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
側頭看著喬故心,他現在的心疼,更多的是對喬故心。
同自己不一樣,如今何氏偏心,沈秋河還能拉一拉喬故心的手,遠遠的看著她,暖暖自己覺的發涼心,可喬故心什么都沒有,在最難受的時候,得到的不過是一個冰冷的,沒有任何的感情的丈夫罷了。
他側頭看著喬故心,越發覺得愧疚。
看著喬故心也慢慢的靠近自己,沈秋河心跳如鼓。所以喬故心是真的好,這不心軟的開始心疼自己了?
喬故心終于停在了沈秋河跟前,小聲的說了句,“你再不放開,我便不客氣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想給沈秋河鬧的太難看。
這一路,喬故心暗暗的用力掙脫,可怎么也掙脫不開。
聽了喬故心的話,沈秋河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放開了喬故心的手,耳邊,卻不爭氣的紅了。
“剛才,想事情有些走神。”沈秋河連忙解釋了句。
喬故心恩了一聲,抬腳走到屋里。
沈秋河連忙在后面跟著,“你莫要生氣。”
喬故心收拾了筆墨,看沈秋河還在那杵著,沒好氣的說了句,“好狗不擋道,趕緊離開。”
沈秋河滿臉的賠笑,“就當我求你,莫要生氣了成不成?”
喬故心深吸了一口氣,“你讓開,殿下讓我們回顧家,我這不要提前下帖子?”
出嫁外孫女,哪有不提前下帖子貿貿然就登門的?
當然,光喬故心自己怎么也好說,可要帶著沈秋河,那可就得按規矩來。
聽喬故心這么一解釋,沈秋河連忙退了一步,干笑了幾聲,“那,那你忙。”
這下,就是連臉都是紅的。
喬故心沒好氣的搖頭,抬筆認真的寫了下來。
沈秋河回頭看著喬故心的側臉,唇不由的勾了起來。
出了院子里,王四在一邊坐著,看見沈秋河過來后連忙站了起來,“主子,小的突然想,咱們不若在院子里養條狗吧。”
看著狗圍著院子轉,也挺熱鬧的。
沈秋河手不自然的握成了拳頭,慢慢的回味剛才牽手的感覺。隨即又清了清嗓子正色的看著王四,“怎么突然想起養狗來了?”
一聽沈秋河問自己,王四笑著往后退,“這不是方便,主子學啊?”
剛才那哄著喬故心的樣子,若再將舌頭耷拉出來,這不就跟那饞狗是一樣的?
沈秋河當下變臉,他就知道,王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聽不到什么好聽的話!
只不過王四跑的快,沈秋河不能往外追,兩個男人在院子里打打鬧鬧的算怎么回事?尤其,現在窗戶開著,喬故心還能看的見。
王四因為跑的太急,結果就把準備進門的念珠給撞倒了。
聽著念珠慘叫一聲,沈秋河在里頭忍不住樂了,這算是什么,惡人自有惡人磨?
王四一看撞到的人竟然是念珠,當下就有點慌了,“念珠祖宗,怎么是您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先將好聽的說一遍。
沈秋河聽后冷哼一聲,王四才是狗,全家都是狗!
喬故心給顧家下了帖子后,次日等著沈秋河下了朝用完早膳,便起身去顧府。
這算是他們成婚后,頭一次正兒八經的拜見顧家,禮物自要準備的用心。
有了上次的經驗,王四都能知道拿什么了,總之,就是一個字,“貴!”
到了相府門口,沈秋河親自扶著喬故心下馬車,相府門口等待接他們是顧家長孫,也是張氏嫡出之子,喬故心的表哥顧經。
“表哥。”沈秋河同喬故心同時見禮喊了一聲。
顧經點了點頭,“妹婿。”他是出了名的嚴肅,平日里喬故心見著他都愿意躲著,“母親聽聞你們過來,高興壞了。”
這是他能想出來,最家常的話。
果真說完后,接著面上又嚴肅起來,“你們來的不巧,今日祖父跟父親有公差,早就定下來的,不好更改,萬望妹婿,莫要怪罪。”
“表哥客氣了,我們夫妻突然臨時起意,叨擾了外祖。”
兩個人在這客氣了幾句。
等進了第二道門的時候,張氏從里面快步走了出來,“今個什么風把你倆吹來了?”張氏一開口便笑了起來。
喬故心還沒回話,張氏接著又說道,“你們外祖母說了,你們是不是就等著她老人將眼睛盼壞了,才會過來?”
沈秋河趕緊抱拳,“是晚輩們失禮。”
張氏連忙搖頭,“我們是說笑的,秋河可莫要往心里去。”
而后湊到喬故心跟前,小聲的說了句,“你外祖母在屋里頭試衣裳呢,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
這算是顧家老太太頭一次正兒八經的見外孫女婿,緊張的很。
打從接到帖子就開始尋衣裳穿,到現在還在猶豫著。
張氏熱情,便是沈秋河都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到了里屋,老太太總算是收拾妥當了,此刻也沒坐著,在窗戶邊站著張望,等著看見人進了院子,這才坐回去,等待小輩們見禮。
眾人坐下,老太太含笑的看著沈秋河,越看點頭越頻繁,“瞧瞧這孩子,怎么看怎么是個是福氣的。”
張氏在旁邊笑言,“母親可算是認準人了,秋河可是個有出息的,年紀輕輕便是從二品大員了,東宮近臣。”
老太太瞪了張氏一眼,“我可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這人最要緊的便是養好身子,夫妻順遂,這好日子呀才會來。”
“外祖母圣人,說的正是這個理。”沈秋河趕緊笑著答了一句。
看著他還是個會來事的,老太太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眾人閑聊了一陣,張氏便趁機讓顧經將沈秋河帶出去了。
男子們在一起,才有話聊。
就剩下幾個婦人們在一起,老太太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原以為國公府不是好去處,今個見到真人,也不盡然。”
看著沈秋河每每說話的時候,都是忍不住回頭看向喬故心。
有些在乎,外人才看的最真切。
倒是看喬故心的態度,多少是有些冷。
不過,作為娘家人,倒不在乎這些,只求著沈秋河待喬故心用心便是。
說話的時候,胡氏讓人扶著過來,“我今個走來的晚了,表妹見諒。”
“表嫂這話見外了。”喬故心說著驚訝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