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擺攤火了第七一四章 古怪術法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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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四章 古怪術法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看水是水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看水是水 | 她靠擺攤火了 


出來這一趟危險未知,時落自然要做萬全準備。

果然,這就用上了。

時落從明旬體內抽取朱雀能量,附在禁錮符中,以便遇到強大陰魂時,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魂魄屬陰,厭惡朱雀能量。

二人不用商量,明旬跟時落相視一眼,「落落,我來,你助我。」

時落點頭。

她調動全身所有靈力,盡數給了明旬。

唐強將自己的長鞭扔給明旬,「明總,接住。」

與首領對打時,拳頭好用,換成了魂魄,若是靠的太近,明旬會吃虧。

接過長鞭,明旬按時落以前教他的,將朱雀能量附在長鞭中,狠狠甩向魂魄。

「不自量力。」雖然身上無傷痕,魂魄仍舊感覺到靈魂被灼燒的疼,他表情冷凝,必要殺了明旬。

鞭子帶著凌厲的勁風,及只有魂魄才能感受到的火燒般的熱意。

魂魄避開。

明旬第二鞭緊追過去。

魂魄再次避開,同時朝明旬伸手,他想向扣住錘子一樣,直接擰斷明旬的脖子。

時落早有準備,自然不會讓他帶走明旬。

她按住明旬的肩頭,對明旬說:「有點疼,你忍一忍。」

明旬轉頭,朝時落笑道:「我不怕疼。」

身體被兩股力道撕扯,若不是他體魄已經不同于普通人,此刻早被扯成碎片。

趁著魂魄跟時落較勁,明旬第三鞭抽了過去。

魂魄氣極,他不顧掌心被朱雀能量燒的發黑,接住鞭子,直接扯斷了鞭子。

「我真的很生氣。」魂魄陰森的目光瞪著時落跟明旬,他說:「你們想做一對亡命鴛鴦,我偏不讓!」

話落,他突然大喝一聲,原本屬于首領的臉竟在眾目睽睽下扭轉成了魂魄自己的臉。

黑袍老人心一顫,忍不住失口叫了一聲,「師祖!」

魂魄無暇理會自己的小輩,他眼瞳漆黑,臉上青白。

這具身體已經不是活人的身體了。

「我本來想慢慢來。」魂魄也氣惱地看向時落,若不是時落三番兩次拒絕,他就可以哄騙首領,讓首領讓出身體,暫時讓他接管,他再慢慢修煉,最終會讓這具身體徹底變成自己的。

「是你們不識好歹。」魂魄活動了一下筋骨,笑的陰森,「既然你們至死不渝,那就讓我看看,是怎么個同生共死法?」

時落聰明有天賦,他就更不會放開了。

他從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非你不可"的感情。

魂魄看向時落的目光滿是算計。

當他掌控了這具身體,行動就快速的多。

他不跟明旬糾纏,直奔時落。

明旬試圖擋在時落身前,只是魂魄如鬼魅一般,一掌拍開明旬,不顧手心被朱雀能量灼燒穿透,另一手拽住時落。

下一刻,時落與魂魄消失在眾人眼前。

「落落!」明旬心慌的厲害,他不停喊時落的名字,沒放過洞內的任何一處。

只是那魂魄沒留下一絲痕跡,不管明旬如何叫喊,都沒聽到時落的回應。

「明總,你先冷靜。」唐強不得不拍拍明旬的肩膀,試圖讓他別慌。

錘子也說:「明總,我記得時大師跟你有同心蠱,你用心感受一下,應該能知道她在哪里。」

「你說的對。」明旬吐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明旬心慌意亂時,黑袍老人也內疚。

說起來,這事也因他而起。

「祖師,得罪了。」黑

袍老人對著半空說。

下一刻,有了他一絲神魂的黃符紙從黑袍老人袖中飄落。

黑袍老人長嘆一聲,伸手,施了個法決,對黃符紙說:「找到師祖。」

小黃人晃了晃腦袋,在原地呆了片刻,而后邁著步子,直接朝石像走去。

小黃人剛動,明旬同時也抬腳,大步沖向石像。

他知道落落離他很近。

這石洞空曠,魂魄再厲害,也不可能帶著落落藏在石縫里,唯一可能就是那足有五六米高的石像。

到了跟前,明旬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砸向石像。

石像堅固,在原地紋絲不動,連灰塵都沒有落下一粒。

「落落!」明旬調動體內所有能量,再砸向石像。

只是手還未碰到,就被黑袍老人擋住。

「這石像被師祖施了法,光憑你一人之力是無法破了這陣法。」黑袍老人勸說,「讓我先與師祖談談。」

明旬雙眸血紅,語氣沉冷,「沒有什么可談的。」

明旬心里從未有過如此濃郁的殺意。

他朝錘子伸手。

錘子忙過來,雙手遞上鐵錘。

唐強也去外頭拿了兩塊大石塊,重重砸向石像。

堅固的石頭剛碰到石像便應聲而碎,石像仍舊未傷分毫。

「我說過,蠻力根本傷不到師祖分毫。」黑袍老人仰頭看了一眼似乎生動了許多的石像面孔,猜測,「師祖恐怕是分了一絲神魂附在這石像上。」

恐怕這石像是師祖的第二條退路。

他曾讀過師門流傳下來的,關于師祖的記述,師父與他說過,這記述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到了如今,已經無法驗證。

那記述有言,師祖自創了一門功法,可將人變成物。

這本是師祖心血來潮自創的功法。

記述沒有細講,師父卻與他說,師祖有一回入世,恰遇到一對新人拜堂成親。

師祖掃了一眼,便指著新娘腹部跟新郎賀喜,說新郎七月后便會有一子。

新郎一家子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他們當場就要請大夫,新娘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她哪里敢真的讓大夫替她把脈,便哭著喊著新郎欺負人,嚷著要回家。

新娘眼神閃躲,顯然是心虛。

新郎越發氣惱,他怎甘心就這么將新郎送回去?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師祖開口了,他指著其中一位送親的年輕賓客,「這二人有情。」

卻原來這是一對早暗通款曲的表兄妹,只是表兄家道中落,寄住在表妹家中,他一身清貧,自然無法娶心儀的表妹。

況且表妹自小便與新郎定了親。

二人自覺情深,卻又無奈,一時情難自禁,便輕解了衣裳。

兩月后,表妹發覺自己有孕,想與家中坦白,表兄卻拒絕,他本就是寄人籬下,要是讓姑姑姑父知道他跟表妹有染,定然會將他趕出家門。

表兄便給表妹出了個主意,他讓表妹提議將婚期提前,如此孩子就能名正言順的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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