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淑佳郡主對這個小叔子印象不錯,也就沒計較這般多。
他著急的喚自己過來,淑佳郡主便配合的過來。
喬故心也不知道喬文柄這是要做什么,只招呼淑佳郡主坐下,而后抬眼看向喬文柄。
喬文柄也不用等喬故心吩咐,自己便尋了椅子坐下,而后定定的看向喬故心,“大姐姐該是知道的,我這個人的性子便是不吃虧的,有人給侯府使絆子,我不回來也就罷了,如今我既趕上了,總要做些什么。”
對于女人而言,最重要的不就是生孩子?不知道什么人,竟然這般害淑佳郡主。
這口氣,反正喬文柄是不會咽下去的。
大理寺那邊,暗查遲遲沒有消息,喬文柄不慣這毛病,大理寺查不出來,他來查就是了。
無非就兩個地方,宮里和侯府。
現在最好拿捏的,便就是侯府。
就喬文柄的手段,還查什么查,挨著一個個的抓進暴室,若是有問題肯定能問出來。
若是沒問題,頂多撒出些銀錢,補償給夠了,活契的婢子自然不會鬧事,至于死契的,打死也是主家的權利,她們只能認栽。
喬文柄跟喬文清不一樣,他這個人不管什么道德不道德的,左右他自認也不是好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些婢子不服,大可以在下輩子投胎的時候,尋個好人家。
在喬文柄這里,這人本就分三六九等,他是主子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喬文柄一說,淑佳郡主也沉默,這要是在宮里她倒是能下這個決定,偏生在侯府。侯府主子各個都良善,尤其是喬文清一板一眼的,素來是重規矩的。
看淑佳郡主跟喬故心不說話,喬文柄接著又說道,“我也不是愛打打殺殺的,這不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嗎?那人心思這般狠毒,我們若不趕緊尋出來,晚上都睡不安穩。我將嫂嫂請到這邊來,意思就是此事就不必告知兄長了。”
遇到什么事,他們三個人完全可以說了算。
在侯府這邊,淑佳郡主想要糊弄喬文清,喬文柄覺得她完全有這個本事。
在侯府外頭,有喬故心壓陣,喬文柄心里也有底。
喬故心手指輕輕的敲打桌面,“此事,文清不定會不同意。”
她想,人家夫妻一心,該是同進同退。
喬文柄卻撲哧一笑,“那兄長會讓我去喝花酒嗎?與其,得掂量著讓他知曉,還不如全都瞞著省事。”
“你才多大,什么花酒不花酒的?”喬故心的臉隨即沉了下來,聽聽這話,在外頭這都是學了什么東西?
喬文柄倒沒什么在乎的,“大姐姐算算我今年都多大了,若是在家,母親不得給我張羅說親了?再說了,軍營里也有軍女支,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
喬文柄說的坦蕩,不覺得有什么難以啟齒的。
這東西既是實實在在的存在,那就是朝廷敢讓人知道。
再說了,喬文柄倒也能克制,可是周圍都是這樣的人,克制下去倒顯得有些可笑。
也,有些不合群。
倒不如,跟下頭人一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張旗鼓的找女人。
喬故心聽的揉眉心,甚至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這孩子,越長大卻越長殘了。
喬文柄倒也真的不是饞婦人的身子,他去喝花酒,那是有自己的目的。
既然淑佳郡主的身子太醫看過,喬文柄不覺得太醫沒本事查出異樣來,所以喬文柄想著親自從太醫入手。
他年紀大了,可兒孫正好,約出去吃幾頓酒,找幾個把柄,想來不是什么難事。
若是從前,侯府庶子的名頭也許約不到這些人,可現在,侯府千戶大人,足以結交京城里的任何人。
“你可小心點吧,父親連五七都還沒過。”喬故心看喬文柄有主意了,到底還是默許了。
可卻也囑咐,莫要太囂張了,讓人扣上不孝的帽子。
喬文柄眼觀鼻鼻觀心,便明白了喬故心的意思,抓了抓后腦勺一笑,“大姐姐就放心吧,就算不死爹,也不想讓人說自己是紈绔子弟。”
喬文柄不想,自然旁人也不想。
除了缺心眼的,誰不是偷摸的喝花酒?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陣,喬文柄這就去忙了。喬故心同淑佳郡主商量,她讓大理寺過來,先將侯府的人審一審。
淑佳郡主點了點頭,而后看了一眼外頭,“阿姐,這般做真的合適嗎?”
喬文柄也是剛回來,他畢竟在京城沒有那么多人脈。
喬故心笑著搖頭,“文柄那邊,他既說到,便能做到。”
若是淑佳郡主知曉喬文柄從前做的那些個事,自然便會相信,這孩子也是有大能耐的。
只要不讓他念書,他什么都能做好了。
打小,心眼就多。
侯府的人審了兩天,沒審出什么來。如此,那問題十有八九就出在了宮里。
對于這個結果,似也在意料之中,那藥貴重,沒點家室的人尋不出來的。
這事,顧氏也都知道了,只是都沒告訴喬文清。
喬文柄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喬文清這個人,真的不擅長做太狠的事。
當然,動靜這么大,喬文清也不是察覺,只是淑佳郡主尋了借口,他也就沒起疑心。
如今喬文清雖說丁憂在家,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
他準備將自己的想法,攥編成冊,尋出一條十年,幾十年,朝堂都能走的路來。
對于他的想法,淑佳郡主很是支持,喬文清是天生的朝堂好官的料子。他該站在陽光處,心無旁騖的做圣人。剩下陰暗的東西,都由著她操心便是。
淑佳郡主甚至張羅給喬文清從前的夫子,都送了禮。
都不是貴重的東西,送過去的反而更是心意。
喬文清是要做大學問的人,這些大儒不定什么時候就能幫到他。
淑佳郡主忙活的時候,喬文柄那邊也得了消息。
那毒,十有八九是從宮里出現的。
與此同時,大理寺那邊也查到了眉目,矛頭皆是指向宮里。
只是,此刻卻沒有眉目,宮里的人說實話真的不知道誰有理由害淑佳郡主,難不成有人在暗處喜歡了喬文清多年,愛而不得?
可也不對啊,喬文清打小只知道念書,很少跟女兒家說話。
即便成親,也是宮里人挑選的人,他見都沒見過。
無彈窗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