窗,車窗慢慢放下,蕭云煥一臉冰冷的看著那個交警,看了眼肩上的肩章,眼中充滿了不屑。“聽后面的司機們說,這場交通事故的主要起因就是你急剎車,請出示一下駕照和相關證件。”
蕭云煥直接忽視了交警,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秦知柔說道:“我說你在那傻站著干嘛,你還不想見蘇北辰了。”
“請出示駕照和相關證件。”交警的語氣冷了很多,看著蕭云煥不配合,態度強硬了不少。
蕭云煥抬眼很有深意的看了交警一眼,伸手遞過去,眼睛還是沒有離開秦知柔,秦知柔白了他一眼,轉過頭,看著交警。
交警剛看到姓名,眉頭一皺,咽了口口水,抬頭看著蕭云煥說道:“蕭,蕭少,我不知道是您開的車,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蕭少?蕭云煥?”旁邊的司機們也都向里面看著。
“這里的事情我已經通知了助理,他們馬上過來,會協助你賠償等一切事宜,現在我還有急事。”
“蕭少您先忙,這里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了。”交警雙手遞還了駕照,看著車后的情況說道:“這車…”
“不上車還在等什么,你要留在這里和他們解決問題么?”蕭云煥喊著秦知柔。
看著那些司機,秦知柔眉毛一挑,鉆進了車里。
“真是夠驚訝的。”秦知柔說著。
“什么?”蕭云煥看著秦知柔。
“沒什么,只是感覺你和我想象的那些總裁有些不一樣。”秦知柔搖著頭,目光落在了外面,現在她什么也不想多說,就想盡快見到蘇北辰,其他的,都與自己無關。
蕭云煥看著秦知柔的側臉,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冷了下去,腳下的油門又踩下去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