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賀玉葉轉身敲開了某個包間的門,把事情快速說了一遍。
里頭喝醉的幾個富二代頓時就氣不過了,靳越更是一馬當先跑了出去。
賀玉葉沒有留下來看情況,她今天本來是另有所約,只是特地把吃飯的地點約在靳柏一起罷了。
免得賀新顏以為自己又在招惹她……自己并沒有那么空閑去搭理對方。
賀玉葉提著包包離開時,還擔憂地往走廊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愿靳柏沒出什么事……不過經此一事讓靳柏徹底看清楚賀新顏的秉性也不錯。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對,或者心里陰暗。
要不是賀新顏在靳柏面前扮可憐、說自己壞話,靳柏至于對自己成見這么深嗎?
原本她和靳柏可以更早成為好朋友的……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也不晚。
靳越率先沖了過去,看到靳柏下巴無力脫垂、唾液流出嘴角的樣子,簡直都驚呆了。
他仔細看了賀新顏一眼,想了想閉緊嘴巴沒有說話。
但是他身后的一群同伙卻不是那么好脾氣了。
他們這群人里面,就數靳柏身份最高,對方是靳家唯一的繼承人,整個東林市誰敢得罪?
其他人要么家境一般,要么是只能拿分紅沒實權的富家公子。一群人都是只能圍著靳柏轉的那種。
看到靳柏被一個漂亮女的給欺負了,急忙要爭著表現。
“你到底把柏哥怎么了?快點叫救護車!”
“不識抬舉!你這種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這是故意傷人!”
“把她控制住,讓她24小時貼身照顧柏哥,要是柏哥不愿意,再報警也不遲。”
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輕易把人放跑,要不是看在這女的長了一張讓人驚艷的臉,他們二話不說都準備直接上手打人了。
賀新顏:“報警也行,報吧,他騷擾我在先,我提醒過他不要靠近我的。我一害怕,就卸了他的下巴,這是應激反應。”
“難道靠近一下都不可以?”有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再說了,搞不好還是你勾引柏哥的呢。”
靳柏要什么女人沒有,怎么可能糾纏騷擾別人,一定是這個女的不要臉欲迎還拒。
有些人代入了一下,已經開始真情實意地替靳柏生氣了。
他們就看不慣這么作的女人,以后豈不是要騎到男人頭上?
一定不能縱容對方的氣焰。
其中有人被說動,加上酒氣上頭,就真的怒氣沖沖上前來拽賀新顏的胳膊,企圖把她控制住。
賀新顏抓住男人的手腕,想了下,欺身上前把對方的下巴也卸了下來。
這下一群大男人都動氣了,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過她。
反了天了,這樣的女人還留著不打做什么?就算是靳柏怪罪,他們也要替他收拾她,教教對方好好學規矩。
嘗試讓賀新顏學規矩的幾個勇士,都被賀新顏干脆利落地卸了下巴,get到了靳柏同款表情。
賀新顏對幾個想要打人的下手重了點,心里有些抱歉,她也不想暴力的。
她把視線投向了最后幸存的靳越身上。
靳越有些害怕地縮在了墻角,感覺自己就是一朵嬌花。
他是真沒想到,賀新顏這姑娘不僅嘴巴伶俐思維清晰,原來身手也超級厲害。
不愧是憑一己之力砸了凌振興私人宴會的女人!以前的他真是太愚蠢了,反復在老虎身上拔毛,還活著真的是幸運!
“你、你別過來,我沒說你壞話。”靳越趕緊說。
他從最開始就攙扶著靳柏想離開這里趕緊去醫院,開玩笑這點小事叫救護車,浪費醫療資源。
他跟里面有幾個蠢貨不同,那幾個是真的蠢,完全是不學無術的富二代,表面裝得很暖男,實際上私底下比誰都玩得瘋。
這不靳柏也是因為賀玉葉的牽線搭橋,愿意跟這些人合作,反正是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賀新顏:“好吧,那你走吧。”
靳越有些意外,這就放過自己了嗎?他看著六七個人下巴無力脫垂、嘴巴不能閉合還拼命分泌唾液的人,心里有些發毛的同時又有些慶幸,趕緊扶著靳柏往外走。
走廊上有人站著,裝修得高檔又富麗堂皇的五星級酒店空中餐廳,走廊又高又寬敞。
男人站在那里,因為個子高,生生壓得走廊視覺上都低矮了許多。
靳柏嘗試著想說兩句話,下巴脫臼倒是不太疼,就是酸軟無力,一說話就流口水。
他心情不好,但也沒想招惹別人,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還下意識往旁邊讓了讓。
“賀新顏,你等著……”吐字不太清楚,但不甘的眼神卻看向了賀新顏。
她真的徹底惹毛了他!這次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能輕易善了!
賀新顏站在原地沒動,倒是他旁邊站著的男人忽然動了。
男人眉目如畫,渾身都透著清冷出塵的氣質,看上去禮貌又疏離。
他說了一句抱歉,然后一把抓住靳柏的手,咔嚓一聲,直接把胳膊給卸了下來。
靳柏嘴里含糊地倒抽了一口冷氣,完全沒想到會遭遇無妄之災。
“你他媽有病啊……”帶著怒氣質問的話,一張口就是含糊不清的吐音,口水瞬間流到了下巴。
“你太聒噪了,吵到我了。”男人認真地說。
時凜頓了頓,目光落在靳柏嘴角流涎的臉上,潔癖發作,快速后退幾步站定。
“……也丑到我的眼睛了。”他彬彬有禮地補上了下半句。
時管家跑過來遞上了手帕,時凜擦拭著手指:“我已經叫了專業的醫生過來,就在樓下,趕緊去裝上,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說完那雙清冷如冰下泉水的眼眸淡淡地看了過來,“記住以后不要咸豬手。”
靳柏:“……”
他媽的這男的憑什么說自己咸豬手,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干啊!
再說了自己那能叫咸豬手嗎?自己英俊瀟灑又有錢,怎么能跟那些猥瑣男相提并論!
氣憤至極的靳柏想理論,張嘴發現口水又狂流,就更生氣了!
靳越一句話都不敢說,不巧,這個男人他認識,他陪著靳柏去拜訪圣和集團的何少時,看到過何少對這個男人畢恭畢敬的模樣。
只是一面之緣,因為對方過于出色的臉,所以他記憶深刻。
靳越果斷拉著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靳柏轉身就進了電梯,按了1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