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大哥。”鳳如傾笑著道,“有件事兒,倒是想請大哥幫忙。”
“哦?”朔霖挑眉,“難得你有事兒尋我。”
“我想讓惜雪妹妹去一趟邊關。”鳳如傾看向他,“大哥可否送她前去?”
“現在?”朔霖驚訝地看向她。
“嗯。”鳳如傾說著,順勢遞給他一封書信,“還請到時候將這個給宸弟。”
“這……”朔霖低頭一瞧,便笑道,“也好,我正想著外出散散心呢。”
“你便有勞了。”鳳如傾連忙福身道。
“客氣。”朔霖笑著道。
鳳如傾去見了朔老夫人。
朔老夫人意味深長地看向她,“這幾日,我耳邊都是你的事兒,鬧哄哄的。”
鳳如傾淺笑道,“老祖宗,傾兒難得來看您。”
“是啊。”朔老夫人朝著她招手。
鳳如傾便乖巧地上前。
朔老夫人當即便捏了捏她的臉頰,“還是有幾兩肉的。”
“那是自然。”鳳如傾得意道。
“你啊,還是收斂一些。”朔老夫人又道,“萬一激起了……那人心底的狠厲,到時候你就算不嫁也得嫁了。”
“是。”鳳如傾連忙應道。
“哎。”朔老夫人無奈地嘆氣。
鳳如傾又陪著朔老夫人閑聊了一會,才離開。
翌日。
朔霖便帶著朔惜雪離開京城,前往邊關。
因如今京城內的風波不斷,而自從大皇子去了之后,與大皇子有關的世家,朝臣便也低調起來。
尤其是朔家,稱病的稱病,回避的回避,現在,更是離開了京城。
故而,眾人對此也只是覺得朔家是覺得在京城太危險,故而逃難去了。
朔惜雪反倒是一臉地興奮。
坐在馬車上,總是不停地探著頭看著外頭。
“兄長,姐姐到底在盤算什么呢?”
如今已經走了許久,距離京城很遠了,朔惜雪才道出心中的疑惑來。
“不是說讓你先過去,到時候便知道了?”朔霖漫不經心道。
“哦。”朔惜雪算是看出來了,啥也問不出來。
日子便這樣過著。
轉眼便過了半月。
徐大夫人親自送徐沁涵去了夏家。
夏家看在徐家的面兒上,也不好發作。
徐沁涵親自去了夏大夫人那認錯。
夏大夫人對徐沁涵的態度自然變了,冷冷淡淡的。
徐沁涵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可,事情敗露了,這委屈她也該受著。
徐沁涵從夏大夫人那出來,便去了鳳司清那。
自然是要認錯的。
這些時日她可沒少受責罰。
這讓徐沁涵明白了自己往后該如何做。
這性子的確該改一改了。
她看向鳳司清,當即便跪下。
“弟妹,都是我一時不察,受賤人蠱惑,才會做了糊涂事兒,險些害了耀兒。”徐沁涵哭著道。
鳳司清看著這樣的徐沁涵,滿眼的恨意,她直接上前,在徐沁涵為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揚手便給了她一巴掌。
徐沁涵捂著臉,雙眸閃過一抹驚訝,卻還是認忍下了。
她哭著道,“弟妹打的對。”
鳳司清揚手便又要給她一巴掌。
徐沁涵仰頭,對上她的雙眼,滿臉地歉意。
鳳司清還是又打了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屋子。
徐沁涵還是頭一回受到這樣的屈辱,她將這兩巴掌牢牢地記在了心里。
鳳司清攥緊手,“你走吧。”
徐沁涵被攙扶著離開。
鳳司清渾身發抖,好半天之后,還沒有緩過神來。
夏賀這才進來。
“我……真的恨死她了。”鳳司清哭著道。
夏賀上前安撫著她,“自然是要恨的,可是,現在你也不能沖動不是?”
鳳司清咬著唇,“嗯。”
夏賀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將這恨意放在心里,我會給你與耀兒出氣。”
“嗯。”鳳司清靠在他的懷中。
徐沁涵出了鳳司清的院子,挺直腰背,便這樣回去了。
夏鷺已經在等著她。
徐沁涵入了屋內,看向他,“這么久了,你也不想著去接我回來?”
“我接你做什么?”夏鷺眼神冰冷,語氣淡漠。
“是啊,當初,我真的懷疑你不是有意的。”徐沁涵覺得他既然有那樣的好身手,怎么可能被算計呢?
夏鷺突然抬手,將她拽入懷中,“怎么?夫人還想再試試?”
徐沁涵雙眸閃過錯愕,咬牙切齒道,“你……”
夏鷺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際緩緩地游移,當落在她的頸項上的時候,卻突然捏住了。
徐沁涵怒瞪著他,“我如今反倒覺得你跟鳳如傾倒是很像,都喜歡捏別人的脖子。”
“可惜啊,她比你聰明。”夏鷺冷冷道,“若我真的娶了她,也不必如此煩躁。”
“你……”徐沁涵不可思議道,“你竟然惦記的是她?”
“原本你只要乖乖地做好二少夫人便好,可你偏偏貪心不足,還做出這等蠢事兒來,你說,我該不該留你呢?”夏鷺捏著徐沁涵的手越發地用力。
徐沁涵漲紅著臉,“你敢。”
“你如今可是徐家的恥辱。”夏鷺嘖嘖了兩聲,“不過這倒好,弄巧成拙,即便你在夏家出了什么事兒,徐家也不敢支聲,畢竟,你先動手的。”
徐沁涵反倒冷笑了,“徐家是不會在意我,可是,徐家在意的是我這個徐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任由著夏鷺的手用力,那雙眸子卻透著冷意,“徐家為何寧愿將我帶去徐家親自處置,也不將我留在夏家?”
夏鷺掐著她脖子的手慢慢地松開了。
徐沁涵卻不肯示弱,挺直腰背,盯著他道,“徐家的人,即便名聲壞了,可,也不會讓外人動手。”
夏鷺突然笑了,“果然……我沒有看走眼。”
徐沁涵嗤笑道,“彼此彼此。”
她到如今才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當初是有多蠢。
她寧可將眼光放在鳳司清跟她的孩子身上,反倒給了旁人踩著往上爬的機會。
徐沁涵慢悠悠道,“倒是夫君,我做了這樣的事兒,怕是斷了夫君這些年來的苦心籌謀吧?”
“那夫人該如何補償我?”夏鷺說著便欺身而上,將她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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