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賀新顏鎖定了權限,那邊怎么刪都刪不了帖子,對當事人來說無異于公開處刑。
帖子回復了好幾百樓,終于有知情人士透露了凌辰的具體排名。
成績也還算可以,546分,也就比賀新顏總分少了整整兩百分。
這個成績被扒出來后,很多人都震驚了。
賀新顏成績出來后,大家都知道凌辰輸定了,可輸給這個成績真的無可厚非,畢竟人和神是有區別的。
但546分就太拉胯了吧,別說火箭班了,一班的人都不可能只考這么多分。
年級前一百名都是當之無愧的學霸,但排名到四百多名,怎么也不好意思嘴硬說是學霸了吧。
林徐徐嘆為觀止:“早知道凌辰這個學神的名號很水,但這簡直是發了大水啊。”
賀新顏:“所以說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許景陽聳了聳肩,他倒是知道凌振興的路數,無非是想給凌辰造勢鋪路,可惜凌辰是個水貨,翻車也是早晚的事。
三個人把目光又投向了喬嶼橋,她從剛剛起情緒就有些不對勁。
喬嶼橋抿了一下唇,“我以前每次去凌家,凌伯伯都非要讓凌辰輔導我功課,說女孩子腦子就是不如男生,讓我多跟凌辰學習學習。”
“所以這個家伙成績爛成這樣,他好意思每次都說我腦子轉得慢嗎?!”
真是好氣啊,居然被那樣的爛人pua了那么久。
許景陽想了下,很中肯地評價:“凌辰根本配不上你。”
他現在都有點懷疑,凌振興是不是因為知道兒子爛泥扶不上墻,才搶著定下了喬嶼橋當兒媳。
畢竟喬嶼橋這次考了698分,年級第十名,已經很了不起了!
永興高中教育質量高,學生們臥虎藏龍,年級前百名全部都是大佬。
毫不夸張地說,喬嶼橋這個成績完全可以被稱之為學神。
賀新顏:“好的關系才能相互成長,不好的關系只會一味地消耗你。你以前是被凌辰拖累了。”
被長期否定,是個人都要懷疑人生。
林徐徐:“智者不入愛河,還是搞事業賺錢比較重要。”
許景陽心里咯噔了一下,委婉地道,“其實搞事業和談戀愛有時候并不沖突。”
“誰知道呢,對我來說就挺沖突的。”林徐徐聳了聳肩,“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我光是維持學習和社交就已經很辛苦了。”
林徐徐這次考了第八名,比以前進步了好幾個名次,對她來說能進年級前十已經是很大的突破。
但誰讓賀新顏的成績那么逆天,莫名就被激發了勝負欲。
她是不是也可以拔高對自己的期待,往前面再進幾個名次?
放在以前林徐徐根本不敢想,但現在有賀新顏這個年級第一的大佬做同桌,近水樓臺先得月,怎么著她也不能太差勁。
林徐徐:“不過新顏應該可以兼顧,但她這么厲害,應該只喜歡跟她一樣厲害的人吧。”
賀新顏想了一下,“我沒想過。”
許景陽:“你可以想的。”
賀新顏真的沒什么想法,隨口說,“哦,那我可能比較喜歡成績比我好的人吧。”
許景陽:“……”
林徐徐:“許少你那是什么眼神?”
許景陽回過神,忍不住笑出了聲,很好,真是一點點乘虛而入的機會都不給別人呢,不愧是你。
不過少爺他就喜歡挑戰高難度的,雖然賀新顏確實有點不給人活路。
喬嶼橋看著成績,眼神堅定了幾分,起身道,“我去跟我爸媽說一聲退婚的事情。”
喬父喬母聽了她的陳述之后,笑著說:“好啊。”
頓了頓,喬母又道,“其實我們都在等著你開口,還以為你回家的時候就會說,可你居然都沒說。”
這孩子在朋友面前態度鮮明地要退婚,反而在父母面前猶豫了。
喬父越想越心疼,他知道孩子太過懂事,總擔心給給他們夫妻倆帶來麻煩和困擾,但其實在他心里,始終是女兒更重要。
“退婚就退婚吧,你媽早就準備好了厚禮,我們今天晚上一起去跟凌家說清楚,把凌家的玉佩還給他們家,以后你就跟凌辰沒關系了。”
喬嶼橋猶豫了一下,“事情就這么簡單嗎?退婚……我們家不會有什么損失吧?”
她知道凌振興是個多難纏的人,每次有利益沖突,總是有很多理由,無論如何都要從別人身上咬塊肉下來。
喬父對上凌振興,哪次不是敗退,讓了又讓?
喬母也擔憂地看向了喬父。
喬父挺了挺胸膛:“我以前是退讓了太多,但這次我不會退讓了。”
他要養三個女兒呢,還要支持她們各自創業,手頭上不是很闊綽,怎么著也要錙銖必較。
凌辰氣得咬緊了后槽牙,喬家居然打電話來說晚上登門拜訪,好得很,這是要把臉送上門來打。
“我要喬嶼橋親自向我道歉!”凌辰冷笑道,“她要是不想被退婚,成為圈子里的笑柄,就不能繼續躲在后面。”
他抬手,把桌子上喬父前陣子送來的賠禮扔到了垃圾桶。
“她不跪著求我,這次的事情沒完!”
他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屈辱!賀新顏他暫時對付不了,難道還不能對付喬嶼橋?
凌振興抬起手疲憊地按了按眉心,表情變得嚴厲而不耐煩。
“你對橋橋能不能不要那么大意見?她一直都挺聽話乖巧的,不就是能吃了點,這是什么大事嗎?”
“把你喬伯父送的東西拿起來放好,現在就去一趟喬家賠個禮,退婚的事情以后不許再提!”
凌辰錯愕地看著他:“爸!”
凌振興忽然煩躁地拍了桌子,“別叫我爸!要不是你在學校里鬧事,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我至于現在這么焦頭爛額嗎?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成了整個東林市豪門圈子里的笑柄!”
“你不去也得去,婚約不能有任何閃失!”
凌辰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助理在一旁輕聲道:“先生昨天一晚都在工作,沒合過眼。”
凌振興疲憊地坐在了椅子上,示意助理出去后,這才語重心長地對凌辰道:“這次為了你的事,我們恐怕已經得罪了市里。”
如果說賀新顏大鬧他的私人宴會,只是讓他顏面掃地,宴會再也辦不下去,這損失尚在可承受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