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把酒黃昏后第十章 無需多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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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無需多言


更新時間:2022年07月24日  作者:星星的泡沫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星星的泡沫 | 東籬把酒黃昏后 


小說:、、、、、、、、、、、、

“世子爺,聽聞奉雅先生的琴可是一絕,我也不知世子爺喜歡什么,便冒昧定了此處。”許觀哲真的沒有與權貴打交道的經驗,聽聞國子監里的同窗,家境好些的,喜歡上秦樓楚館來交流感情,便想著陳棣應也如此。

可看著這位世子爺的臉色,不像多歡喜的模樣,許觀哲心里有些打鼓。

陳棣忍不住笑著搖搖頭。親,你還能再可愛點嗎?人家來這些地方又不是為了聽曲,自是有他們的正事要辦,你照葫蘆畫瓢能畫出個什么不倫不類的東西。

不過奉雅先生確實是琴藝超絕的人物,不知許觀哲是如何請動這尊大佛的,一會兒結賬的時候,別被扣下抵債才好,陳棣惡趣味地想著。

就著悠揚的琴聲,兩人相談甚歡,許觀哲發現,這位世子爺是真的一點架子都沒有的好相處,他不禁受寵若驚,心里漸暖。

對方是真的拿自己當朋友,不計較身份地位,自己無以為報,以后必當誠心以待。

小白兔許觀哲此時不知,陳棣根本沒想跟他做朋友,人家圖的,是他的身心,吃干抹凈那種!

因著這救命之恩,許觀哲便時常與陳棣來往,開開心心做起了對方的小跟班,陳棣也不著急,萬一他太直接,把人嚇跑了呢,他有的是時間,自然可以細水長流。

溫水煮青蛙的計策自是好用的,等到許觀哲越來越習慣陳棣偶爾的親昵,時機成熟,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離他十七歲生辰不足半月,亦是平王府與毛府兩家請期之際,陳棣將自己在某個私宅里灌得七八分醉。

酒壯慫人膽,不喝點酒,陳棣面對許觀哲小白兔般純潔的眼睛,還真不敢做什么。

“世子爺,緣何喝這許多酒?身子重要啊!”許觀哲尋到他時,陳棣身上酒氣沖天,正歪趴在桌上,面前擺了足足八只空酒壺。

陳棣假寐,沒有應聲。這空酒壺里,只有兩只是他吃空的,剩下都是充數,不然哪怕二兩一只,黃酒度數再不高,也真能灌懵他。

“你們是怎么照顧世子爺的?”陳棣一動不動,雙頰通紅,即使閉著眼睛,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看起來就十分難受。

許觀哲很生氣,更多的則是心疼,他一邊斥責仆從不給力,一邊安排人趕緊去做醒酒湯。

“還不趕緊搭把手!”眾人七手八腳將陳棣抬到床上,又極有默契地全數退下,只余許觀哲一個。

他們都是陳棣直接買來,放到私宅里當仆從的,許觀哲是個傻白甜,以為與陳棣是純友誼,沒往別的方面想,這些仆從見多識廣,哪里不知道主子打的小九九。

今兒這局是他們眼睜睜看著陳棣做的,此時留下礙眼,那不是嫌命長嘛。

許觀哲只得自己留下照顧人,擰干帕子,輕輕給陳棣擦臉。

手指與臉的觸碰,也算肌膚相親了,陳棣假裝茫然地睜開眼,抬起手,摸著許觀哲的臉,雙眼沒有聚焦,仿佛呢喃地道:“阿哲,我不是在做夢嗎?你怎么又在。”

許觀哲以為他睡懵了,順著他說:“是啊,我一直都在,你且先忍耐一二,一會兒醒酒湯就來了。”這些仆從手腳也忒慢了,兩刻鐘,熬個醒酒湯需這么長嗎?

熬湯或許不要,但陳棣肯定需要。

“阿哲,阿哲”陳棣見摸他臉沒有反抗,便立刻打蛇隨棍上,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腰。

啊!阿哲的懷抱又溫暖又清新,是他朝思暮想許久的味道!幸福ing

這一摟可把許觀哲驚得不輕,他整張臉都紅了,想讓陳棣松手。

陳棣直接耍起了無賴,成敗在此一舉了,不然過不了幾個月,他便要成婚,在此之前如果不能與許觀哲表明心意,他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不松!就不松!阿哲,阿哲,不要推開我,別不要我。”陳棣帶著哭腔說:“我心悅你許久,只你個棒槌不知情,現實里我不敢唐突了你,如今在夢里,你莫要反抗了,可好?”

“家里已經為我定下親事,不日便要迎娶毛家妹妹過門,可在我心里,只有阿哲一個,毛家妹妹始終都只是妹妹,我心悅的,是你阿哲啊!”

“從第一眼看到,我便喜歡你。可你那么好,那么美,我如何敢有玷污你的想法。只得在夢里肖想于你,莫慌,我不會傷了你的。”

陳棣嘴上說著,手也沒閑著,不一會便將許觀哲帶上了床,衣衫漸褪……

許觀哲從最初的震驚到后來任其擺布,只花了半柱香的時間,被高高在上的世子爺如此抱著表白,他承認,他可恥地心動了。

“世子爺……”許觀哲輕輕地推他,卻被一個吻封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算了,沉淪吧

醒酒湯遲遲未來,整座私宅十分安靜,只有主院的臥房里時不時傳來些響動,沒有哪個仆從膽大包天到去聽壁角。

只第二天許觀哲直到日上三竿才起,陳棣像只偷腥成功的貓,笑得好不得意,對比之下,許觀哲則羞于見人,連朝食都是陳棣親手喂的。

一回生,二回熟,至此后,許觀哲便不在國子監居住,搬進了陳棣的私宅,到后來,兩人總是出雙入對,風言風語漸起。

沒有人會當著陳棣面說些有的沒的,他們惹不起平王府,但是許觀哲落單時,別人就沒那么友好了。

有人說他為了名利,攀附權貴,甚至還做了兔爺,不惜雌伏于陳棣身下,有辱斯文。國子監容不得他這樣的人。

事實上,如果陳棣愿意選別人,他們只會比許觀哲委身得更快,人性如此,恨有人笑有無。

陳棣哪里能容得許觀哲受此等委屈,再三勸他退學,安安心心與他過一生不好嗎?

以許觀哲的學問,科舉不可能有建樹,愿意讀書,可以尋個好夫子單獨教他,很不必非去國子監。

至于他父母那里,陳棣備足了禮,以后輩子侄的身份前去拜訪過,分說得很明白,以后許觀哲愿意娶妻生子,他亦是不阻攔的。

只要他們能在一起,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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