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賀新顏看著陸思川,“我沒想到你自己直接就跑了進來,嚇我一跳。”
眾人:“……”
不不不,顏神不是你被嚇一跳,是我們大家被你們倆嚇一跳好嗎!
大家把目光一會兒投到賀新顏身上,一會兒投到陸思川身上,不知道應該羨慕誰。
陸思川笑了一下,“我一個人進來也挺方便的啊,你不是給了我通行碼嗎?保衛處一掃就給放行了,非常地方便。”
剛剛還跟陸思川溝通過妝容的傅予歡臉色紅紅的,小辣椒也變成了小淑女。
“那個,你是怎么知道我們的啊?”
陸思川轉過頭看著她,“我看過你們的跳舞視頻,新顏發給我的,你的編舞真的很厲害,我的專業舞蹈老師都說很有靈性。我可是私底下練習了好久,期待跟你們趕緊合一遍。”
賀新顏:“這個沒問題,這邊的沙發可以移開,我們等會兒在這里合一遍,然后提前去舞臺那邊踩點。”
她借用校長會議室,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林徐徐舉起手:“我有個問題,你跟賀新顏是怎么認識的?”
所有人都把視線投遞過來,他們也很好奇!
陸思川笑看著她的眼睛:“你那么聰明,肯定猜到了對不對?”
林徐徐聳了聳肩,她確實猜到了,不但她猜到了,喬嶼橋和傅予歡等女生們也都猜到了。
狀況外的人只有許景陽和幾個男生,他聽不懂這兩人打什么啞謎,就是很好奇,抓心撓肺的那種!
賀新顏主動說:“其實也沒什么,我就寫了兩首歌,他買下來了而已。我是新新寫歌。”
許景陽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什么玩意兒,新新寫歌?
那又是誰?
吃了瓜,又沒有吃全的許少完全忘記了這個名字,茫然了片刻,才從自己手機歌單里找到了這個名字。
真是驚得瓜都掉了,他就說這個神仙新人是誰,原來居然還是賀新顏!
陸思川:“所以為什么叫新新寫歌?”他有點好奇,畢竟剛開始賀新顏投稿時用的不是這個筆名。
賀新顏:“有個人叫付付愛唱歌,他問我署名的時候,我就說新新寫歌吧。”
“為什么不叫新新愛寫歌?”有人疑惑道。
賀新顏很平靜地說:“因為并不是很愛寫歌啊。”
最開始寫《涼蟬》的契機,都只是因為林允嫻給她布置了這么一道不得不完成的作業。
后來這首歌莫名其妙被凌軒拿走,對方連個交代都沒給自己。
林允嫻也一直攔著她,說不希望他們之間吵架,說年少的友誼何其珍貴,讓她不能唯利是圖。
再后來她說出真相卻被凌軒的粉絲網暴,還有人逼著她當著眾人的面寫歌,以證明她自己……
那以后她就不怎么喜歡寫歌這件事,畢竟記憶太痛苦,靈感之花也會枯萎。
現場安靜了下來,林徐徐、喬嶼橋和陸思川都詫異地看著她。
許景陽呆愣了一下,滿臉的不可思議,“臥槽,你不愛寫歌都能寫得這么厲害,那你要是愛寫歌還得了?”
少爺他心里有些慌,還很想自閉。
本來他就覺得兩人之間差距有些大,這下好了,差距越來越大了。
不知道他現在去學唱跳,或者學演戲來不來得及,萬一賀新顏想要去娛樂圈玩一玩,自己可沒有拿得出手的才藝可以跟她旗鼓相當。
賀新顏轉頭對旁邊僵硬了許久的化妝師說,“姐姐,他的妝容就麻煩你了。還有,剛剛我們說的話請幫忙保密。”
化妝師:“好、好的。”
顫抖的手,激動的心!她居然有機會給陸思川化妝,說出去簡直能羨慕死所有人!
不過她也真是服了,誰能想到一個大明星這么隨便呢?居然就直接跑去了大化妝間。
自己也真是走了狗屎運,當時大家都跑出去看凌軒,她反應慢了一步,被學生喊住問是不是可以開始化妝了,想著湊不上熱鬧還是趕緊先工作,結果碰到的就是陸思川所在的節目組。
更讓她激動的是,她一不小心居然還吃到了一個驚天大瓜。
現在的高中生都這么厲害的嗎?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真是大得仿佛跨越了物種。
許景陽走到一邊給郁晗發微信:哥,陸思川方是以什么理由拒絕你的?
郁晗:他有很重要的行程,唐徵跟他一起。抱歉,沒能幫到你的忙。
許景陽想了下,翹起二郎腿,打開語音回復道:“哦,沒關系,本來就不需要你幫忙,畢竟表哥你又不是無所不能。”
但顏神永遠可以說到做到,無所不能。
另一邊,剛剛通過門崗走進永興高中的郁晗皺了皺眉。
他怎么感覺表弟的語氣那么古怪呢?
不過今天應該可以看到那個賀新顏了吧。
那天他吃完飯落后表弟一步去取掉落的東西,結果準備進電梯的時候看到兩個青年。
其中一位下巴脫垂、嘴角流涎,胳膊也不自然地脫落。
兩人言語間提到賀新顏的名字,他實在忍不住找人了解了一下情況,這才知道,這些居然都是那個賀新顏的手筆。
郁晗輕輕嘆了口氣,他不想以惡意去揣測一個小女生,但對方這么暴力,他都忍不住為表弟的安危擔心。
于是在碰到陸家那位小少爺的時候,他忍不住問:“你們班那個賀新顏,她是不是還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
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就是說,她除了你說的那些,會不會還經常動手打人?跟個小太妹一樣?”
要這樣的話,影響非常地不好。
陸麒麟臉上神情微僵,還沒開口,旁邊就傳來了一聲冷笑。
時管家氣憤地說:“我們新顏小姐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姑娘,麻煩你們不要亂說!”
兩個大男人背地里說人家小姑娘的壞話,這算怎么回事?
還好他和少爺來了,真是要氣死了,原來還有男同學在背后亂嚼舌根。
他認識陸家這位小少爺,也聽說過這位溫文爾雅的郁家少爺。
這兩人明明家世好,受過良好的教育,教養和禮儀都有口皆碑的,原來只是花架子嗎?
時管家身份低微,不好訓斥這兩人,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家少爺。
時凜神情微冷:“郁家和陸家的教養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