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笑:、、、、、、、、、
徐然這才幽幽道,“那我便這樣繼續跟著就是了。”
“何必呢?”鳳如傾皺眉,“徐大公子如此接近與我,到底是何目的?”
“你一個女兒家,孤身離開京城,自然是不放心的。”徐然理所應當道。
鳳如傾深吸了好幾口氣,“若是徐大公子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
她說罷,突然揚起手,在徐然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前一層白霧,緊接著,徐然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鳳如傾看向他身后的隨從道,“你家公子醒來也是明日了,你們要照看好才是。”
她說罷,便帶著蒼雪,頭也不回地走了。
直等到二人騎著馬出了這個鎮子,徐然的馬車也緩緩地離開。
蒼雪的體力終究還是有些跟不上,畢竟,她并非練家子。
直等到深夜,鳳如傾與蒼雪便尋了一個破舊的寺廟住下了。
蒼雪環顧了一眼四周,“這個地方能待著?”
“只有這個地方能遮風避雨了。”鳳如傾看向她道,“蒼雪妹妹可是不習慣?”
“嗯。”蒼雪點頭,不知該坐在哪?
前世,鳳如傾跟著君昊陌微服私訪過,有一回,遇到過追殺,二人便也在這種破廟內躲過。
故而,她倒是不覺得有什么。
畢竟,能夠有個遮風避雨之處已然很好了。
蒼雪是很不習慣的,畢竟,她自幼便嬌生慣養的,是半點苦都不曾吃過。
上回被擄走,那已然是她受到過的最大的委屈了。
如今見鳳如傾坦然地將一塊干凈的毯子放在地上,便這樣躺著了。
她愣了愣,便也學著鋪好,隨即躺下。
可是,剛躺了一會,便渾身難受。
她隱約能夠聽到老鼠吱吱吱的聲響,還能夠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她索性便坐起來。
鳳如傾依舊閉著雙眼,“若是不想睡,那便說說話。”
“嗯。”蒼雪便靠在一旁,透過這零零散散的月光,輕聲應道。
鳳如傾便道,“可是后悔了?”
“沒有。”蒼雪搖頭,“只是感嘆罷了。”
“情理之中的。”鳳如傾低聲道。
“如傾姐姐先前獨自外出過?”蒼雪見她如此淡然,隨即問道。
“倒也不是經常外出。”鳳如傾直言道,“這還是頭一回。”
“那為何如傾姐姐便如此習慣了呢?”蒼雪不解道。
“這有什么?”鳳如傾淺笑道,“若是我也表現出嫌棄,那往前的路還長著呢,該怎么走?”
蒼雪幽幽道,“這倒也是。”
隨即,蒼雪便也躺下,“那便歇息吧,明兒個還要趕路呢。”
“嗯。”鳳如傾點頭。
沒一會,二人便睡了。
不遠處,徐然坐在馬車內,聽著隨從的稟報,他皺眉道,“我這馬車寬敞明亮的不坐,偏偏要去受那個苦,也不知曉她到底在想什么?”
“公子,鳳小姐已經歇下了。”隨從回道。
“那我也歇會。”徐然淡淡道。
鳳如傾與蒼雪接下來便也不耽擱,累了便尋個大樹靠一會,在趕到下一個鎮子的時候買一些路上的吃食,便這樣繼續趕路。
沿途,二人都不曾停下過。
顯然,她們不是來游山玩水的,是真的有事兒。
半月后。
鳳如傾終于抵達了南山腳下。
而與此同時,徐然也趕在她上山之前,趕到了。
鳳如傾扭頭看向他,“徐大公子要一起?”
“那是自然。”徐然隨即下了馬車,行至她的面前。
鳳如傾仰頭看了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便道,“今兒個不上山了。”
“不去?”蒼雪揉了揉酸疼的手臂,“也好,我得好好歇息歇息。”
鳳如傾便帶著蒼雪一同去了山腳下的鎮子內。
徐然見她突然改變了主意,并未多問,也是一同前去了。
待到了這鎮子上,鳳如傾并未去客棧,反倒是到了這鎮子上最有名的藥鋪。
“濟世堂。”
蒼雪仰頭看去,轉眸看向鳳如傾,“如傾姐姐,為何要來這里?”
“找個歇息的地方。”鳳如傾說罷,便徑自入內了。
徐然也是頭一回來這里,反觀鳳如傾,像是經常來似的。
她對這里,很是熟悉。
徐然面露疑惑,盯著鳳如傾看著。
鳳如傾行至濟世堂,待瞧見面前的人,與前世的模樣并無不同。
她行至那抓藥的老者跟前,恭敬地一禮。
那老者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又淡淡地道,“外頭來的?”
“正是。”鳳如傾垂眸道。
“有何求?”老者又道。
“還魂丹。”鳳如傾直言道。
“不是已經物歸原主了嗎?”老者慢悠悠道。
“可還需要神醫指點。”鳳如傾又道。
“這不過是個普通的藥鋪,沒有你這的神醫。”老者冷冷道。
鳳如傾便又道,“可是,您這里卻又好東西。”
“那是自然。”老者得意道。
“只不過,還是缺少了一樣。”鳳如傾直言道。
“什么?”老者一怔,看向鳳如傾。
鳳如傾便上前附耳低聲了幾句。
老者一聽,頓時雙眼放光。
“你要用此物來做交換?”老者沉聲道。
“是。”鳳如傾點頭應道。
“倒是個知恩圖報的。”老者說罷,便將一塊令牌給了她,“上山吧。”
“多謝。”鳳如傾雙手接過,在徐然與蒼雪的驚訝中離開了濟世堂。
“如傾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蒼雪不解地問道。
“沒什么。”鳳如傾低聲道,“通往南山的路有許多的機關。”
“哦。”蒼雪輕輕點頭,“那這令牌?”
“能夠順利一些。”鳳如傾慢悠悠道。
“那位老者?”蒼雪看向她,“如傾姐姐適才與他說什么了?”
“今兒個咱們便在這鎮子上歇息,明日一早便上山。”鳳如傾便將那令牌收好,帶著二人去了東頭的客棧。
這客棧入內之后,像是許久不曾來人了,顯得很是冷清。
店小二瞧見有人來,也顯得漫不經心的。
蒼雪隨即便放了一塊銀錠,那店小二瞧了一眼,反倒神色淡淡的,對此并不在意。
“住多久?”店小二掃了掃面前的桌子,懶洋洋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