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賀新顏跟時管家聊得很愉快。
每次她回消息過去,時管家很久才會回過來,她心下了然,回復過去建議道:時伯伯,您可以發語音的,我一個人在房間,很方便。
時管家轉頭看了時凜一眼,他怕打擾到自己少爺,起身走到露臺上去發語音。
室內安靜了下來,清幽的香氣在室內縈繞,時凜翻著書頁,恍然發現今天的香換成了翡翠沉香。
他看了一眼,邊懶散地收回視線,忽然聽到時管家的聲音。
“少爺!我想讓新顏幫我面診一下,你能幫我看看視頻怎么按嗎?”
時凜剛剛接過手機,賀新顏就發了視頻過來,時管家趕緊說,“啊,我會接,謝謝少爺!”
時凜已經點了接通鍵,畫面跳轉,一張漂亮得讓人目眩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她的氣色,跟初遇那天仿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臉上總算長了點肉,不再骨瘦如柴;頭發挽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鳳眼含著笑,眨眼間光華流轉,動人心魄。
仿佛一顆明珠,拂去塵埃后,終于綻放出奪目的光彩。
是難得的色相好,骨相更佳的大美人。
只是驚鴻一瞥,時管家已經迅速從時凜手中取走了手機。
他知道自家少爺生活方式頗為淳樸,不喜歡視頻聊天,當然不能打擾。
“少爺,我去露臺了哈。”時管家拿著手機走到了露臺,還體貼地關上了露臺的門。
時凜:“……”
雖然時管家很高興,但賀新顏卻不太高興。
看時管家的面色像是元氣大傷的樣子,這明顯是那些g型蟲被劇烈刺激后,強行剝離所致。
可按照她的方法,是用西藥一點點把g型蟲殺死,再配以中藥配方自然排出蟲卵,修復身體,完全安全無害,根本不可能會讓人吃這么大的苦頭。
時管家把那天發生的事情簡單和賀新顏說了一聲。
他當然完全信賴賀新顏,畢竟之前在微信上溝通的時候,自己什么都沒說,她就猜到自己所有的癥狀!
唯一有點偏差,就是賀新顏沒有提及會吐血吐蟲子的事情。
一想到那么多蟲子在自己身體里,他就有點惡心。
“這樣說來,這些g型蟲是受藥物刺激才強行剝離的,不過后面幫你處理的人醫術很高明,藥方也沒問題,你遵醫囑吃藥就是了。”
賀新顏了解情況后,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如果自己當時在場,當然有更妥帖的處理方法,未必要讓時管家身體受損。
“我開的那個中藥方,也一起吃就是了,二者沒有沖突的。”
賀新顏又跟時管家交代了兩句,考慮到他的身體還需要修養,便主動結束了視頻通話。
臨睡前她看了眼郵箱,最后一封郵件發出去后,對面沒有了任何回應。
賀新顏倒是不意外,大概對方公司難以接受這樣的價位。
原本沒有從林徐徐和喬嶼橋手中搞到錢之前,她不是沒想過可以壓價賣。
但既然手頭上有了啟動資金,她也不是那么著急了。
唐徵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郵箱里躺著的郵件。
里面是兩首很成熟的歌曲,詞曲都出自同一人,無論是歌詞的意境,還是曲子的質量都是上乘。
作為一名捧紅過不少歌手的知名音樂制作人,他當然看很看好這兩首歌。
正好下半年他要為選秀出身的流量愛豆付燃打造專輯,這兩首歌非常適合!
但是有個問題,對方開出的價格太高了,而且還要求保留署名權。
如果是以前那當然沒問題,但現在樂壇不景氣,本來就很難賺到錢,連著他在公司內部的話語權都一再壓縮,這個時候拿一百萬來買新人的兩首歌,怎么看都很不明智。
就在今天,他的提議再一次被公司否決了。
所有人都覺得那個叫新顏的作者是想錢想瘋了,華語樂壇最鼎盛的時期,最頂尖的音樂人也才一百萬一首歌,一個不知名的新人她也真敢獅子大開口。
因為新顏那邊不接受議價,公司評估之后,果斷放棄了這兩首歌。
連付燃也皺眉:“哥,我的專輯當然希望用我自己寫的歌,這個新顏要保持署名權,不會是想等我帶紅了這兩首歌,來蹭熱度和流量吧?到時候他說他才是原唱,貼著我炒作怎么辦?”
唐徵嘆了口氣,實在沒辦法的話他也只能回絕了。
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方法,最近當紅流量凌軒也要出專輯,對方團隊已經好幾次來接觸他,希望他跳槽去給凌軒制作專輯。
如果是凌軒那邊的話,花一百萬買兩首歌完全沒問題。
哪怕是為了把他挖過去,對方也會愿意買下這兩首歌作為誠意。
唐徵有些舉棋不定,自己跳槽當然是沒問題,可阿川怎么辦?
“徵哥,還沒下班呢。”正想得出神,門卻被敲響了,容顏清瘦的青年走了進來。
唐徵:“阿川!”
陸思川笑了一下,燈光下皮膚蒼白,“那兩首歌,公司還是不肯買下來?”
唐徵點了點頭,苦笑:“是啊,公司不肯買,連付燃都不想收錄進他的專輯。”
陸思川:“那如果是我想買呢?我自掏腰包。”
“阿川?”唐徵詫異地看著他,沉吟了一下,“你當然沒問題,可是你的嗓子……”
陸思川搖了下頭:“先買下來再說吧,那個叫新顏的人應該很缺錢,這個時候賣歌基本上不是被壓價就是被奪走署名權,我想幫幫他。”
新的一天,賀新顏一大早心情就很不錯。
買家終于答應了她所有的條件,并且約好了周五趕過來簽約,這可是好消息,標志著她的資產終于負數轉為正數。
但今天注定不會是平靜的一天,上午第四節課,正上著課,賀新顏就被班主任溫婉叫走了。
一下課,同學們就議論紛紛。
“出什么事了,不會是賀新顏又闖什么禍了吧?”
“溫老師的臉色好難看,看來事情有些大條了。”
張宇帆笑著說,“我一點也不意外,賀新顏一直都是我們班的不安定分子。”
走在他后面的林徐徐實在忍不住了,明明最開始是他帶的節奏,還沒下課就在那里各種小道消息。
“你怎么知道新顏是闖禍了,搞不好是你闖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