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一百一十一章 指桑罵槐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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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指桑罵槐


更新時間:2022年07月30日  作者:沉歡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沉歡 | 重生后 | 權臣心尖寵颯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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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則說了,喬文清對那邊熟悉,由著他領著喬故心,該也出不得什么岔子。

顧氏思量片刻,也只能點頭了。

喬故心和喬文清直接上了一輛馬車,馬夫快速的揚起鞭子來。

看著倆孩子離開,顧老太太還念了句,“你男人以朝堂為重也是應當的,可多少也得顧點家。”

如若寧順候在,哪里用的著倆孩子出門。

即便是用,家里有個男人感覺總是不一樣的。

顧氏知道母親說的意思,此刻有苦卻也說不出,只能端著笑臉說道,“母親說的是,等著他回來我定然念叨念叨他。”

張氏知道內情,此刻也只能嘆息。

旁的也做不了。

等著大家回去了,張氏在顧氏后頭拉了一下,“他日,心姐兒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差人來喚我。”

總不能讓國公府欺負了去。

顧氏點了點頭,“定要麻煩嫂嫂的。”

到了太學那邊,已經快到掌燈時分了,夫子派人在門口候著,“狀元郎來了。”一進門,倒是同想象中的不一樣,一眾人歡歡喜喜的喊著,然后都跑出來看喬文清。

鬧的喬文清臉色有些不自在,只能抱了抱拳頭,“諸位安好。”

一邊打招呼,一邊往里走。

到了夫子屋里,總算是消停了。

夫子坐在中間,手里面還拿著冊子,右手隨意的搭在桌子上。許是因為看的入迷,下頭的人喊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文清來了?”

“夫子。”喬文清趕緊做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自是要尊敬的很。

夫人擺了擺手,示意喬文清免禮,喬文清立在一旁,同夫子介紹喬故心。

喬故心同夫子見禮后,夫子笑著說了句,“早就聽聞故河縣主名號,今日一見,果真不凡。”

喬故心自問也沒做出什么驚動京城的事來,這個聽聞大約也是因為喬文清常提的緣由。

三人寒暄幾句,這才看向喬文柄。

此刻他靠墻站著,臉上掛著明顯的傷痕,瞧那眼睛有一個都發青了,可見戰況之激烈。

“在學堂內是嚴禁打架的,無論多有自己的道理都不行。”夫子輕咳了一聲,這才簡單的說了句,原是起了沖突,那邊頭暈眼花的說是起不來了,非要讓家里頭來人。

夫子這才兩邊都請了人來。

莫要瞧喬文柄在府里的時候是個話多的,此刻在夫子跟前低著頭也不敢吱聲。

因著那邊還沒到,夫子讓他們先等著便是。

太學的后頭有專門給家眷準備的住的地方,喬文柄便跟著過來了。

進了屋子,喬文清很自然的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著喬文柄,“怎么回事?”

喬文清在太學這么長時間,可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

喬文柄抿著嘴,“他笑話我。”

這兩日才做了入學后的第一次評論,喬文柄寫的到底差那么點得了最次等丙。

結果被對方偷拿出來,讓同窗們都傳閱,笑話喬文柄。

原本這人平日里總是跟喬文柄就不對付,這下兩個人就更鬧開了。

因著喬文柄是狀元的弟弟,下頭的人也不敢拉偏架,喬文柄一個狠撲,就把人壓在身下打了。

聽喬文柄這么說,喬故心這才松了一口氣,也不是什么大事,這男子們在一起互相攀比,也是常有的事,多是夫子訓斥便是,何至于請了家里人來?

喬文清也微微的皺起眉頭,“那為何鬧這么大?”

“因為他耍賴,連大夫都瞧不出他什么毛病,偏生他在那又暈又吐還又抽搐的鬧!”喬文柄忍不住抱怨了起來,那么大個人了,打個架就這么要死不活的,丟人!

更重要的是,還在那叫喚著自己要死了,非要家里頭來人,說是別到時候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夫子肯定得管了,萬一真的死了,那也解釋不清楚了。

喬故心聽的皺眉,“這是誰家公子,太胡鬧了!”

兩個孩子打架何至于傷到性命來?再則說了,若真有那么嚴重,估摸早就暈了,怎么可能還有精神說這么話?

