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把酒黃昏后第二十六章 外出查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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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外出查證


更新時間:2022年07月24日  作者:星星的泡沫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星星的泡沫 | 東籬把酒黃昏后 


星星的泡沫:、、、、、、、、

“姜大人但說無妨,我年輕,經驗不足,見識短淺,還得仰仗大人多多支持。”趙東笞的態度放得很低,沒有因為自己是京城派來的,就趾高氣昂。

姜文遠對此很受用,覺得人家定國公府的家教真不錯,不但定國公世子謙虛懂禮,那位小公子也是個知進退的熱心腸。

為官多年,他也算在地方上說一不二的人物,雖有時必須多思多想,不能任性妄為,但讓他被個小屁孩指揮著東奔西跑,就因為對方是刑部委派,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會不舒服。

心甘情愿地干活和被逼無奈的干活,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好在雙方如此客客氣氣,是個愉快的開始。

于是姜文遠也不再隱瞞,有一說一,將之前錢家蒸餅鋪的事一五一十道來,順便還提了提濟善堂孩子和幫傭替換頻繁一事。

“不瞞員外郎,各州府的濟善堂條件都很有限,平時并不起眼,自然關注度少,但之前這么多年,都未發生過類似事件,老有所養、幼有所倚至少是做到了的。”姜文遠替好友開脫一二,不想給趙東笞留下安慶府同知尸位素餐,不干正事的印象。

趙東笞聞弦知雅意,當即表態:“大周開國百余年,一向還算太平,百姓得以安居。誰承想偏有人窮兇極惡,視人命如草芥,將活生生的人隨意買賣,竟連孤兒都不放過!”

“嚴刑厲法都不足以震懾他們,區區一個小小的濟善堂,又如何能夠反抗?”趙東笞是生在富貴窩里的,并未見識過此等人間疾苦,竟真的有人為了錢,把活人殺害生殉。

真是讓他開了眼了!果然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誰知道活動著的是人是鬼!

“之前我們也懷疑過濟善堂有些不妥當,已經讓管事陸亮將賬冊和花名冊上交了。那些失蹤的孩童,總要找到下落才是。也許是我們冤枉了人家也不一定,畢竟孩童一直還算搶手。”

太平盛世,娶妻貴,童養媳一直都有市場。

陸亮的賬冊做得滴水不露,姜文遠已經將其交回給潘同知,讓他尋個老賬房先生再瞅瞅,看能不能找到破綻。

至于花名冊上被標注領養的七八個孩童的下落,姜文遠最近雜事頗多,很有些繁忙,還未來得及尋訪。

趙東笞當即表示愿與他同去,自己帶的這些個仆從,都是能以一當十的好手,安全方面沒有問題。

未來國公府的繼承人,是斷不能出意外的,因此他身邊的人手很充足。

花名冊上所載領養人地址都分布在安慶府各個州縣,離得都不算近,今兒天色已晚,不宜出行,兩人約定明天一大早,在府衙匯合,直接出城,便各自歸家了。

姜文遠原是有心盡一盡地主之誼,做個東宴請趙東笞,被趙東笞以剛剛奔波至此,很是疲憊為由婉拒,也未再糾纏。

趙東籬備好了酒菜,伸長脖子等著大哥歸來。趙東笞一踏進小院,就聞到了飯菜香,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自家小弟也許在別的地方一無是處,但對他這個兄長卻是真正尊敬愛戴,兄友弟恭,十分相宜。

比起家里那些糟心的庶弟,這個嫡親弟弟真是太好了,也不枉自己打小就疼他!

兄弟倆對酒當歌,一敘別情,聊得十分投機,都喝得有幾分醉意。

“你自小沒離開過京城,在這里一切可好?”趙東笞醉眼微抬,掃了眼小小的院落。雖收拾得很干凈整潔,也抵不住一眼能望到底的狹小,到底是委屈了。

他的眸子暗了暗,自家小弟,只有他自己能欺負,旁的人薄待了,他第一個不答應,哪怕是親爹都不行。

如果不是自家老爹糊涂,怎么可能會讓嫡親的兒子流落在外不敢歸家,雖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忍心,但現在定國公府并不是他的一言堂,力量還不夠強,讓小弟躲出來是無奈之下的最好選擇。

哼,等武舉過去,爹爹斷了念想,他是定要騰出空來,查一查到底是哪個小人在背地里煽風點火,到時候,小弟受的罪,他一定千倍百倍討回來!

翌日清晨,趙東笞本想安靜地離開公干,不料平常最愛睡懶覺的小弟居然破天荒早早起身,一身勁裝,看到他便湊上來笑道:“小弟我閑得無聊,便隨大哥漲漲見識可好?”

呦呵,還真新鮮啊!這個弟弟對政事最是沒興趣,以往自己主動要帶他接觸他都不去,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許是自家哥哥懷疑加驚訝的目光太熾烈,趙東籬訕訕地摸摸鼻子,他能說他是覺得別人查案挺有意思嗎?

當然了,讓他勞心勞神他是不愿意的,第一視角旁觀嘛,他樂在其中。

趙東笞自然不知道小弟的想法,還以為他終于長大,開了竅了,歡歡喜喜地帶著他一道。

兩撥人馬在府衙匯合,廢話不多說,馬上開始今天的工作。

由遠及近,他們的第一站,便選在了兩日路程之外的徽州。

姜承輔今兒有約,潘言叫他去別苑飲酒。

在安慶府,他們這個小圈子就那么大,趙知府的孫子、潘同知的兒子、還有附近州縣知州縣令的兒子等等。

很多時候你真的沒辦法選擇朋友,因為可選范圍很少,幸虧潘言與姜承輔三觀還算相合,很談得來,經常小聚。

算算日子,他養傷加上童生試,兩人已經有兩月不曾見了,姜承輔便欣然赴約了。

潘言早早等在別苑,手里捏著酒杯,臉上陰晴不定,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煩躁。

今兒這約他是遞了貼子出去,也幾乎是同一時間,他便后悔早些時間不該答應母親。

問自己的好友心不心儀自己嫡親妹妹的事,他如何做得出?

可若是不問,妹妹怎么辦?她并無過錯,卻丟了親事,就要承受非議,何其無辜。

罷了,罷了,妹妹到底更重要些,姜承輔是個單純的,也許還未開情之一竅,他得想個辦法,說服他才好。只要他答應下來,姜家必不會反對。

畢竟他們不是一向自詡對孩子非常寬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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