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師父,徒兒不孝,讓你老人家受罪了。”
廖后喜四十多歲的人,趴在師父身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十分可憐。
老人家肋骨斷了一根,緊急送到醫院后,蘇簡給老鄭去了個電話,很快他們也趕了過來。
“這都快進入二十一世紀,還有這種事?”
打擂,聽著好像遙遠的古代才有的競技項目,竟然在這個時代還存在著,老鄭覺的自己跟社會脫節了。
“東南亞那邊更盛行,我身邊很多人都去國外打黑拳,苦是苦了點,但是錢賺的多啊。”
他們不理解的是,俱樂部舉辦的散打比賽是正規的,有專業的裁判,重傷或者打死人都要負法律責任的。
“熱身賽都簽生死狀,打死打殘俱樂部概不負責。”賴文廣說道。
“這是違法的啊!”鄭志脫口而出。
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俱樂部老板敢這么做,肯定有倚仗,鄭志再氣憤也只能是束手無策。
“師父為啥要上去打比賽?”廖后喜虎著臉問道。
“是別人激他的,你也清楚師父的脾氣,一輩子爭強好勝,而且熱身賽可以拿積分,換取獎金。”
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家俱樂部問題很大,他們初來乍到,即使是看出問題,也不太想招惹這種地頭蛇。
老鄭拿錢給他們看病,廖后喜感激涕零,表示以后做牛做馬,報答老鄭和蘇簡的恩情。
劉勝是第二天早上知道事情來龍去脈。
“余震豈不是很危險?”
“大舅,你再去看看,若是他在,直接告訴他我在京城,讓他來找我。”
劉勝走后不久,老鄭告訴她查出俱樂部背后老板是誰。
“姓馮,據說很有權勢,沒有人敢動他。”
馮元均!蘇簡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那間龐大的俱樂部竟然是他的產業。
本想避開鋒芒,現在她改變了想法。
越難啃的骨頭,嚼起來才香不是嗎?
“伯父,我們出去轉轉啊,不是有朋友邀請你一起開珠寶店嗎?”
鄭毅聽懂她的話,讓弟弟背著裝石頭的麻袋,來到六號院。
“老夏,她就是我的干女兒,蘇簡。”
互相認識后,夏衛東請他們進入后面的茶室。
“我聽老鄭說你很會賭石?”
賭石?鄭志眼珠子瞪的跟銅鈴一般大。
“我只是運氣好罷了。”她做出天真爛漫的樣子說道。
“的確有運氣好的人,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見識到啊。”
“今天石頭帶來了嗎?快讓我看看。”
夏衛東對瓦城發生的事一直耿耿于懷,他也沒想到徐烈會出爾反爾,對付老鄭幾個人。
“買家我已經聯系好,這兩天他就會過來,若不是瓦城那邊風聲小了,我也不敢催你賣原石。”
有得必有失,瓦城之旅給蘇簡教訓,也給老鄭提了個醒,下次一定多帶些人出門,不然再遇到像徐烈一樣的瘋子,他們的小命難保。
鄭志一直在懵逼狀態,一路上他都好奇為啥要背兩塊大石頭進京。
謎底馬上揭曉,原來前些日子哥哥出國,是去緬甸賭石。
太瘋狂,他哥哥變的不認識,同時他心里還隱隱的興奮,經商也挺刺激啊,就怕兩塊石頭就是石頭,不是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