這么遠的道,家里頭哪里有閑人在這來回的跑?

而且,這事明擺著還是對方的不對。

喬文柄抬頭看了一眼喬文清,隨即輕聲說了句,“是戶部侍郎家的解公子。”

這么一說,喬故心都有了印象了,還是上次挑釁喬文清的人,他還在這上學,要么就是榜上無名,要么就是沒資格考。

原還想利用他,只能說果真是個沒什么腦子的棒槌。

喬文清嘆口氣,“罷了,我讓人進來給你抹點藥,你先歇息歇息。”

一聽是解公子,喬文清也不再多言,同窗這么些年喬文清對他自然是了解的。才識沒多少,嫉妒心還挺重。

之前喬文清得夫子看中,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如今倒是將氣撒在了喬文柄的身上了。

喬故心接過藥,親自給喬文柄上藥,“可吃虧了?”

喬文柄愣了一下,隨即扯了扯嘴角,“阿姐放心,他肯定比我疼!”

喬文清無奈的看了一眼喬故心,“阿姐,無論如何打人總是不對的!”

喬故心隨即便點頭,可是面上掛著滿滿的不在乎。

喬文清嘆了口氣,卻也不好說旁的。

“文清,文清。”正說著,聽著外頭有人喊喬文清的名字,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喬文清趕緊出去瞧了眼,“褚兄?你怎么在這?”

說著,趕緊將人往里面迎。

喬故心同喬文柄起身,見了人后隨即微微屈膝見禮。

褚翰引趕緊回禮,抖了抖身上的風塵,搓了搓手,“我在戶部過單子,正好聽說了有人給戶部送信,說是姓解那小子欺負了文柄,我趕緊過來瞧瞧。老虎不在家,猴子當大王,反了那小子了。”

褚翰引一開口,便是一股子世俗味。

如今天寒,兵部要往下發過冬的糧食,單子還要去戶部那邊對一遍的。褚翰引是剛去兵部的,像這種跑腿的活,自然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正好蓋章的時候,聽著下頭人稟報了。褚翰引也沒多想,讓人將辦好的冊子給兵部送去,自己騎馬就過來了。

褚翰引還同之前一般說的自然,喬故心隨即也坐在了一旁,專心的給喬文柄上藥。

褚翰引說完,視線這才放在了喬文柄的臉上,“你這小子,可給我們丟臉?”

喬文柄趕緊坐直了,“絕對沒吃虧!”

喬文清在旁邊搖頭,瞧瞧褚翰引跟喬故心說的都一樣,倆人沒成真的是很可惜。

現在也只能慶幸,最后的窗戶紙沒有捅破,不然怕也不可能這么說碰面就碰面了。

褚翰引坐了一會兒后才解下披風,“戶部那幫人天生的會瞎扯,一會兒我跟文清過去,喬大姑娘就莫要過去了。”思量片刻,總是要說一句的。

喬故心輕笑一聲,“如若人家那邊來的是女眷如何?”

這倆孩子還能將人家夫人怎么樣了?

褚翰引歪頭一想,“這可是難辦了。”

喬故心給喬文柄上完了藥,“可能同廚屋要碗姜湯嗎?”

“此事,自是能辦妥的。”喬文柄立馬拍著胸口保證。

喬故心這才點頭,轉頭看向褚翰引,“褚公子一路風塵,如今天寒莫要凍著才是。”

聽這么說,便知道喬故心這是專門給自己要的,褚翰引趕緊站起來,“多謝喬大姑娘。”

只是眼神總是有些閃躲。

喬故心點頭,隨即便不說話了。

最后也只有喬文清在這里,一直尋話題閑聊。

所幸沒聊一會兒,夫子那邊派人過來了,說是解家的人到了,是解夫人。是以喬故心讓念香拿了披風,跟著大家一起出門。

風吹過的燭光一搖一晃的,幾個人的影子也相互的交疊在了一起,褚翰引不說話,場面總是有些安靜,安靜的似乎只能看著這些影子。

很快到了夫子這里,遠遠的聽到有個婦人在那哭,“這是什么人啊,竟下這么狠的手,分明就是要我兒的命!”

