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幾只蘑菇:、、、、、、、、、
如果真的有人用這種方法,玄堂必須要阻止。
“讓下面的人都留意著,一定想辦法把那個人找出來!”
命令很快發布下去,任茜萌又一次差點被逮住后,狼狽地逃了回去。
“干爹,我們很有可能已經被發現了。”
柳七爺的蠟像臉看不出悲喜,但腳邊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現在就走。”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兩人連夜乘坐輪船離開香島,打算前往京都。
任茜萌呆滯地看著窗外,又一次意識到邱雪云所能帶來的影響。
似乎任何事碰到她以后都會不順利,他們更有可能遭到反噬。
上天何其不公,明明只差一步。
就在這時,柳七爺倏爾開口。
“我算出來還有一個人的命格合適,她是最后一塊拼圖。”
任茜萌眼前一亮,“誰?”
柳七爺的視線看過去,“她在京都。”
難怪她們要從香島去京都,任茜萌突然感覺柳七爺意有所指。
“您說的是?”
柳七爺艱難地牽動嘴角,想露出一抹冷笑。
卻讓那張臉越發顯得驚恐。
周圍遠遠看到的人都離遠了點。
那女人雖然美的驚人,可她身邊的那個老頭也太可怕了點。
很快任茜萌明白了他的意思,嘴巴微微張開,半晌后回答道。
“好。”
京都第二監獄,一個女人佝僂著背脊站在門口。
雖然身上穿著尋常服飾,可她頭發花白,身上帶著股和常人不一樣的畏縮氣質。
張開手擋住灼目刺眼的眼光,兩行淚水從她滿是皺紋的臉上落了下來。
“王淑芹!”
驟然開口的獄警讓王淑芹習慣性地打了個激靈,將腰彎的更低。
“報告政府,編號……”
獄警阻止道:“經過這些年的表現,你已經可以出獄了,從此以后你沒有編號,就叫的王淑芹,出去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回來了。”
王淑芹低頭應是,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臉上滿是惶恐。
獄警搖了搖頭,已經習慣了。
這人進來之前的罪名看著太可恨,可在里面這么多年,也算老老實實沒再犯事。
希望真的能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從此以后好好做人吧。
雖然這個過程很艱難,畢竟在里面的生活會給每個人留下深刻痕跡,這是很難去除的。
尤其是王淑芹這把年齡,出獄時連來接的人都沒有,其他人逢年過節都有家人來探望,只有她孤零零一個。
聽說是有個女兒,當初也是為了給女兒一個富貴才鋌而走險做了畜生不如的事,可監獄的人從來沒見過那個被王淑芹念叨“聽話”、“乖巧”的女兒。
這種孤寡一身的人,其實很不穩定,說不準什么時候又會進來。
獄警這才多叮囑幾句。
獄警轉身離開后,王淑芹抓著小小的包袱,里面有簡單的兩身衣服和這些年在監獄里勞改后能兌換的一點錢。
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王淑芹不知該去哪里。
走了幾步后,一個行人腰間的bb機響了,王淑芹嚇得縮在墻根,死死抱著腦袋。
那人拿起bb機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露出遇到瘋子的表情,繞了幾步趕快走開。
王淑芹緩緩抬起頭,拍了拍袖子上的土,正要麻木地往前走時,背后倏爾傳來聲音。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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