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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五零年代女配洗白路(21)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17日  作者:N度茶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N度茶彌 |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N度茶彌:、、、、、、、、

“那歹徒竟然是昭陽礦上剛轉正的樂礦長兒子,而且不僅一個人認出來了……”

“這事鬧得太大了,驚動了局子里的同志們,啥也不說先帶回去關幾天!”

“而且啊,”張嬸子頭一次壓低聲音,格外神秘和激動地說,“捆綁的人對這樂家公子是真有仇,除了鐵鏈外,還用麻繩纏繞!”

大家伙一頭霧水,“張嬸子,鐵鏈鎖住的話,不是專業人士開不了鎖,那個歹徒勢必要在柱子上多展覽些時間,這點我們都能想到。”

“麻繩又是什么說法?”

張嬸子嘿嘿兩聲,“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歹徒逞兇得有工具啊,只要將這工具給廢了,往后他兇不起來,就跟螳螂失去大刀上的倆刺,沒有危險性了。”

“你說要是拿刀咔擦了,多血腥,而且人失血過多出了人命,這事性質就變了!”

聽眾們連連點頭,迫切地等待著后續。

張嬸子繼續壓低聲音,“所以說捆綁得人厲害啊,人家就用一根麻繩,對著那使勁一系,嘖嘖,等人發現的時候,作案工具變成了烏鴉,想想吧,那還能用不?”

“就問你們,狠不狠?”

“所以啊,人在做天在看,常在河邊走哪里有不濕鞋的道理?你們對自家媳婦好點,別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眾人聽了后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們也是從這一刻才對麻繩,有了一個新的認真。

不過想想,那歹徒也是罪有應得,若是他不動了歪念頭,又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呢?

大家伙聽完還覺得像是說書的,沒親眼見過,他們實在不能想象現場的勁爆程度。

別說他們了,就連張喇叭現在都沒回過神來,只能通過不停地說,來一遍遍告訴自己,這事真真正正發生了。

謝筱蕓聽了微微挑眉,真是太巧了。

如果沒有人當場就認出來樂葉舟,那么等他被關起來后,他老子肯定想方設法給瞞住這事。

誰讓樂葉舟為人處事太高調,到哪里都有認識他的人。

不過,謝筱蕓并不敢放松警惕,其他人不知道她參與這件事情中,但是清醒過來的樂葉舟肯定知道啊。

斷人香火,不亞于滅族之仇了。

以樂家盤踞幾十年的勢力,要想對付自己,簡直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這么輕松!

謝筱蕓微斂眸子,想了許多,仍舊開始將孩子帶在自己的身邊,讓她提前過暑假,時刻不離自己的視線。

與其靠別人,不如靠自己,這是謝筱蕓一直以來的信條。

不過,謝筱蕓也并不是什么都沒有準備。

她很清楚自己的敵人是誰,除了龐大關系網的樂家,還有對制藥天賦頗高的小顧,而且自己也才發現小顧的一個技能,另外兩個技能,就像是一顆懸而未落的大刀,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來個致命一擊!

謝筱蕓不敢托大,趁著過了飯點不忙的空,她當即將孩子從幼兒園接回來,又到了運輸隊里尋找到盧海鈞的戰友,詢問男人到了那里,能不能聯系上。

他已經離開了一個多星期,期間就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

“嫂子您放心,我鈞哥能耐著呢,有他帶隊,領導們都放二百個心。他完成任務向來是又快又好,這會兒約莫已經快回來了。”

那同志嘿嘿笑著說:“鈞哥第一次帶隊,嫂子擔心也很正常的。不過鈞哥跑一趟魔都,回家能休整半個月。”

“在運輸隊,兄弟們靠得就是熬資歷,前期不管是誰都要有一段辛苦的時候。”

“熬過來就行了,往后不是家里用錢緊張,一年跑兩三趟長途,平時在咱們京都附近轉悠,一兩天就能返回。”

“我們男人在外面能安心的工作,全靠著嫂子你們在家里坐鎮。有你們的理解和支持,爺們才能干出一番事業來……”

謝筱蕓覺得盧海鈞這位戰友話里有話,不過她木有證據。

她笑著點頭道謝,帶著娃離開了,轉過身她面色有一瞬間的肅穆。

樂葉舟對原主那般追捧,如今換了芯的自己拒絕了他,更惹的人欲罷不能,還做起了夜里搶人的勾當來。

而且謝筱蕓之前去過礦上,問樂夫人討了賠禮,相信對方將自己給查個徹底吧?

原主家里人不足為懼,為了給她添堵,相信用不了半天功夫,謝家人集體下崗。

唯一讓樂家人忌憚得是盧海鈞!