喬故心拽了拽披風,腳下的步子慢了許多。

聽著那婦人還在哭,可卻沒聽見夫子說一言,想來夫子也是厭煩的很。

“夫子。”到了門外,左右的人收了燈籠,隔著簾子喊了一聲,隨即將簾子掀起,請他們進門。

進去后,瞧著解公子在塌上躺著,頭上還裹著寬寬的白色布條,一直壓到眉毛上了,看著就跟有多重的傷一樣,可那一雙眼睛,明亮的很,一點都不像是不舒服的。

旁邊坐了一個婦人,哭的極為傷心,那淚就跟泉水一樣,滴滴答答的就沒有停的時候。

喬故心偶爾也參加宴會,雖不與誰深交,可卻也認得解家夫人的。

夫子在一旁拿著書看著,估摸也就在這里做做樣子,兩耳不聞窗外事,對面哭成什么樣,他也不說一聲的。

知道喬文清他們到跟前見禮了,夫子才將手中的書放下,抬頭看了一眼喬文清,而后指了指解公子那邊,示意他們看著辦就是。

喬故心瞧見了都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還以為中間能有個說話的人了,這下好了,全都得要自己談。

喬文清原要開口,被喬故心用眼神制止了,她上前將帕子遞上,“夫人,安。”

解夫人倒也沒客氣,伸手便接了過來,隨即說道,“小姑娘面次心善的一瞧就是好人,你瞧瞧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肝的下這么狠的手?也不知道平日里念的書都到哪去了,這么黑的心怎配為圣人的弟子?”

這話直接將喬故心的下頭要說的給堵住了,她這一開口喬故心便知道,定然也是個中好手。

她身子微微的站直,居高臨下的打量解公子,“瞧著真的傷的很重,大夫怎么說?多久能醫治好?”

無論兩個人為了什么爭論,畢竟是人家的兒子在塌上躺著,總得先問問家人身子如何了?

解公子見過喬故心,一眼便認出來了,此刻那叫喚疼的聲音又大了些。

解夫人當下眼淚掉的更歡了,“這頭上的毛病誰人能說準?挨天殺的東西,如若我知道是誰動的手,定然跟他沒完。”

喬故心沒理她,只管看向旁邊的大夫,“求您一定要用好藥,解公子是要考功名的人,萬萬出不得岔子。”

大夫在旁邊張了張嘴,到底也沒說旁的。

喬故心說完又沖著喬文柄招了招手,“柄哥兒過來,同解公子道歉。”

喬文柄臉上立馬就不樂意了,“大姐姐姐,這并不是我的錯!”

解夫人裝做現在才知道喬故心的身份,猛地站起來,“我還瞧著這小姑娘慈眉善目的以為是個好的,不想你是過來套我話的。你們侯府的教養,真真讓我開了眼界了!”

喬故心的臉色微沉,不過并理會這婦人,只是轉頭沖著喬文柄命令,“道歉!”

喬文柄站在那卻是一動都不動的。

喬文清一看這情況,趕緊往前走了幾步,“解夫人息怒,我代阿弟向解兄道歉,萬望解兄保重身體。”

一看喬文清出面了,解夫人嘖嘖了兩聲,“莫不是這就是新科狀元吧?我說呢這打人的人這般囂張,原來有狀元兄長,縣主阿姐給撐腰呢。你們在這裝模作樣的道歉做什么,打人的人到現在還不自省,你們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

解夫人往塌上一坐,“我們解家是比不上你們侯府門第,可打了人想裝模作樣的道歉兩句,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知夫人的意思是?”喬故心耐著性子問道。

解夫人微微的抬頭,“我要讓打人的人磕頭認錯,我也要讓學堂按照規矩將人逐出去,少一條都不行。”

喬故心聽得這話,當時便想笑了,好陰毒的法子,這是要將人的尊嚴踩在腳下不說,還要毀了人半輩子。

喬文柄有些緊張的看向喬故心,手緊緊的握著,揣摩著著喬故心的心意。

喬故心掃了一眼解公子,“既然解夫人沒有和解的意思,那咱們便沒什么可談的了。”

身子隨即往后退了一步,這探望人的架勢自也不會再端著了。

聽了喬故心的話,褚翰引從側面往前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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