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度茶彌:、、、、、、、、
知曉了魏聽白的身份,爵爺再品嘗飯菜的時候,那股熟悉感就很好解釋了。
他不能第一時間準確認出來,就是因為之前倆人都是在空間中做飯,食材也是從空間里取用的,帶著濃厚的靈氣,而這股靈氣會讓飯菜在本身就美味的基礎上,
又添彩三分!
吃著心上人做的飯,爵爺埋頭干了好幾大碗。
眾人瞧得目瞪口呆,是不是生理有缺陷的人,胃口會出奇的大?
而自認為窺探了秘密的少年,埋頭扒飯,腦海早就浮想聯翩,剛才肯定是師父太努力,
將爵爺給累著了,瞧瞧這飯量,跟跑了場馬拉松似的,忒耗費體力了……
魏聽白吃完飯就回屋了,都沒給爵爺一點回應。
爵爺無聲地笑笑,覺得過兩天自己還是主動交代身份為好,不然玩過了,他真要經歷追妻火葬場了!
住在別墅中,同居的爵爺實力非凡,在不了解爵爺精神力強弱的情況下,魏聽白不敢大意,便沒入空間修煉,只是拿了幾本書端了杯咖啡坐在飄窗上慢慢地品著。
難得如此悠閑,魏聽白忍不住抬頭看向天際,那股思念忍不住冒了出來,不知道他在哪里……
“小白,要不要玩幾把電子游戲?”
爵爺敲敲門問道。
要么說科技發達給人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爵爺是盲人,
可是這個世界是有全息網游的存在。
帶上頭盔,爵爺一樣能跟常人一樣了!
魏聽白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她一直忙著修煉和在工地刷勤奮感,在與自家男人見面之前,她不敢放松分毫。
她隔著門,咬咬牙:“我叫魏聽白,不叫小白!”
爵爺笑道:“都一樣,快點出來,現在年輕人有幾個早睡早起的?”
“沒有點電子產品,你睡得著?”
“這款網游挺好玩的,模擬的咱們星際生活,正好你先提前適應下……”
聽到這里魏聽白確實有些心動,自己剛對藍星有些了解,對于星際了解卻不多。
畢竟原主一直被她父母和哥哥保護得太好了,以為平庸才能在世家中生存,可是他們也不想想,平庸者是需要強者庇護的。
原主生活圈子很小,可以說她也是個星際小白。
魏聽白需要通過這款游戲,對星際多些了解。
是以她拉開了門。
男人直接擠進來了,
自己頭上帶了個頭盔,將抱著的一個粉色遞過去。
“我隨便讓人挑了一對頭盔,
你帶上看看合適不,
”爵爺真是仗著眼盲有恃無恐。
魏聽白瞧著那粉色頭盔,再瞧瞧他藍黑色頭盔,呵呵,倆男人的頭盔不是倆嗎?
一對頭盔,真有他的!
魏聽白作為任務者,其實就是進行的一場場真實性的游戲,在她的記憶中還真沒怎么玩過頭盔款的全息網游。
爵爺似是老手般,帶著她創建人物。
基本上游戲人物是根據本人的長相,由他們自己進行微調的。
不過倆人對自己的容貌都很自信,沒有啥能夠調整的,是以他們直接選擇性別、國度、職業、穿戴、發型、裝飾等信息,點擊進入游戲中。
進入游戲里,倆人便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似是真的處于星際新手村般。
這里人很多,時不時就有從新生點跑出來的人。
倆人取名也是一個聽白,一個永年,都是翩翩少年郎!
他們剛尋到彼此,也不知道是不是魏聽白觸發了運氣爆棚效果,天空中立馬煙花綻放,一道渺渺聲從天空傳來:
“各位道友歡,迎大家來到極空世界,這里高度還原了星際的生活與生存!”
“而且我特別高興地跟大家分享一個好消息,但凡經過測試出靈根,并且在游戲武力排行中獲得前一百好名次的玩家,都將會獲得前往星際生活的資格……”
聽到這里所有玩家都沸騰了,“是,是我以為的那種資格嗎?”
