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幾只蘑菇:、、、、、、、、
穿這一襲長裙的女人舉止嫵媚,和眼下整體的大環境格格不入。
四周的男人時不時瞟幾眼過去。
秦麗麗朝著任思齊走去。
“任總今天怎么沒帶夫人過來?”
任思齊不著痕跡地朝后退了一步:“女兒在家沒帶人,我愛人得早點回家。”
其實主要是任思齊不想讓秦蘇來這種酒宴,應酬這種事是難免的,尤其在華夏的酒局文化中,喝酒成了和面子掛鉤的一件事。
就算是女人也總會被用一句酒桌之上不論性別給打回去,非得灌兩杯。
任思齊自然不愿意秦蘇多喝,索性找了借口。
秦麗麗聽了任思齊的話不由得挑眉,“現在都是新時代了,女人怎么能圍著鍋灶邊打轉呢,任總這樣的俊杰,理應當有個和你一樣強強聯手的夫人啊。”
任思齊不由得皺眉,突然意識到什么。
最近他遇到秦麗麗的頻率是不是有點高了。
一開始是秦老搭橋牽線的一個項目,后來在各種社交場合似乎也經常能遇到她。
當初秦老說自己這個女兒從國外留學歸來后想在國內大展拳腳,做一番生意。
秦麗麗是珠寶設計師,說是要投資珠寶行業。
他名下的企業大部分都是以運輸為核心,雖說也有零散的一些其他投資,但總體來說和珠寶行業的合作僅限于運送參展的珠寶這一項。
交集有這么多嗎?
要放在之前任思齊并不會多想,但有女兒同學那件事作為前車之鑒,此時此刻,他不由得不多想。
見任思齊思索著什么,秦麗麗不著痕跡地靠近些許。
“任總,我有個堂兄是做化工廠的,他那邊有一些長期的訂單,不知道能不能合作?”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隱隱約約有些熟悉。
任思齊想到一個多月前的一次酒局,秦老盛情難卻,他莫名喝的有點多。
那次自己的身上似乎很詭異地留下了類似的味道。
但他能確信自己和秦麗麗始終是保持距離的,也不知道這味道到底是怎么沾惹上的。
仿佛是故意往自己的身上噴的一般。
如果這一切是秦麗麗做的,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您怎么不說話呢?”秦麗麗仿佛不勝酒力般,又往前走了一步,要看著要晃倒在任思齊身上。
任思齊快速地轉過身,抬手喊來助理。
“小陳,秦小姐這邊有合作方面的需求,你單獨和她對接。”
一身西裝革履打扮的助理連連點頭,“任總您放心,我肯定把這事辦好。”
秦麗麗臉色微沉,站穩了身體。
“任總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的合作不值得您親自出馬?”
任思齊禮貌性微笑,“您是秦老的女兒,我怎么會怠慢,只是今天有點不勝酒力,我還是早點回去吧,免得露丑。”
道了聲抱歉后,任思齊轉身離開。
秦麗麗不甘地看著任思齊的背影。
助理小陳將這一切收歸眼底,心中警鈴大作。
這位秦小姐是怎么回事?自家老板可是有婦之夫。
和夫人的關系是很恩愛的。
他思來想去,總覺得這件事透著詭異。
這些年想搞定自家老板的人不在少數,但這位來頭不小的秦小姐似乎是其中最難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