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賀玉葉,不好意思啊,我也不吃巧克力,謝謝你的好意。”
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班上陸續有人來退還巧克力。
賀玉葉臉色白了白,這已經第幾個了?都已經十多個了。
明明她在班上是最受歡迎的,不管男生女生,都會給她面子,這還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
她深吸了口氣,強打著精神笑著說了聲沒關系,把巧克力接了過去。
張宇帆走過來,皺眉說:“玉葉,她們不要,我要!我就喜歡你做的巧克力!”
賀玉葉沒心情跟他談論這些,“不用了。”
她避讓了幾下,見張宇帆還是堅持把自己手中的巧克力拿走,眼淚差點繃不住。
張宇帆嚇壞了:“玉葉你別哭啊……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賀玉葉把眼淚逼回去,搖了下頭,“不關你的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而已。”
賀新顏經過走廊的時候,正好聽到賀玉葉這句話。
宿主,你這樣污蔑賀玉葉,不覺得愧疚嗎?系統機械音似乎都帶著憤怒。
賀新顏閑散地將手插進口袋,“不覺得,相反我還很開心呢。”
得益于好心人的那些藥,她掌心的傷口愈合得非常快,氣血也補了回來。
宿主未能完成任務,現在執行任務失敗懲罰……
賀新顏:“等一下!”
“任務是要我澄清謠言,請問我造謠了嗎?蒂梵娜巧克力反式脂肪酸超標是不是事實?”她淡淡問。
系統似乎“愣”了一下,這是第一次賀新顏對它的懲罰提出質疑。
“我敢打賭,賀玉葉的那些巧克力反式脂肪酸含量比蒂梵娜原品牌的還要高。”賀新顏開口道,“如果幫助賀玉葉就要損害更多人的利益,那你應該反思這項任務是不是合理,而不是來找我麻煩。”
系統:你怎么確定你說的就是真的?
賀新顏笑了一下:“這不是有你嘛,你就不能掃描檢測一下?怎么樣,要不要打賭?輸的那一方要聽對方差遣。”
她之所以敢打賭,是因為上輩子的時候,賀玉葉曾經因為別人的“栽贓陷害”,導致新推出的品牌巧克力反式脂肪酸含量驚人。
新品的銷路不僅沒打開,反而陷入風波之中,被千夫所指。
但賀玉葉不愧是善良的天選之女,果斷選擇了站出來,在媒體前公開道歉,并召回所有巧克力。
這次的危機事件讓她從此高度關注食品安全問題,成了良心企業家的代表。
至于“栽贓陷害”她的人,也被賀臨均揪了出來,是一名被收買的員工。而背后收買那名員工的人,線索都指向了賀新顏。
善良的賀玉葉選擇不再追查下去,只開除了那名員工。
至少這件事在賀玉葉的眼里,事情就此定論,她問心無愧,又能繼續風光前行。
賀新顏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背了好大一口黑鍋,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她蒙在鼓里,很久后得知,卻已經是蓋棺定罪,辯無可辯。
不服氣的她去調查了一下,才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名員工也是背鍋者。
本系統沒有這樣的功能。回過神來的系統趕緊道。
賀新顏:“那拿樣品去送檢……”
話音未落,一陣電流躥過心臟,她手指猛地緊縮了一下,卻表情沒變,甚至還在路過的同學打招呼的時候,微笑著回應了一下。
任務失敗懲罰實施結束,請宿主好自為之,不要試圖質疑本系統。機械音冰冷而無情。
賀新顏心里有些遺憾,看樣子自己植入的小木馬已經被清除了。
不過對方這么不講道理的流氓行徑,真的很不可愛。
她很不喜歡。
賀新顏走后,陸麒麟走進了教室,拿出課桌里的表格開始整理。
這些都是報名表,今天周五,放學前他要交到班主任溫婉那里。
張宇帆看到他站起來,趕緊道,“班長,你都不知道賀新顏有多過分,慫恿大家把巧克力退回來,玉葉明明只是好心。”
陸麒麟沒說話,但看了眼微紅著眼眶的賀玉葉,還是放下表格,走了過去。
“你很好,別難過了。”他垂眸看著賀玉葉。
賀玉葉笑了一下:“謝謝你安慰我。”
張宇帆走到陸麒麟的課桌邊,隨手翻了下那兩疊報名表。
他是想看賀玉葉的報名表的,畢竟她最擅長的就是學習,這種競賽都一定要參加的,但他沒想到的是,居然看到了賀新顏的報名表。
英語競賽和物理競賽,對方都報名參加了。
不自量力!不知道賀玉葉參加任何競賽都是會拿獎的嗎?張宇帆沒想到有人上趕著自取其辱,嗤笑了一聲,準備把報名表放回去。
卻又在幾秒后,選擇藏起了其中一張報名表。
他忽然想起自己從老師們那里旁敲側擊打探到的消息。
劉家要求賀新顏轉班,理由都是現成的,學習成績跟不上一班的節奏,學校也有意給劉夫人面子,這件事基本上板上釘釘。
然而班主任溫婉卻堅持不退讓,非要說等期末考后再安排轉班。
對方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張宇帆不相信這件事還會有什么轉機。
他煩的是賀新顏不要臉,找借口拖延轉班的時間,如果讓她報名了競賽,暑期還有夏令營,她是不是又有借口留下不走?
這當然不行的,他一定要對方趕緊滾蛋!
帝都,何晨宵看著突然在自己面前嘔吐的時管家,整個人都傻了。
因為愧疚把藥方刪了,他哄騙著時管家,帶時管家來了鐘醫生的私人別墅。
結果剛進門對方就忽然躬身開始痛苦地嘔吐,吐出來的污穢物里,居然還有細長的黑線在蠕動?
媽媽咪呀,好嚇人!
何晨宵喊陪同他們一起來的司機手忙腳亂地把人撈起來,鐘醫生也匆匆走了出來。
看著鐘醫生幾針下去,時管家就恢復了平靜,何晨宵總算松了口氣。
大門前的地上,一堆穢物里,比頭發絲還纖細的黑線蠕動著,舒展開來竟然有一米多少。
何晨宵看著密密麻麻的黑線,簡直頭皮發麻,這是什么鬼東西?
鐘醫生走過來查看,“這種東西……有點像鐵線蟲,可又似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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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新顏:系統你這樣很不好,讓我想弄死你。
系統:……莫名感覺未來日子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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