“這是不可能的吧?肯定是我幻聽了,從人類大遷徙走后,到罪者們的到來,還沒有一位藍星上的人,能夠不付出任何代價前往星際的……”
“不會有什么陰謀吧?天上會有掉餡餅的好事?”
“不管如何,只要能離開這里,就有希望……”
“我終于能返回星際了!”
魏聽白也是愣了下,不置信地扭頭看向身邊的永年,對方好像并沒什么意外的。
“爵爺,你知道這事?”
扶永年微微嘆口氣,點點頭,小聲地說:“知道,準確來說是我極力促成的。”
“還有半年的時間,新得一屆擂臺比賽就要開啟了,雖然說大家族中不愁異能者,但是連年的擂臺賽對異能者消耗巨大。”
“有些傷害,尤其是精神類的,是不可逆的,而且像是我的眼疾、你哥哥的腿粉碎性骨折,也不是說異能恢復就能修復完,而是借助著進階時大量靈力的涌入,在筋骨皮肉重新鍛造的時候,才可以恢復如初。”
“可是有些異能者身體損傷大,也會影響異能進階,再者異能進階不容易,所以為了能保持住自己的優勢,又或者說減少對自家異能者的損耗。”
“他們便同意我們說的,從藍星里的異能者中,挑選些投入到擂臺賽。”
“這是生路,也是死路,怕不怕?”
魏聽白抿著唇輕笑,“誰不怕呢?但這是唯一能離開藍星,前往星際的法子。”
之前她還想著用直升飛機對接宇宙飛船,可是她發現自己還是將問題想得簡單了。
從富人區的防備能看出,等級森嚴的時代,權貴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的。
那宇宙飛船或許會設定只出不進呢?
而且藍星上靈力流逝速度太快了,她的法子得需要嘗試幾次,才有可能探索到逃離的法子。
可個勁燒隱身符,她想想都心疼。
這就是她與本土人士思維法子的不同,她喜歡埋頭單干,但是爵爺卻能從根本上正大光明地離開這里。
男性和女性的思維,也能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
所以,現在魏聽白只需要將自己的武力值提升到前一百名了?
所有人都想到這一點,紛紛加快腳步去完成任務,打怪升級、鍛造裝備、激發異能、學習技能等。
有爵爺的帶領,魏聽白本身實力不差,倆人竟是玩了個通宵,頂著對黑眼圈摘下頭盔。
“欲速則不達,我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不用著急,”爵爺笑著起身,也沒賴在這里。
“能夠參加比賽的,只有能激發異能的罪者,數量不算太多,壓力不會很大的。”
“我回去補個覺,你也睡會。我吩咐他們去外面買點早點,等你醒了吃點……中午我直接打電話定一桌席……”
魏聽白點點頭,這會兒腦袋亢奮著呢,但是身體已經有些許的疲憊了。
到底沒有靈力的支撐,身體負荷不能太多。
關上門她撲倒床上,舒服地滾了一圈,洗了個澡擁著被子熟睡了。
爵爺吩咐完,自己也洗漱完補覺。
倒是大廳里的少年們彼此用眼神交流,“看見沒,我沒說錯吧?師父和爵爺關系不一般吶!”
“昨天下午他們就已經滾了那么久,晚上還難解難分,奮戰到天亮……累得飯都來不及吃……”
“不敢想象咱們師父這么猛……”
“聽說爵爺人不錯,但是他特別不好相處,咱師父才跟他認識多久,倆人就……”
他們玄幻地去買飯,吃完飯繼續找活干。
等魏聽白醒來時,已經中午了,她揉著頭發走出來,看到大廳里一群陌生人,愣了下。
爵爺坐在沙發上,都沒人吭聲,他便察覺到女人的到來,淡笑著沖人招招手:“白白,你看看這人你認不認識?”
他指著跟前某人,詢問著魏聽白。
魏聽白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
那是一位個子高大卻消瘦不成樣子的青年,絡腮胡子遮蓋住他半張臉,而他的頭發也雜亂地跟帽子似的,遮住一雙狐貍眸子。
他衣服穿得破舊,沾滿了灰塵,哪怕他穿著長褲,左腿也能看到呈現不正常的弧度。
魏聽白發怔呢,對方卻不置信激動地一瘸一拐走上前,“小,小白?”
