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五百一十七章 操練 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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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操練 二更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19日  作者:沉歡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沉歡 | 重生后 | 權臣心尖寵颯翻了 


沉歡:、、、、、、、、、

看著喬故心,穩坐如泰山,一點動的意思都沒有。

剛剛下了點蒙蒙細雨,也許大雨即將而至,此刻即便雨停了,反而更是悶熱的厲害。

老人們都說,這立秋之后的蚊子嘴就成歪的了,意思就是毒性小了。

可是再小也還是會叮人的,耳邊都是嗡嗡的聲音,讓人聽著便覺得厭煩。

沈秋河抬頭看著喬故心,那人素來就討厭這些東西,雖說她身上帶著香囊,可到能不能管用也不好說。

只有動起來,蚊子這才不會停落在身上。

此刻,燭光搖曳照著喬故心的面色,模糊不清楚,讓沈秋河看不清她的喜怒來。只是,這般朦朧,卻別有韻味。

沈秋河定了心緒,喬故心現在定然擔心喬文清的緊,自己怎能在這個時候,對喬故心起旁的心思?

忽而,伸出了手,“我知你心里不痛快,過來跟我操練操練,也許能定下心來。”

沈秋河原想著讓王四去取一根棍子,可又一想,棍子粗魯總也配不上喬故心,不若,就跟周茗一樣去用銀槍。

女子耍在手上,自是英姿颯爽。

喬故心本是因為心里愧疚,才陪著沈秋河出來走走的。

此刻坐在這,已然是在消磨自己的耐心了,哪里還有心思去耍刀弄棒的。“不必,我在這坐坐便好。”

沈秋河起了馬步,抬腳便往喬故心跟前走去,“同我,便沒有必要客氣了。”

喬故心臉色一僵,在這種事上有什么好客氣的?

只是話少說了半句,便被沈秋河拽到了院子里,沈秋河左右踢了一下喬故心的腳后跟,“你得分開些,莫要拘著。”

沈秋河倒不覺得用力,甚至還怕踢疼喬故心,特意尋了腳后跟。

喬故心就覺得,那腳后跟被石頭砸一樣。

“我說了不練!”喬故心的愧疚,便就在這一瞬間,給消磨的干凈。

口氣,著實稱不了良善。

沈秋河看喬故心似是真不高興,還在勸著,“我知道你心里憋著氣,可信我,你只管在這練,保你一盞茶的功夫,那氣便能順了。”

手,更是下意識的拉住了喬故心。

這么多人瞧著呢,拉拉扯扯的著實不像樣子。

喬故心氣的臉都紅了,“我現在,只想回去躺著,我自己有的是法子順氣。”

“你莫要逞強,我又不癡又不傻的,如何聽不出來,你在生氣?”沈秋河不為所動的搖頭。

不遠處,王四已經拎著銀槍過來了。

念珠不敢在主子跟前說話,可是對王四卻是也不用客氣。

直接將人攔住了,“你去做什么?”

王四在那顯擺自己手中的的銀槍,“我這不是回來復命?”

念珠一把將王四的銀槍給搶走了,“真是個棒槌!”

王四還以為念珠這是要幫他將銀槍送過去,也沒防備這就放手了,只是心里有些不忿在那念叨,“你可真有眼力勁,就這點功勞還跟我搶。”

好讓主子以為,這是念珠拿的。

念珠聽可王四的話,都被氣笑了,可真有意思,她就差著點功勞不成?

只想著,將這礙眼的東西給扔遠一點。

王四一看念珠走的方向傻眼了,主子就在前頭,她這要是拐到哪去,“你給我站住,你可不能害我啊!”

還想著,念珠這是要同他搶功勞,現在才看出來,這哪里是搶功勞,分明就是要害他!

最毒不過婦人心!

自己這兩日,都隨著沈秋河在忙,想著近來該也沒得罪念珠,怎么這人能這般針對自己!

念珠被攔住了,沒好氣的瞪著王四,“你就心眼小吧。”

“王大人莫要擔心,我們夫人并不愛舞刀弄槍的,估摸主子們很快便回去了,還勞煩王大人將這銀槍收走便成。”念珠脾氣大,尤其是對上王四,總是愛罵上幾句,念香這才在旁邊解釋了句。

她也是愁的慌,著實不知道,沈秋河是從哪夾著頭了,怎突然想著要教喬故心這活了。

她們都知道,喬故心之前陪著周茗練過,累了好幾日才緩和過來,對這東西,著實沒有任何的興趣。

經念香這么一解釋,王四才就明白了,感情念珠這是在為主子分憂。

他笑著搖頭,“你們姑娘家不懂,這有了煩心事最好的解決法子,就是動起來。我們兄弟們,都這么做的。就連主子,也喜歡用這種法子。”

有什么事,出出汗總能平靜下來。

若是不管用,那就是汗出的不到位。

“同他這個棒槌講什么,他如何能聽懂?”念珠沒好氣的白了王四一眼。

王四都說了,這是他們兄弟們都愛用的法子,又不是姑娘家喜歡的。

就比如,若是喬故心心里不舒服了,就喜歡寫字作畫,或者制香,怎能一概而論?

這爭執的時候,喬故心已經脫離了沈秋河的禁錮,扭頭往回走。

沈秋河自然是要追著的。

念珠一看喬故心走了,將銀槍扔給王四,“你自個在這耍吧!”

王四撇了撇嘴,覺得這人啊就認不清好賴來,這出汗的法子是真的好。

喬故心回到屋子便去沐浴了,懶得理沈秋河。

沈秋河伏在案邊苦思冥想,好生的思量到底是哪里又得罪了喬故心了。

都道是,女人心海底針,捉摸不透。

喬故心不愿意同他說話,沈秋河也知趣,不再主動舔個臉過去了。

等著喬故心躺下后,沈秋河也坐著沒動,一直等到聽著喬故心睡著了,沈秋河便坐在塌前,給喬故心拽了拽薄被。

他摸索著,將地上又鋪給鋪蓋。

他想要離著喬故心近些,可是又怕躺在一個塌上,做出冒犯喬故心的事來。

文清現在還在牢里,喬故心肯定擔心的厲害,但凡他讓喬故心看出一點,自己對喬故心起了那份心思,感覺就是對喬故心的不敬重。

可是,離著喬故心遠了,沈秋河又不愿意。

喬故心沒睡著,聽著沈秋河的淅淅索索的忙活,等著聽著人躺下后,喬故心才敢睜著眼。

她也不知道,沈秋河這算什么,是在賭氣嗎?

自己還沒生氣,他在那倒是脾氣大,說白了,就是慣的。

這人啊,就應該平日里不給好臉色,才能老實了。

喬故心在心里一個勁的罵沈秋河,也不知道本就睡不著,還是因為罵人太痛快了,以至于,打更聲聲聲傳來,她還沒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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