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待夏清落走遠之后,便瞧見一個身影快速地朝著耳房前去。
夏清落到了宴客廳,夏大夫人便走了過來。
“徐大小姐呢?”
“她有些累了,說在耳房待一會。”夏清落看向夏大夫人道。
“哦。”夏大夫人看了一眼四周,“你還是陪著她。”
“她讓女兒過來的。”夏清落無奈道。
“我去瞧瞧。”夏大夫人猶豫道。
“女兒現在便回去。”夏清落也擔心會出什么事兒。
畢竟,今日賓客眾多。
可是,夏清落趕回去的時候,卻發現耳房內并無人。
她連忙沖了出去,“徐大小姐呢?”
“奴婢不知道啊。”剛過來的丫頭回道。
“廢物。”夏清落厲聲道。
她連忙讓跟前的人趕緊去找。
此時。
徐沁涵正被蒙著雙眼,點了穴道,被偷偷地抬走了。
直等到她能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她想要大聲喊,可卻發現,無論她怎么喊叫,都沒有聲音。
她睜大雙眼,便瞧見有個人醉醺醺地走了過來。
這屋子內只有一盞燈,忽明忽暗的。
那男子有些煩躁地掀開帷幔,雙眼有些渙散,壓根看不清楚床榻上有人。
只等他一頭栽倒在床榻上,才感覺到身下有什么東西,他雙手撐著,湊近仔細地看著。
四目相對,徐沁涵滿眼地憤怒,還帶著一絲的害怕。
男子試圖找回一些理智,可是,不知何故,全身像是被什么東西折磨著,抓心撓肺的,雙手也不受控制地開始摩挲起來。
突然,門被撞開了。
“啊!”女子尖銳地驚叫聲響徹屋子。
宴客廳內,也突然安靜了下來。
只因如此熱鬧的宴客廳,竟然也能夠清楚地聽見這尖叫聲。
鳳如傾與朔惜雪面面相覷。
此時。
撞開門的正是夏清落。
而叫出聲來的則是徐沁涵。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叫出聲來了。
宴客廳內的賓客也都聽著聲音趕了過去。
“啊!”徐沁涵的聲音再次地響起。
夏清落上前,也不管什么規矩了,將床榻上的人大力地拽下了床。
“嗯……”男子滾落在地上,衣衫散亂,衣襟敞開,露出了胸膛大片的肌膚。
“啊!”徐沁涵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這樣的遭遇。
她不受控制地大喊大叫,已然失去了理智。
夏大夫人率先趕到。
當瞧見眼前的一幕,整個人也愣住了。
這……
“你這個天殺的。”夏大夫人直接上前,揚起手,便朝著滾落在地上的男子打了過去。
屋內,看熱鬧的賓客已經陸續走了進來。
徐大夫人不可置信地入內,行至床榻旁,便瞧見了憤怒地大喊大叫地徐沁涵。
她衣衫被扯開,露出了繡著荷花的肚兜,頸項上還有抓痕,發髻散亂,此時此刻,卻在大喊大叫,像是得了失心瘋。
而坐在地上,還一臉無知的男子,也是衣衫散亂,臉上已經印上了巴掌印。
“滾出去。”徐大夫人厲聲道。
夏清落不知所措。
這怎么辦?
夏大夫人便讓人將地上的男子直接拖了出去。
朔惜雪拽著鳳如傾湊了過來。
“該不會?”
“那個人是誰?”有人問道。
“這是夏家的二公子。”徐然在一旁道,“還是個庶出。”
“庶出?”鳳如傾挑眉,扭頭看向徐然,“你怎么出現了?”
“我怎么就不能出現?”徐然反問道。
鳳如傾嘴角一撇,便見獨孤鼎正慢悠悠地過來。
朔霖也站在了一旁。
一行人便這樣聚在一處。
夏大老爺匆忙趕了過來。
徐然瞧著徐大老爺過來,連忙閃了。
鳳如傾嘴角一撇,便又看了過去。
很快,夏大老爺先前來安撫賓客,這好端端的宴會,便這樣不歡而散了。
鳳如傾與朔惜雪出了夏家,坐在馬車內。
“堂堂的徐大小姐,竟然被夏家的一個庶子給……”朔惜雪嘖嘖了兩聲,“更重要的是,她的大哥,竟然也是一副看熱鬧的姿態。”
朔惜雪不理解,可是鳳如傾很清楚,徐然對于這個妹妹,為何會這般冷漠。
她看向朔惜雪道,“想來,這不僅僅是夏家的笑話,更是徐家的恥辱。”
“你說,到底是何人算計的?”朔惜雪好奇地問道。
獨孤鼎低聲道,“何人算計?瞧著不像是夏家人。”
“那也不可能是徐家的啊。”朔惜雪連忙道。
“這可說不定。”獨孤鼎意味深長道。
朔惜雪又看向鳳如傾,“適才,那丫頭突然撞上,便覺得不對勁,卻也不知曉,到底是誰?”
“此事兒,不知該如何解決?”鳳如傾淡淡道。
“徐家斷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獨孤鼎又道,“寧可沒了這個女兒,也不可能讓她嫁給一個庶子。”
“這么狠?”朔惜雪咋舌。
“等著瞧吧。”獨孤鼎幽幽道,“那人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
“此舉,怕是會讓徐家與夏家決裂。”鳳如傾皺眉道,“到底會是誰呢?”
“那便看誰想漁翁得利了。”獨孤鼎看向鳳如傾,“你關心她們做什么?”
“依著徐沁涵的脾氣,怕是會將那人碎尸萬段吧?”鳳如傾突然道。
“何止碎尸萬段。”獨孤鼎嘖嘖了兩聲,“只不過,這夏二公子可憐了。”
“聽你這口氣,你倒是對他另眼相待?”鳳如傾好笑道。
“夏家的大公子不成氣候,反倒是這位二公子,雖說是庶子,卻也是個文武全才。”獨孤鼎說道。
“看來,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朔霖溫聲道。
“何止是借刀殺人。”獨孤鼎感嘆道,“怕是比這個還要厲害。”
“何意?”鳳如傾不解道。
“你們仔細地想想。”獨孤鼎捏了捏鳳如傾的手,“偏偏在這個時候,鬧出這樣的事兒來,讓徐家騎虎難下。”
“嗯。”鳳如傾點頭,“徐沁涵的清白毀了,名聲也毀了,她對于徐家來說,便是一顆廢棋。”
“上回,徐然讓你入徐家辦的事兒,怕是與徐沁涵有關吧?”獨孤鼎看向她道。
“嗯。”鳳如傾點頭,“只不過,那件事兒,比起如今這個,不值一提。”
“也許,這便是根源呢。”獨孤鼎神叨叨道。
“哎。”鳳如傾重重地嘆氣,“徐沁涵性子高傲,怎么可能允許呢?”
“端看她的造化了。”獨孤鼎倒是覺得徐沁涵有如今這樣的遭遇,乃是活該。
鳳如傾也很清楚,卻也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暗中如此算計。
這對于徐沁涵來說,乃是致命的打擊啊。
此時的夏家,哪里還有半分地喜氣。
夏大老爺看向徐大老爺。
“此事兒……”
“哎。”徐大老爺重重地嘆氣,“如今做出這樣的事兒來,著實讓徐家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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