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八日:、、、、、、、、、
第二天一早,蘇簡又來找她爺爺吃早餐,還是餡餅店,老板主動給端上來十個餡餅二兩藥酒。
“老顧客贈送一盤花生米。”
蘇老漢滿意的嘬了口酒,咬著滋滋冒油滾燙的餡餅,“你不上學去?”
“吃完飯就去。”
二兩酒很快下肚,又來了二兩。
“爺,昨天你跟我說的事,還記得嗎?”
“啥事?”老頭開始裝糊涂。
“算了,想不起來就拉倒,本來有人搭茬買房子,出的價錢也高……”
“你咋不早說?他能給啥價?”
“爺,先說你的心里價位。”
老頭琢磨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頭,“最少二十萬。”
瘋了吧?喝點貓尿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爺,你干脆把房子扛到京城,省得你再花錢買。”
老頭冷哼道,“我打聽過了,在京城買個小點的四合院,就要這個價。”
“你是不是打聽錯地方了?”
最少得兩百萬還差不多。
昨兒老鄭來電話,說自己相中一套四合院,比之前買的老破小強不知多少倍,問她能不能入。
“買,能買多少買多少。”
“有八套往外出售,一套二百萬。”
“不貴,你買吧,再過幾年你就知道有多香,當時做的決定多英明。”
蘇老頭沒聽出她說的是反話,自顧自說道,“反正少二十萬不賣。”
“那你就砸手里吧,咱們市里最貴的房子也沒這個價,何況還是平房。”
“過兩年這塊要動遷,別以為我不知道,至少值這個數。”
“那你就等著動遷,別急著出手。”
蘇老頭卡吧著眼皮,當然不能等,他是偷拿兒媳婦的房照跑回來的,等王春梅發現,要想賣就不容易了。
“你說的買家能出多少錢?”
“兩萬!”
老頭一拍桌子大罵道,“你咋不去搶呢?”
“爺,你激動個啥?又不是我要買房子。”
“哼!你家連兩千都拿不出來,還兩萬?”
“爺,動遷也不可能給你二十萬,都是大家在胡說八道,沒有準信,再說了,兩三年內能不能動遷都是個事,計劃哪有變化快?”
“你少忽悠我,就是二十萬,你二叔那房子一百多平,還有一個二百多平米大院子,一平米補償七百塊錢,怎么不值二十萬?”
“這么一算真挺值,那你就留著動遷吧。”
她拿起書包要走,“那邊房子多說一平米二百元,過個十年二十年或許能達到你說的價錢,我就不參與了,你自己聯系買家吧。”
蘇老漢猶猶豫豫,他只知道在京城住舒坦還有面子,老蘇家還沒有一個進京買房子的,他是第一個。
錢少點就少點,唐禾香家屋子那么多,隨便給他一間住,他就能在京城扎下根。
“五萬,少一分都不行!”
“我再問問對方,行的話,讓他晚上過來給你送錢。”
晚自習她找馬校長請假。
“干啥去?”
明天就是數學競賽,她不給師哥師姐加油打氣嗎?
“馬校長,我去不去,哥哥姐姐們都會取得好成績的。”
“就那么自信?他們可沒有鐘離的天分。”
“先天不足,后天努力啊,我走了,明天我在考場外面為他們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