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不吃米:、、、、、、、、、
鄭藍藍只好笑笑:“那就等房屋建好了再說吧!”
劉素笑瞇瞇的點點頭,應了聲:“嗯!”
不知是因為這個話提好,還是因此一下子點開了兩人的話夾子,總之,自那以后,車廂里其樂融融,說話聲斷斷續續的飄向在外趕車的李敞耳朵里。
他原以為兩人沒什么話說,很大概率會一路沉默著,直到到舅舅家里。
沒成想,不過是趕了一半的路,兩人就聊的火熱,說話聲都沒怎么斷過。
他嘴角一彎,心情愉悅,就連那聲喝著牛的“駕”都與方才不一樣了,就這樣一路趕到了李敞舅舅家。
三人剛下牛車,熱情好客的舅舅和劉大成劉二成便迎了上來:“小妹回來了?怎么還提這么多東西?快進屋里來坐,別站著了,怪累的。”
劉素笑道:“大哥和我客氣什么,過年禮還是要帶過來的。我就不坐了,去幫嫂子忙了。”
舅舅滿不在乎的說道:“讓她們娘三忙就行了,你身子不好,坐著休息吧!”
因為劉素每回回娘家幫忙的時候,都會累的臉色蒼白,有時候還累得走路都晃過來晃過去的,所以舅舅才會這么說。
然后劉素就會說:“我去幫一會兒,就來休息。”
不過這回卻看到劉素笑容滿面的說:“我啊!現在身體好了許多,也能站很長一段時間了,哥哥不用擔心。”
舅舅驚奇又欣慰:“哦?真的嗎?難不成敞兒給你尋來了什么靈丹妙藥?”
劉素笑呵呵的挽著衣袖:“是啊!之前,敞兒不是獵了頭熊瞎子嗎?也是他運氣好,去府城賣熊瞎子的時候,碰到了個有名的神醫,
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了兩副藥,我吃了過后,身體好了許多,干活都有勁兒了。”
“這樣嗎?那你們以后要是再去……呸呸呸!小妹快跟著我呸三聲,大過年的,我怎么就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對于常年和藥罐子打交道的劉素來說,這根本沒什么不能說的,不過看著兄長一臉焦急的模樣,劉素還是笑著應和:“呸呸呸!”
然后便說:“大哥,我去幫嫂子了,你們先嘮著。”
“哎!好!”
這邊躲在李敞身后,第一次來李敞舅舅家,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的鄭藍藍,瞧著院里坐著的全是男的,猶豫的一瞬,瞧瞧拉了拉李敞的衣角。
李敞乖覺得把頭往身側后方靠了靠,便聽到媳婦兒輕聲問他:“李敞,我要不要去幫忙啊?可是我什么都不會,怎么辦啊?”
聽出媳婦兒語氣里混雜的無助、忐忑和緊張。
李敞笑著拍拍她的手,就拉住她的手,一路走到院里貼得最近的板凳上坐下。
然后把兩人交握的手,隱藏在自己的肚子下方大腿上方的中間暖著,同時還用手指安撫性的摩挲著鄭藍藍柔嫩的手背和手心。
接著,就心無旁騖的和舅舅說起了話。
鄭藍藍很快感受到李敞給與她的安心感,就算在寒冷的空氣中,她的心中也是又暖又柔。
令她不自覺的把屁股下面的板凳,往李敞方向挪了挪,讓兩人的挨得更近,汲取著彼此散發出來的溫度。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從一側看去,好似兩人很冷,想要擠擠更暖和,才會這樣。
而一直觀察者自己妹妹這個新媳婦兒的舅舅,就這樣看著鄭藍藍擠向李敞。
偏生那個在他們心目中木訥又直腸子的外甥,像是被并不在意一般,還把人往自己這邊拉。
舅舅暗暗咂舌:光從外表上看,倒是個漂亮的;
從自家老婆的口述中,是個明事理,知錯就改的;
從大成二城的言語中看來,是個為他們這些小二考慮的東家;
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后一點,從剛剛敞兒進門后,就一直拉著媳婦兒的手,到現在還攥著不說,
還在媳婦兒靠過來的時候,主動的擋了擋風,并把人往自己這邊拉,
綜上所述,舅舅覺得敞兒定然很喜歡這個新媳婦兒。
是以,舅舅又拉著李敞聊了兩句后,就叫李敞帶著鄭藍藍去房間里暖暖,不要讓媳婦兒跟著自己受罪。
李敞笑著點點,沒怎么客氣的就拉著鄭藍藍進了房間。
而鄭藍藍則是被舅舅的直球弄得臉頰緋紅,害羞的都快找個地縫鉆進去。
進了屋子,李敞把門一關,攔腰抱起鄭藍藍就往桌邊走。
鄭藍藍想著這是李敞舅舅家,害怕有人突然推開門,連忙踢著腿掙扎著,漲紅了臉吼道:
“李敞你放開我,這是你舅舅家,你居然就干這么莽撞的事來,叫人看見了該怎么辦?快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李敞害怕鄭藍藍用力過度,讓他抱不穩將人摔在地上,頓時抱緊了懷里的人,像是焊緊了鄭藍藍得腿彎一樣,任她怎么動,都沒能動絲毫。
手上忙著,李敞嘴上也沒閑著,他趕緊勸道:“媳婦兒你被動了再動我抱不住了,一會兒發出聲響來,可是會引來他們的。”
鄭藍藍瞬間嚇得不敢亂動,激動的聲音也一下子平復,好像剛剛瘋狂亂動的人不是她一樣。
她心虛的瞟了眼門口,又看向漏出一絲細縫的窗戶,立刻乖乖的倚在李敞肩膀上,嘴里卻在小聲說著話:
“下次在別人家,還有在有人的地方,你別再抱我了,不然我這么大一個人,無端端的被人抱在在懷里走,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李敞眨巴著眼睛,委屈屈的盯著鄭藍藍,撇了撇嘴:“可是,我媳婦兒冷了,我還不能抱抱,給你取暖嗎?”
明明說的義正言辭,可是話里話外總讓鄭藍藍覺得李敞很委屈。
她心里一軟,剛要妥協,就看見一道人影從窗戶邊路過,剛剛起來的柔軟,立刻又硬了。
“不行!裝委屈不行,真的委屈也不行!李敞!你要分清楚地點,這是別人的家,行事要有規矩啊!
況且,就算你不怕,我也很害怕的好么?不能就因為你委屈的表情,就妥協。”
李敞見委屈這招不管用,便直接用整個身體擋住打開的窗戶。
然后關好窗戶,又走回來,捧住鄭藍藍柔軟中帶著嬰兒肥的臉頰,俯身在她嘴唇上印上一吻,并發出響亮的“啵”聲。
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尤為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