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我如今這樣不是挺好的?反正呢,風頭都被大姐姐出了,好處呢,都被二姐姐占了,我又算什么?”
沒有兄弟幫襯,唯一能夠守望相助的大姐姐,如今對她也是冷漠的很,她能夠指望的便是母親。
可是,母親那……
鳳慧清眼睜睜地看著鳳如傾一步步地走到今日,若非是鳳如傾突然轉了性子,她如今的風光,本就是自己的。
可惜啊,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反倒讓鳳如傾對自己有了防備之心。
鳳慧清也有過想要挽回她的打算,可是,她對自己顯然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鳳慧清也只能無奈,打算用旁的法子。
鳳司清氣鼓鼓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環兒只是跟在她的身旁。
“怎么?”鳳司清坐下之后,冷冷道,“連你也要看我的笑話?”
“二小姐何必與四小姐置氣呢?”環兒端上茶盞,“您的婚事,也是麗妃娘娘做主不是?”
“做主?”鳳司清嗤笑一聲,“如何做主?倘若不是……我怎么可能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鳳司清憤恨地抓緊手中的帕子。
環兒感受到了她的怒火,便上前道,“二小姐還是息怒的好。”
鳳司清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又慢慢地緩了下來。
“是啊,我有什么資格發火呢?”鳳司清嗤笑一聲。
晚些的時候,姚大少夫人便送來了帖子。
十日之后,邀請她前去姚家。
乃是姚大少夫人的生辰,也只是請了相熟的人熱鬧熱鬧,到底沒有大辦。
鳳如傾自然不會在她們的邀請之中。
而她此時,正盯著面前的庶務,眉頭深鎖。
于氏打理的極好,倒也沒有什么紕漏。
她只要有條不紊地按照于氏原先那樣就是了。
故而,她便將這事兒交給春蘭與夏竹去辦了。
“大小姐,奴婢也不敢啊。”春蘭連忙道。
“有什么不敢的?”鳳如傾反問道。
“若那些管事婆子……”春蘭小心道。
“你笨啊。”鳳如傾淡淡道,“若拿不定主意,便去尋二嬸嬸,我也只是代管。”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又道,“若真的不成,你便找老夫人去。”
“可是……”春蘭皺著眉頭,“大小姐,那您呢?”
“我?”鳳如傾想了想,便說道,“我只管做自己的就是了。”
她是著實不想管府上的庶務。
更何況,她也沒有這個心思。
外頭,瑯芙匆忙進來。
“主子,大夫人早上便出去了,屬下派人跟著。”
“可知曉去何處了?”鳳如傾問道。
“去了……”瑯芙附耳與她道。
“什么?”鳳如傾挑眉,“你是說,她偷偷地見了徐大老爺?”
