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張宇帆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過了一會兒轉頭對林徐徐說,“提醒一下,今天輪到你們值日了。”
他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最近學校正好搞6s活動,我們包干區域包括東邊廁所和走廊,明天一早學生會要檢查,你們倆記得做好衛生,不要影響班級分數。”
反正到時候各班的衛生委員也要跟著一起檢查打分,他一定要給個最低分!
林徐徐看了賀新顏一眼,見她直接無視了張宇帆,便也懶得跟傻逼說話。
張宇帆狠狠在心里給兩人記上了一筆,心里盤算著一定要這兩人好看。
這時,班長陸麒麟回來了。
張宇帆心里一喜,趕緊迎了上去,“班長……”
“班主任找你。”陸麒麟直接開口。
張宇帆愣了一下:“現在嗎?可是馬上要上課了……”
“現在,馬上!”陸麒麟抬眸,他一貫表情冷淡,事不關己,可現在的目光,絕對稱不上平和友善。
可惜張宇帆沒有發現,還在反應遲鈍地打聽情況,“到底什么事情啊,跟賀新顏有關嗎?”
陸麒麟點了下頭,旋即轉身回到了座位上,只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張宇帆心情振奮,他猜測是自己告發賀新顏的事情被溫婉知道了,對方是來找他了解情況的。
這沒什么,反正自己又沒有撒謊,演講社副社長蘇文恩可以為自己作證。
他迫不及待地來到溫婉辦公室,飽含期待地問:“溫老師,您找我是想了解什么情況嗎?”
“你先坐下吧。”
溫婉從電腦前抬起頭,注視著自己的這名學生。
張宇帆的家世在班上只能算中等,但是為人卻很有親和力,性格圓滑喜好交友,不論是學生還是老師,他都能迅速打成一片,自帶社牛屬性。
但這只是表面,其實很多老師心里都清楚,這個學生交友帶有功利性。
對著老師,家境優渥或者成績好的學生,他格外熱情,但那些家境不好差等生,那就是另外一種態度,完全是兩幅面孔。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張宇帆也不算做得太過,沒必要揪著不放。
學生的主要任務是學習,對方成績在班上中等偏上,班干部工作也能很好完成,算得上品學兼優。
可最近一段時間,張宇帆作風大變,風評直線下降,連帶著她都有所耳聞。
溫婉開門見山:“你知道我找你過來,是為了賀新顏的事情吧?”
張宇帆心想,果然!他點了點頭,“老師,我向學校反映的情況都是真的!我也是擔心賀新顏這樣的行為會給學校帶來不好的影響才……”
“你在說什么?”溫婉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應了過來,抬手打斷了他。
她實在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所以向學校匿名舉報賀新顏敲詐同學的人是你?”
張宇帆心里咯噔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在匿名信中的措詞不是很友好,“老師,我……”
“好了,你不用說了。”溫婉搖了搖頭,“不是這件事,但我可以告訴你,學校找演講社去了解過了,完全是另一個說法,你這純屬誣告!”
張宇帆:“這不可能!”
蘇文恩怎么回事,他不是說會讓社員們站在他那一邊的嗎?
溫婉:“先不說這件事,老師問你,賀新顏報名物理競賽的事情,你知道嗎?她的報名表不見了,報名今天上午截止。”
張宇帆沒有料到居然是為了這件事,心微微一沉。
“報名表不見了?會不會是她自己弄丟了,或者忘記了?”他迅速反應過來,表情自然地問,“那她今天報上名了嗎?”
溫婉:“報上了,本來物理組都已經把報名表提交了過去,我和袁老師忽然發現里面沒有賀新顏的,只能找賀新顏來再填一張表格,臨時提報過去。”
她三言兩語帶過,其實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永興高中的報名表都已經提交了,沒辦法再補提交,最后還是她和袁老師拉著物理組長當場對賀新顏出了三道題。
賀新顏解那三道題的時候,表現驚艷得讓物理組長都不得不欽佩。
確認賀新顏真的是好苗子后,物理組長才咬咬牙,厚著臉皮去求了舉辦方,這才順利報上了名。
物理組長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怎么能連學生的報名表都搞丟了呢,這太不應該了,差點誤了大事。
不用他說,溫婉也要調查這件事的。
溫婉抬頭看著張宇帆,“你就沒什么要跟老師交代的嗎?”
張宇帆:“啊,這件事跟我有關嗎?”
他瞪大眼睛,表情三分震驚三分生氣還有四分無奈,“老師,不會是賀新顏懷疑我弄丟了她的報名表吧?我最近是跟她鬧過不愉快,可我不會去做這種事情,對我根本沒有任何好處,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溫婉:“……”
鎖定張宇帆,確實是因為賀新顏離開時說了一番話。
對方語氣很篤定,“這件事絕對不是意外,也不會是陸麒麟疏忽。老師問最近跟我有矛盾或沖突的人,那可能確實有點多,但我猜這件事是張宇帆干的。”
溫婉原本不是太相信,懷疑這只是學生的偏見。
張宇帆沒道理這么做,更何況他做事一向都帶有功利性,這么做對他自己完全沒有好處,完全沒必要。
溫婉嘆了口氣:“可是陸麒麟說,周五那天放學的時候,他看到你在他的課桌邊翻動過這些報名表,而在那之前,他才清點過一遍報名表,確定無誤打算上交給我的——他推定就是你干的。”
張宇帆臉上的表情空白了幾秒。
“老師,我沒有!”心慌之下,他語氣激動地辯解,“陸麒麟說不定是看錯了,我……”
“賀玉葉也說看到你動過那些報名表。”
張宇帆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溫婉心里說不出的失望,她一直在心里為這個學生辯解,不想一棍子把人打死,總想著他或許有什么難言之隱。
結果對方一來就各種隱瞞推脫,主觀惡意明顯。
事情都到了這一地步了,還在抵賴不認。
“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但你也不適合繼續做班干了,還有優秀班干的評選材料你也不用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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