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幾只蘑菇:、、、、、、、、
姚芳對梁飛澤膩味極了。
這個男人已經嚴重影響了她的生活,她去哪個劇組,對方都會跟過來。
無所事事仿佛人生只剩下泡妞兩個字。
當初姚芳在香島拍戲時就被煩得不勝其擾,只能先回內接了另外的戲,然而對方竟然無聊到這種程度,也一并跟了過來。
劇組里有人同情姚芳被狗皮膏藥纏著,卻也有人覺得她不識好歹。
梁家那么有錢,即便梁飛澤不是獨生子,最后能分到的財產也不會少,姚芳說不定是欲擒故縱,這樣的聲音也是有的。
就在姚芳耐性即將用盡甚至打算和對方撕破臉時,梁飛澤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只要姚芳陪他正兒八經吃一頓晚餐,梁飛澤以后將不再糾纏姚芳。
其實姚芳也覺得對方未必不是打著其他的主意,但她也實在想擺脫這個男人。
今天過來也是想和梁飛澤攤牌,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梁飛澤有錢,可姚芳也不是全無靠山的。
兩人各懷心思,梁飛澤下了車,用余光不著痕跡地打量姚芳。
女人嘛,總是口是心非的。
姚芳不同意,他自然有辦法讓對方同意。
烈女怕纏郎,梁飛澤有的是時間和她糾纏。
像他這樣的人從小叼著金湯匙出生,越是被拒絕越是興奮,非得把人搞到手不可。
只是一旦到手又開始厭煩,如果有人反過來糾纏自己,梁飛澤未必能好聚好散,香島那邊早年起家的富豪可沒有幾個手里是干凈的。
綁石頭沉海向來是平常事。
就在這時梁飛澤突然意識到不對勁,花園里有人來過?
看一眼地上的痕跡,再看看似乎有些歪斜的地墊,梁飛澤不由得瞇起眼。
身后的姚芳詫異道:“梁先生?”
梁飛澤這才反應過來,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姚小姐,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看來只能改日再約你了。”
姚芳有點莫名其妙,但無論怎么說也是好事,她立刻問道:“今天我按時赴約,我們這頓晚飯……”
梁飛澤此刻不是很想應付美人,隨口道:“放心,我以后不會糾纏你。”
姚芳長舒一口氣,趁著梁飛澤沒有改口前轉身離開。
梁飛澤站在門口瞇著眼睛思索一會,里面會是條子嗎?
應該不至于,如果是那種人不可能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
或許是不開眼的小賊?
想到這里,梁飛澤的腎上腺素開始飆升,回到車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家伙藏在袖子里。
而后用鑰匙開了大門。
停頓片刻后,內里沒有任何聲響。
梁飛澤關上了門,慢悠悠地坐在了沙發上。
窗簾后的徐曦緊張的要命,大氣都不敢出。
小云寶藏在柜子里也沒有發出聲音。
只有飄在空中的顧伶用滿是仇恨的目光盯著梁飛澤,然而視線落在對方的衣領中卻又不敢靠近。
梁飛澤的視線順著客廳的每一個地方滑過。
最終落在了柜子上。
角度似乎有點不對?
“看來有老鼠鉆進來了啊。”
梁飛澤自言自語地起身,朝著那邊靠近。
徐曦心中大急,猛地一跺腳。
梁飛澤聽到聲音立刻轉身,注意力完全被吸引。
然而在看見窗簾后面蠕動的身影后不由得發笑。
“嘖,原來是一只小老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