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不吃米:、、、、、、、、、
“藍藍說什么就是什么。”
見李敞這么乖,鄭藍藍有模有樣的學著別人的動作,摸了摸李敞的頭,故作慈愛的說:“乖!真聽話。”
李敞停下腳步,怨念的看著鄭藍藍:“藍藍,沒人和你說過,不能摸男人的頭嗎?”
鄭藍藍像是聽見什么不得了的話一樣瞪圓了眼睛:“什么?頭也不能摸?那我摸了能咋樣?”
“摸了男人的頭,就代表喜歡他,而男人不介意,就證明兩人都喜歡對方。”
鄭藍藍攤手,說出自己總結出來的結論:“所以,你剛剛反應那么大,是因為嫌棄我?那你別牽我手了。”
說著,就甩起了手,想要甩掉李敞的手,卻突然感覺到李敞又抓緊了幾分。
隨后就看見李敞靠近她,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藍藍,摸頭不僅能證明我倆兩情相悅,還能...”
說著,李敞把鄭藍藍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手底下的心臟跳得慷鏘有力,活力滿滿,異于平常的快,讓鄭藍藍唰的一下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李敞。
不明白就只是簡單的摸了下他的頭,做什么把她的手放到心口上?
鄭藍藍一頭霧水:“李敞,你這是做什么?”
“讓藍藍感受一下,摸頭之后的效果。”
鄭藍藍頓時心里一軟,說出口的話也變得軟軟的:“那不是,我不知道嘛!大不了,以后我不摸就是了。”
李敞眼里閃過一抹失落,懨懨的說:“可是,藍藍不摸我的,就要去摸別人的嗎?”
甚至委屈的嘟囔道:“明明是藍藍先摸我頭的。”
鄭藍藍瞬間無語住了。
什么東西?不摸李敞的頭,就會去摸別人的頭?她有病啊去摸別人的?
搞不懂李敞心里怎么想的,鄭藍藍踩了李敞一腳,憤恨的說:“李敞!你要是再東想西想,我就不和你一起去山里了。
再說了!我又不認識別人,我去摸誰的頭啊?這不是想著和你玩鬧一下嗎?做什么這幅樣子?給我打起精神來!”
李敞其他的都沒注意聽,就聽清了‘不認識別人’幾個字。
他展顏一笑,把鐮刀隨手丟進背簍里,激動的抱起鄭藍藍就往前面跑。
鄭藍藍驚呼一聲,眼疾手快的摟住李敞的脖頸,連忙喊道:“李敞你嚇死我了!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李敞腳下不停,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隨后連聲說:“藍藍以后都能摸我的頭,也只能摸我的頭。”
鄭藍藍朝天空,哦不,朝茂密的樹林翻了白眼,不明白僅僅是摸了他的頭,突然興奮什么。
須臾,李敞把鄭藍藍放到地上,再次拿出鐮刀叮囑道:“藍藍,我在前面開路,你跟著我。”
說完之后,見鄭藍藍點頭,拿起鐮刀準備進山,卻在晃眼間看見了疑似防蚊草的東西。
他定睛一看,還真是防蚊草,頓時心里一樂。
“藍藍,我看見防蚊草了,我們一起去看看。”
隨后便拉起鄭藍藍,朝離得僅有兩米遠的防蚊草走去。
李敞蹲下身,用鐮刀隔斷防蚊草的根莖,然后將根莖連著葉子一點點的折斷:“藍藍,你帶手帕……算了,用我的吧!”
沒等鄭藍藍掏出手帕,李敞就干脆利落的扯過衣裳里層的后擺,撕下一截,然后把折斷的防蚊草放在布里面包著,再隨意的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開始擊打。
沒一會兒,在李敞擊打的第三下時,一股濃郁的綠色液體,伴隨著有點難聞的味道,從布包里流了出來。
李敞見到汁液之后,將石頭一丟,把布包打開來。
“藍藍,把手伸出來。”
鄭藍藍沒有猶豫,伸出白嫩的小手放在李敞面前。
然后就李敞在她手背上涂上汁液和一點點細碎的葉渣,又沾了一些涂在她兩側的脖頸上、耳垂上、腦門上。
最后把碎渣和根莖抖掉,提起沒有被汁液浸染的一角,對鄭藍藍說:“藍藍,你手干凈,你把這塊布系到自己腰間。”
鄭藍藍接過來邊系邊問:“我穿著有衣裳,應該咬不到了吧?”
李敞笑道:“這塊布氣味重,一會兒藍藍覺得脖頸上的味道接近于無,或是蚊蟲咬你了,你就用這塊布擦幾回,就會好很多。”
“李敞你懂的真多啊!”
說話間,鄭藍藍已經系好了,遂拉著李敞走到方才的位置:“事情辦好了,那我們就進去吧?”
李敞點頭,撿起鐮刀走在前面,幾下就砍掉了支出來的枝丫和多余的葉子。
鄭藍藍拉著李敞的衣裳,跟在后面,看看李敞利索的動作,又看看長勢茂盛的草叢和樹林,小聲的問:“李敞,你上回獵的野豬在什么地方?”
“藍藍不用這么小心,這是在外圍,不會有什么大型動物的,最多就有幾只野兔子野雞什么的。”
“啊?這樣嗎?那一會兒你看見野兔了,能捕給我看看嘛?我還沒見你捕過野味呢。”
說起野味,李敞就想起送給鄭藍藍的那只兔子,遂問道:“藍藍,我送你的那只兔子,現在怎么樣了?”
“嗯?你說紅四黑啊?它挺好的,我出來之前還看了一眼,比起你給我那會兒,長大了不少。”
“紅四黑?這是藍藍給它取得名字嗎?”
“是啊!好聽嗎?”
“好聽!要不今天我再給你獵個只野兔,和紅四黑做個伴?”
“可以啊!紅四黑形單影只的是該有個作伴的了。但是這個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李敞笑著回過頭:“藍藍今天不是來看我獵野味的嗎?”
鄭藍藍笑了笑,這是她此次上山的一個目的,但另一個目的,則是想讓李敞帶她去看看山上的是水源。
她不僅想著從山引水下來灌溉爹爹的田地,還想著這山上的水能不能度過之后出現的干旱。
所以她現在趁著時間還早,將這些以后會發生的事情一一想出辦法,以后的日子才會過得好,過的安全無疑。
想到這個,鄭藍藍朝李敞說道:“是有這個目的,但是我還想知道山上有沒有溫泉啊、天然水源啊、一些河流啊什么的。”
李敞疑惑地回過頭:“藍藍是想在山上泡溫泉?”
鄭藍藍有心想告訴李敞實情,但是如果李敞問起來她怎么知道的,她該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