本來他想要喊小妹的,可是瞧著魏聽白如此裝扮,也明白一位女性在藍星生活困難,只能女扮男裝才能過著些許平靜艱辛的生活。
“哥?真的是你!”魏聽白忍不住上手去扒拉,從他臉上看到那顆淚痣,以及鼻尖上的痣,才高興帶著更咽道:“哥,我可找到你了,爸爸媽媽,他們……他們已經沒了……”
看到小妹出現在這里,魏良君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他眼眶泛紅地點點頭,“是哥哥不好,沒能躲過他們的算計,讓你跟著爸媽受罪。”
但凡爸媽有兒子撐腰,也不會走上這條路子。
魏聽白搖搖頭:“爸媽離開的時候,說過一定讓我將你尋到。”
“只要我們還好好活著,肯定能將魏家那群惡人趕出家門!”
魏良君笑著點頭,不過他似是想到什么,神色陰沉地看向旁邊。
那里站著一家人,有一對中年夫妻、一個年輕女子,還有三個不大的孩子。
他們局促地站在那里,但目光中是遮掩不住貪婪地瞧著別墅里的一切。
魏聽白笑容淡下來,“哥哥,到底怎么回事?”
魏良君還沒開口呢,那婦人便笑著說:“你就是小魏的弟弟吧?”
“哎呦可真是俊俏,果真是星際來的人,這言談舉止就是跟我們不一樣。”
“小魏吶,剛來的時候站都站不穩,是我家芳子看他可憐,給撿回家來,好吃的好喝地伺候著,還把身子給了他,替你們魏家生了三個孩子……”
“我們芳子長得秀麗又心善,可算是熬出來,好人有好報了……”
“小魏是個有良心的,帶著老婆孩子好好過日子,想到我們老兩口呢,就提點好吃的好穿的來看看我們……”
魏良君滿臉都是屈辱,身為一個男人,尤其是面對妹子,他說不出口!
魏聽白看著哥哥的神色,就明白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
不過,爵爺淡淡地嗤笑道:“錯了。”
那一家子人緊張地問:“什么錯了?這小魏是個瘸子,能干啥勞力啊,如果不是我們家芳子將他撿回家,恐怕現在你們都看不到他了,早不知道曝尸在哪里!”
爵爺并沒有聽他們的話,反而繼續說:“我們是從星際來的,已經與藍星上的人數千年沒有接觸,只是單向聯系。”
“星際上的人基因是經過改造的,簡單來說呢,從星際來的罪者,除了彼此間看對眼搭伴過日子,否則他們與藍星本土人士,是無法孕育生命的。”
“所以呢,誰知道這幾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那家人一愣,叫芳子的女子惱羞成怒道:“你們什么意思?我是本本分分的人,從始至終就伺候過良子一人,他就是我孩子的爸爸!”
“你們忘恩負義,只想接受良子一個人,卻不要我們一家子,還得給我扣上不守婦道的帽子……”
“這,這還怎么讓人活吶!”
她抱著最小的孩子嗚嗚哭著,“良子,你倒是說句話吶……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不是更該清楚?”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是做了七八年吶!”
魏良君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孩子是誰的我還真不知道,但是每次都是你們對我下藥,讓我渾身不能動,任由你……”
對于男人來說,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侮辱。
芳子哭著說:“我,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們也做了夫妻啊。”
“沒有我,你一個瘸子如何在這個星球上生存?”
魏良君淡淡地說:“我是瘸子,但是我有手,不也是憑借著畫畫養活你們一家人?”
“呵,現在我也不用捂著面子了,真要追究起來,是你們一家人禁錮著我,讓我畫畫養活你們。”
“是,我們做過夫妻,但真正有沒有發生什么,別人不知道,你我應該跟清楚吧?”
“下藥讓我不能動,同樣的我對你只有惡心,根本不會行事,誰知道你的肚子里怎么一個接一個地往外生孩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