“正是。”瑯芙低聲道。
“這是怎么回事?”鳳如傾沉默了片刻,“看來,她如今是不到萬不得已了。”
“沒有想到,大夫人與徐大老爺竟然……”瑯芙又道,“這徐大老爺是易容進去的,只不過,屬下正好碰上了上回給您徐家密道地形圖的那人,他一眼便認出來了,偷偷地給屬下傳了消息。”
“他?”鳳如傾抿了抿唇,“看來,真的有熱鬧啊。”
“主子,大夫人為何去找徐大老爺呢?”瑯芙不解道。
“那便看她與徐大老爺之間的關系有多密切了。”鳳如傾冷哼道。
瑯芙便也不敢多言。
鳳如傾想了想,“等著吧。”
“怪不得上回,太后能夠恩準將四小姐從家廟送回來呢。”瑯芙說道。
鳳如傾斂眸,似乎想到了什么,“是啊。”
傍晚之后,卓氏才回來。
喜嬤嬤攙扶著她回了院子。
卓氏回去之后,便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坐在了軟榻上。
“大夫人,您這樣冒險前去,萬一被發現了呢?”喜嬤嬤在一旁擔憂道。
“放心吧,不會有人發現的。”卓氏淡淡道,“即便發現了,也只以為是太后的緣故。”
“是。”喜嬤嬤遞上參湯。
卓氏低頭瞧著那參湯,嘴角泛著一抹苦澀。
“當初,我若不是被逼迫著吃了避子湯,如今我也……”卓氏慢悠悠道,“為何于氏就能夠兒女雙全,而我……”
“四小姐若聽到這話,會傷心的。”喜嬤嬤看向她。
卓氏幽幽地嘆氣,“是啊,那孩子……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讓她被那死丫頭踩在腳底下。”
“可是成了?”喜嬤嬤連忙問道。
“不知道。”卓氏搖頭,“可依著如今的情形,也只能另想法子。”
“四小姐才貌雙全,這性子也是百里挑一的,任誰瞧見了不說一個好字?”喜嬤嬤又道,“徐大小姐待她便極好。”
“嗯。”卓氏也頗為得意。
喜嬤嬤隨即道,“不過,如今皇上怕是已經有了想法,大小姐勢必是要嫁給二皇子的。”
“我知道。”卓氏臉色一沉,“可我還想盡力一試,憑什么好的都給她?”
卓氏瞇著眸子,“當年,若非如此,我怎么可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哎。”喜嬤嬤見卓氏對往事耿耿于懷,卻也不知該如何寬慰。
卓氏抬眸看向遠處,“你若想勸我,倒也不必。”
喜嬤嬤斂眸,“老奴只想讓您多為自己想想。”
“我就是為自己想。”卓氏冷笑一聲,“若非如此,我何必這樣?”
如此,便又過了幾日。
京城內倒是安靜的很。
這一日,李海到了鳳家。
老夫人親自相迎。
李海朝著老夫人微微福身,“鳳大小姐可在?”
“在。”老夫人低聲道。
“皇上口諭,召鳳如傾入宮。”李海揚聲道。
皇上召見,何必讓李海親自前來呢?
老夫人心存疑惑。
鳳如傾也是如此。
她隨著李海一同入宮。
期間,李海也是一言不發。
直等到了大殿外,李海稟報之后,她才入內。
“臣女鳳如傾參見皇上。”鳳如傾恭敬地行禮。
“平身。”皇上君臨看了一眼她,低聲道。
“謝皇上。”鳳如傾便起身,恭敬地立著。
李海將手中的奏折合起,放在一旁。
他淡淡道,“這蒼茫山之行,鳳小姐可帶來了什么?”
“臣女斗膽,敢問皇上何意?”鳳如傾問道。
“何意?”君臨沉默了好一會,“鳳女,奇書。”
“奇書被臣女毀了。”鳳如傾直言道。
“你倒是膽大。”君臨面色一冷,沉聲道。
鳳如傾垂眸,“臣女并非膽大,只是,那奇書內是空白的。”
“空白?”君臨雙眸劃過一抹冷意,顯然是不相信的。
鳳如傾又道,“卻是空白。”
“歷經百年,尋找到的奇書,是空白?”君臨盯著她,“你可知曉,欺君之罪該如何?”
“臣女所言非虛。”鳳如傾又道,“若皇上不信,便請皇上降罪。”
“既然如此,你也該清楚自己是何身份了?”君臨又道。
“臣女不知。”鳳如傾抬眸看向他。
“不知?”君臨面色一冷,“鳳女,既然奇書成了空白,那里頭如何書寫,豈不是你自己隨意了?”
鳳如傾一聽,便明白了。
“皇上是想讓臣女在那奇書上書信?”鳳如傾抬眸看向他。
“不然呢?”君臨冷冷道。
“臣女沒有這個本事。”鳳如傾覺得這簡直是太過于膽大了。
讓她在奇書上隨意書寫,想寫什么,不都是按照皇上心意了?
鳳如傾抬眸看向他,“還請皇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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