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林徐徐和喬嶼橋雖然不明所以,但知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誰出錢無所謂,一整個暑假顏徐橋的生意異常火爆,三個創始人早就一躍成了小富婆。
正好林徐徐也想打扮一下賀新顏,她衣品雖然不錯,穿什么都好看,可架不住她每天來來去去都是那兩套啊!
真是的,這么漂亮臉蛋,這么好看的大長腿,必須要好好打扮,否則就是暴殄天物。
賀新顏:“可我們上學都是穿校服的啊。”
買太多衣服根本沒機會穿,根本沒必要!
林徐徐笑瞇瞇地按住她:“你以為只有周末才有機會穿嗎?你是不是忘記看激勵手冊,年級前十名除了周一升旗儀式,其他時間每天都有自由著裝權。”
這個倒是有,賀玉葉曾經就因為這個所謂的自由著裝權穿了幾天的裙子。
不過第四天她換回了校服,說什么不能搞特殊,當時還被很多人夸她謙虛又低調。
賀新顏收回思緒,喬嶼橋已經拿來幾條裙子,慫恿道:“新顏你去試試啊,你穿這種小裙子肯定好看!”
她的審美在線,選的裙子款式簡潔大方,材質和裁剪卻很絕,嚴絲合縫地貼著身材曲線,腰肢很細,大腿筆直,簡直漂亮得犯規。
林徐徐:“我算是明白了粉圈為什么吹姐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
太貼切了,這些彩虹屁簡直就是她最純粹的心聲!
喬嶼橋笑著說:“我也好愛這個腰!身材比例也好絕,你要是出道的話肯定能爆紅!”
就連時管家都說:“新顏小姐真的無論氣質長相還是頭腦和性格,都是我見過的最拔尖的了。”
他說著笑瞇瞇招手要買單,這些錢他覺得花得好值!
別說少爺給了他卡,他都想自己掏腰包買下送給新顏小姐了!
反正他也沒有家人,花錢的地方也不多,少爺給的工資很高,完全沒有花的機會。
賀新顏買了裙子之后果斷拒絕了再逛街,這樣太奇怪了,莫名其妙淪為三個人陪著她買衣服。
她覺得還是趕緊回家休息好了。
何晨宵低著頭走進書房的時候,心情有些忐忑。
時凜抬眸看著他,面無表情地抬手敲了敲辦公桌,桌上還放著那束萬華鏡。
“現在清醒一點了?解釋一下吧。”
何晨宵不敢不清醒啊,四哥差點就讓人把他塞上飛機送回帝都了!
“四哥我錯了!”何晨宵一秒認慫。
時凜不動聲色:“錯在哪里了?”
何晨宵想了想,斟酌著說:“錯在我明知道賀新顏還是個高中生,還去表白。這樣對她的影響不好。”
時凜面無表情地說:“哦,原來你也知道啊,那你怎么就敢的呢?昨天靳柏的事情還不夠教訓嗎?”
何晨宵心道靳柏那個憨貨能跟我比嗎?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確實不妥。
“你剛來東林市的時候,也聽說了她的名聲不好,事實上呢?她有傳言說的那么不堪嗎?”時凜鮮少這么動怒,這次真的觸及到他的逆鱗了。
“看她的處境你就應該明白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道理。她沒有招惹你們任何人,不管靳柏還是你,都是你們主動往前湊。明知道她不想早戀的情況下,還當街做出那樣的舉動,你想過她要面對什么樣的流言蜚語嗎?”
何晨宵心里更加愧疚了,“四哥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以前對賀新顏抱有很大的偏見,就因為道聽途說。
十七八歲就傳出這樣的名聲,可見本人多么地品行不端、不知廉恥。
后來發現完全不是這樣!流言蜚語想要把她踩進泥里,偏偏她本人閃耀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聽信那些流言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小雞肚腸。
他選擇這個時機去表白確實是爛招,要是被人看到,多半會說賀新顏真是好心機,才十八歲就手段了得,能勾得幾個富二代圍著她團團轉。
何晨宵有些頹然:“我明明不是這樣想的……”
時凜:“所以你是真的喜歡她?”
何晨宵:“對啊四哥,我是認真的!只要她肯跟我在一起,到了法定年齡我愿意娶她!四哥你一定要幫我!”
所以自己真的不是胡來!是抱著足夠的決心的,四哥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為他謀劃的!
從小到大,四哥雖然嘴上不說,哪次不都在幫他達成心愿?
時凜聲音冰冷地說:“你做夢。”
何晨宵:“啊?”
怕殃及池魚的沈金洲,麻溜地退了出去,順帶還把門給帶上了。
有些人大概蠢不自知,居然還敢在別人的底線上反復橫跳,別說四少了,他都忍不住想給對方一拳。
書房內,時凜按壓了一下眉心,才緩緩開口。
“你還是小孩子嗎,居然那么幼稚?為了阻止賀新顏跟我在一起的可能,就故意跑去表白?”
何晨宵腦子一片空白,天吶,四哥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瞬間想起了沈金洲,可惡啊,都是那個混蛋出賣了自己!
時凜冷笑著說:“你很有本事嘛,我喜歡的人,我都不敢去打擾,你倒是好得很,連求婚都排上了。你這么有能耐,不如我叫你哥?”
何晨宵嚇得腿都軟了,“不不不四哥,您才是我哥,我永遠的哥……”
時凜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覺得你愿意娶她很了不起?你當我不想娶她嗎,我都不敢肖想,你怎么敢?”
何晨宵被看得膽戰心驚:“四哥我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時凜微微頷首:“這句話倒是不錯,不過你對自我認知還是有些偏差。走吧,去負一樓運動室。”
何晨宵心里咯噔了一下,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四哥,去運動室做什么?”
時凜摘下手腕上戴著的小葉紫檀癭木手串,笑了一下,“武術散打還是跆拳道,你選一個。”
何晨宵眼前一黑。
看似給了他選擇,其實一條是死路,另一條是生不如死。
他從小跟著時凜,對方學的東西他也跟著學,他自問自己在文化課上不太行,在運動方面還是有點優勢的。
結果照樣比不過四哥,每次都被揍得很慘。
后來他發現不是自己差勁,而是四哥太厲害太逆天,不管學什么對方都能捧個金牌回來,這就很恐怖了。
他記得武術散打拿的冠軍還是全國級別的,跆拳道也是省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