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上天:、、、、、、、、、
綠大聰的一番言論讓曲澗兒驚呆了,這就是機器“人”的進化嗎?
竟然能把感情說的那么深奧。
比她一個人還要懂。
是她輸了呢。
就在曲澗兒恍惚之間。
綠大聰站起身:“我決定了,回一趟虛擬星,用優美的語言罵醒那些家伙。”
在看到先驅者之前。
它不知道虛擬星的那些人參與了,而現在它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能放任。
綠大聰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它在外面過得有滋有潤,而且還遇見了一個可以變成人的同類。
這意味著它也有可能變成人,它也有無限美好的未來。
絕不能被那些家伙破壞了。
枯燥的生活需要調味劑,即便是高等星系的外星異族也不例外。
它沒想阻攔那些家伙尋找樂子,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們不能阻攔到它。
當初,酒成了左宸將它從那批異族里“拐”出來的完美誘餌。
它知道左宸可能不是一心為它,但它并不在乎,這件事本來就該這樣。
有價值才能等價交換。
左宸的橄欖枝,明顯意味著它比其他“人”有價值。
而它作為“叛徒”。
處境并不美妙。
它失去足以毀滅一顆星球的力量,也失去了曾經的“親朋好友”。
但這些都不重要。
它不想現在的平靜生活被打攪。
所以。
它要回去策反那些家伙!
如果策反不成功,那就另說。
曲澗兒點頭,想都沒想就道:“行,正好我和你一起。”
聯考成績出來后。
她就受到了虛擬星的邀請。
至今沒有去是覺得時機不成熟。
但現在,時機再合適不過。
綠大聰卻不知道曲澗兒的內心想法,它只當曲澗兒不想它一個“人”冒險。
它一臉感動得抱住曲澗兒的胳膊,還沒說些什么感動話時就被左宸拽了下來。
綠大聰與左宸大眼瞪小眼。
左宸:“男女授受不親。”
綠大聰:“我不是人。”
左宸:“那也不行。”
綠大聰:“我沒有性別。”
左宸:“那也不行。”
綠大聰:“……”你就只會這一句話?
曲澗兒好笑得拍了拍一人一機器,看向一旁早已昏迷的幾人:“走了,找兩只蟲族,把這幾個人帶出去。”
左宸把綠大聰放到自己肩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亂了曲澗兒的頭發。
綠大聰舉起抗議小旗:“見色忘友。”
左宸挑眉:“拿出證據。”
他那雙清澈的眼眸完全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就好像自己多鐵面無私一般。
綠大聰看在眼里,糾結在芯片里,它放棄和左宸掰扯這件事。
而就在它們離開之際。
外面的天恰好沉了下去。
魔格沉睡的12個小時到了。
綠大聰猛得回頭:“魔格醒了!”
地面發生著劇烈的晃動。
是魔格們直起爬臥的身軀,將高大的身軀與可怕的利爪袒露無遺。
它們發出詭異的聲音。
像是銹蝕的金屬產生劇烈摩擦,又像是鐵制車輪碾過石子路。
機械化的魔格還算能入眼。
但不是所有魔格都能夠入眼。
不能入眼就有靠近曲澗兒的一種,它身上的血肉是腐爛的,除了腐爛的血肉,就是膿包,唯有的好肉上也帶著黑色的脈絡。
顯而易見。
如果被它們喜歡。
并不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
好在曲澗兒和左宸膽量過人,心跳從始至終沒有一點變化的,倒是難得再見這種可怕之物的綠大聰倒吸了一口氣。
再然后,左宸一臉嫌棄得從腐爛化魔格嘴里救出來綠大聰。
綠大聰一身臟兮兮的唾液,它無語道:“這種腐爛化生物,就該人道毀滅。”
腐爛化魔格:“……”你歧視我!
還好無語不是魔格的食物,否則,左宸又要再救一次綠大聰。
為了避免再丟人。
一路上。
綠大聰都在穩住情緒。
它好不容易明白一點情緒,自己還沒怎么捂熱,就吸引了魔格。
天知道,它有多想磨刀。
出去的一路上。
魔格都將情緒沒有波動的曲澗兒她們視為無物,直到來到被蟲族破開的洞口。
洞口的魔格與蟲族打了起來。
曲澗兒激動得想要搬個板凳,但是混亂的戰場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尤其是當她們發現第二軍團出現后,曲澗兒就更沒有閑心去看戲了。
曲澗兒摩擦手掌,一臉躍躍欲試:“其他軍團倒是安安靜靜,既然吳家這么上趕著,咱們就叫他有來無回吧。”
先驅者因為被蟲族破壞了一角,移動的速度都降了下來。
以至于被第二軍團的戰艦追了上來。
左宸搖頭:“他們不敢靠近。”
曲澗兒聳下肩膀,一臉不能把吳家一網打盡的遺憾:“是哦,嘖,這就麻煩了。”
左宸卻搖了搖頭,瞇著眼笑道:“沒關系,山不就我我就山。”
他的想法很簡單。
第二軍團作為第一個知道魔格后,就趕過來的勢力,既然敢過來,就說明第二軍團信奉利益居上。
現在卻又害怕蟲族、不敢靠近,那他索性就幫他們驅趕一部分蟲族。
讓第二軍團可以靠近先驅者。
曲澗兒看出了左宸眼中的興奮,她問道:“要全部解決嗎?”
想借魔格、蟲族之后全部解決、一勞永逸的左宸眼中的殺意微頓。
他清咳一聲。
左宸知道曲澗兒的意思。
吳家固然可惡。
但第二軍團不乏有無辜者。
在這個時代呆了太久,曲澗兒的心都軟了一點,這是件好事,那他愿意給這些人一個投降的機會。
先驅趕。
再“收網”。
左宸毫不遲疑:“都聽你的。”
曲澗兒笑著湊近左宸的耳朵,小聲道:“那我們這樣……”
綠大聰看著倆人的竊竊私語。
它突然覺得有些人要倒大霉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它好興奮啊。
這就是興奮的情緒嗎?
真是太美妙了。
遠在戰艦里的第二軍團:“……”為什么后背一陣發涼?
吳家主面無表情得站在戰艦里。
他這些天一直沉默不作為,除了喪子之痛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還有就是他得到消息——帝國要變天了,如今的皇室岌岌可危。
而他并不知道對付皇室的是誰,這才是他銷聲匿跡這么久的原因。
他有猜事情是左宸的手筆。
左宸的氣運被他兒子吳寒州奪了部分,那么,他的兒子一死,氣運自然會回歸,也只有氣運回歸后的左宸有能力對付皇室。
假設皇室是左宸動的手。
那么問題來了。
左宸為什么不殺了歐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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