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賀子驍看到賀新顏,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三姐!”
剛想朝這邊走,就被林允淑拽住胳膊狠狠扯了回去,“你親姐姐在這里,你亂叫誰呢?”
賀子驍抿了下唇,眼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默默地垂下了腦袋。
林允淑唇角忍不住揚了揚,害她在老爺子的壽宴上丟了那么大的臉,賀新顏還想拐走自己兒子?做夢!
賀臨均轉頭對靳越道:“靳先生,讓您見笑了,也謝謝您好心來送舍妹。”
他很意外,賀玉葉什么時候跟靳越這么熟了。旋即心念微微一動,難道是因為靳柏?
靳越側著身子站著,笑著說,“我和柏哥以前就跟玉葉認識,我們算是朋友。”
賀臨均從這句話里解讀出了多重意思。
如果靳柏看中的明明是玉葉,卻被賀新顏從中作梗,搶走對方的關注也不是不可能,這確實像是賀新顏做得出來的事情。
她搶玉葉的東西早就成了慣犯,連原本應該屬于玉葉的0.8的股份都搶走了。
賀臨均攥緊了手,從來沒人敢忤逆他,賀新顏讓他屢屢丟臉,讓他恨意在心頭難消。
因為他出的鬼主意,凌家被查,凌振興當著眾人的面,把他罵得狗血淋頭,這還不夠,對方還放話要他好看,當場就攪黃了他的一個合作。
賀臨均有些心慌,他接管賀氏集團這幾年,實在是沒有拿得出手的業績,沒有信心能干得過凌振興這個老狐貍。
好在凌振興因為去喬家綁架被抓進去了,自己才得以喘息一段時間。
不過這件事不算完,他把賬全部算在了賀新顏的頭上,早晚要一筆筆跟對方清算。
靳家是值得拉攏的對象,只要靳越站在玉葉這一邊,賀新顏就翻不起任何風浪。
靳越想了一下,他都暗示了好久,賀玉葉還是聽不明白,那可能是自己說得不夠清楚。
“那個,玉葉,我那天給你的那些東西,你能還給我嗎?”靳越撓了撓手不好意思啊,那不是我的東西,我沒權利處置。”
賀玉葉完完全全愣在了當地。
她忽然漲紅了臉,感覺周圍同學打探過來的視線讓她如芒在背。
剛剛她從豪車上下來,引起了周圍一片艷羨的目光。
母親和兄長的親自送行,讓她出盡了風頭,加上靳越很多學生家長都認識,來打招呼的人不少,他們一行人瞬間就成了焦點。
她剛剛還想著賀新顏不在了以后自己的氣場終于正常了,沒想到賀新顏一出現,她就又陷入那種尷尬又難堪的境地。
“我以為你送給我的,抱歉,我沒有帶過來,這個還給你可以嗎?”
她扯下書包上的小香囊,這個東西精致又漂亮,明明是十幾年前的老手藝,卻一點也不過時。
連布料和絲線都用的上好的料子,觸手絲滑又冰涼,她真的很喜歡。
剛剛還有好幾個同學來問她這個香囊是哪里買的,想要同款呢。
賀玉葉眼神幽怨地看了賀新顏一眼,懷疑是她的出現,才逼得靳越不得不找她要香囊。
可是真的很沒道理啊,這明明是父親送的禮物,應該屬于自己才是。
“我只帶了這個過來,連大哥送的手鐲都沒帶,只是想讓爸爸看看我多努力而已。”
女生低垂著腦袋的樣子無辜又可憐,靳越心生不忍,也覺得賀新顏有點小題大做。
本來別人父親送女兒的東西,又不是送你的,現在物歸原主,至于要回去嗎?
賀新顏本來就準備走進去了,既然都被這樣看著了,那她當然不能走。
腳尖一轉,她徑直朝那群人走了過去,“你看著我做什么?”
賀玉葉瞪大了眼睛:“看一眼也不可以嗎?我們好歹曾經是一家人……新顏你真的太霸道了!”
自己都選擇了退讓,開學就會轉班,她為什么還要苦苦緊逼?
賀新顏忍不住輕笑出聲,這一位怎么就那么擅長把自己放在受害者位置上呢。
她一眼就看到了靳越手中拿的那個香囊,“所以你不是拿了我的東西不還?”
賀玉葉:“我沒有……”
“先別急著否認,你的手出賣了你,這今天癢得很難受吧,希望你沒有亂看醫生亂涂藥。”
賀新顏對著靳越伸出手,“還給我,還有,剩下的那三樣東西呢?”
靳越把香囊遞了過去,想了下,笑著勸解道,“賀新顏,香囊我就還你了,其他的東西也都不值錢,給我個面子,就算了吧。你也知道,賀先生真正想送的是他的女兒,按理說這些東西應該是屬于賀玉葉才對。”
林允淑原本還想說些什么,見狀眼神閃爍了一下,選擇了閉口不談。
賀新顏:“不好意思,你在我這里沒有面子。”
靳越臉色僵了一下,他有些惱火地說,“賀新顏,你別這么不講理好不好,賀家的東西跟你有什么關系?”
賀新顏:“有意思,誰說這是賀家的東西了?”
鳳眼悠悠看了看賀家人,唇角微微揚起的弧度,充滿了諷刺。
林允淑感覺腦子里某根弦啪地一聲斷了,“怎么就不是賀家的東西了,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樣不是賀家出錢買的?”
等的就是這一句,賀新顏笑著說:“林女士你是病了幾年,腦子也糊涂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當初我被接到賀家的時候,你們是怎么把我的這些東西騙走的。”
賀家人以為她早就忘記了,但她其實有隱約的記憶。
她小時候身上戴著很多的首飾,還有漂亮的黑色的珠子。
有人交代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摘下。
在孤兒院期間,她一直有保護好這些小物件。
剛到賀家,林允淑就想把那些東西摘掉。她哭著不肯,是賀章之說,東西是他送的,和她有約定的人也是他,現在她安全回家了,東西可以交給爸爸保管。
直到十三歲那年賀章之病故,臨死前才把這些東西還給了她,但里面少了最大的那顆黑色珠子。
賀新顏:“我真的很好奇,當年林女士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女兒,但我有家人送的香囊手串腳鏈,怎么就成你女兒了?后來果然證明我不是,那你們騙走我的東西說是你們送的,行徑真的很可疑啊。”
“我的那顆大溪地黑珍珠,你賣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