他們不會等到盧海鈞從魔都回來,再熬過他半個月的休整期,才來個秋后算賬。

樂家人對子嗣的注重到了瘋狂的地步,不然也不會因為樂夫人還沒生下兒子,對樂葉舟沾花惹草的舉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當初原主被樂夫人尋上門打掉孩子,也是因為原主想要母憑子歸,所以提前去找人把脈斷男女。

結果她去了好幾個地方,所有的大夫都說她懷得是姑娘,這事傳到了樂家人和樂葉舟耳中,這才有了樂夫人囂張上門打人的事。

沒懷上男娃就是原罪,更何況謝筱蕓這一次,直接斷了樂葉舟生孩子的能力……

所以,樂家人絕對會趁著盧海鈞返京之前,對著她們母女倆出手。

謝筱蕓無聲地輕笑下,如果他們覺得她好欺負,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果然等她帶著娃轉了一圈,踏著飯點回到工作崗位忙碌的時候,被謝家人堵住。

“好你個謝筱蕓,我們養你養出仇來來是吧?”

“你長這么大,有大房子住、有好工作干,不拉拔下娘家就算了,怎么一有什么事,還連累到我們?”

“現在好了,你到底招惹了什么大人物,我們全家人都被人給擼下來,賴以生存的工作沒了,房子也被收回去流落街頭!”

謝母氣得咬牙切齒,剛看到謝筱蕓就咆哮著飛奔而來。

謝筱蕓側身躲過,聳聳肩,“可能是當初咱們母慈女孝的場面,被別人看在眼里,覺得拿捏住你們、讓你們不好過,就是報復我咯。”

“你們受我連累,我很抱歉,但是我也不能為力,不是?”

謝父也氣得上前揮舉起手,就要沖謝筱蕓的臉打去。

可謝筱蕓又是輕飄飄地躲開,神色一變傷心憤怒道:

“爸媽您們放心,有人仗著手里的權勢欺負咱們小老百姓,在京都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打組織的臉嗎?”

說完,謝筱蕓抱著娃,不容謝母拒絕,就讓謝母替自己的班幫忙去,其余的人不花錢吃飯就不要進飯店添麻煩。

而她則為他們討回公道去。

謝家人現在沒辦法只能聽從,除了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別無他法。

謝筱蕓直接一路哭哭啼啼就目標明確地,往不遠處的京都日報奔去。

今天菜市口爆炸新聞,還沒等大家伙整理好材料、編寫成篇章,就被樂家狠狠地壓了下來。

還撂下狠話,如果誰將這事透漏出去,且事態擴大,那么等待他的將會是退出本行,舉家離開京都,否則后果自負。

這個年代從事報社記者這一行的人,骨子里都充斥著正義,絕非僅僅為了混口飯吃。

他們本該替人伸張正義,宣揚美德、痛斥惡行,如今自個兒卻成為某些人的工具,只能往那些人希望的路子發展。

這對于他們的職業來說,就是一種侮辱,是他們對自己信仰的背叛!

本來一早上大家伙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會兒謝筱蕓抱著孩子梨花帶雨地哭訴,自家莫名其妙被針對。

一個城里普通家庭,沒有到退休的年齡,每個成員丟了工作、沒有了住所,那不亞于逼迫人跳河了!

眾人怒了,渾身哆嗦著:“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同志,您先別哭,咱們將事情給說清楚,我們替你討回公道,讓你的家人重獲工作和房子,這才是最主要的。”

“是啊,同志您別嚇壞了孩子……”

路上謝筱蕓跟娃說好了,有人欺負外公外婆,自己得裝哭讓大家伙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樣他們才會幫忙。

盧牧晴點點頭,沒想到等謝筱蕓哭的時候,這小家伙也嗷嚎地哭起來。

報社里的眾人將母女倆迎進單位,給到了茶水拿了糖果糕點和水果招待,讓她們情緒平復下來,從頭開始講。

謝筱蕓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本來,本來早上我上班的時候,聽一個嬸子說菜市口發生了事情,好像是關于樂葉舟同志的。”

“我當時沒太當一回事,哪里想到中午我家人就被廠里給攆出來了,非得說她們手腳不干凈。”

“我知道我家人有各種各樣的缺點,可是他們是窩里橫的,在外面膽子小,而且他們很珍惜自己的工作,絕對不可能做這種殺雞取卵的傻事!”

“更何況他們怎么可能同一天被人給攆走呢?”

“結合著早晨的事情,我覺得肯定是樂家遷怒我們!”

“人家是礦上的厲害人物,我們就是普通老百姓。太子爺受了罪,他們尋不到元兇,就拿我們開刀……”

謝筱蕓還特別生動形象、悲憤地跟他們描述了,自己因為容貌過盛,被這舟爺看中,不分場合地湊上來,導致自己的婚姻破裂。

還好男人對她信任,所以倆人歷經磨難重新在一起了。

可是男人出差在外,她每天下班走夜路,總覺得被人追蹤,哪里想到今早發生了這件事情。

她很懷疑,這樂葉舟是沖自己來的,不過他尋錯了對象、踢到了鐵板,、自食惡果……

謝筱蕓說得有理有據,讓人聽了直點頭。

大家伙全部埋頭苦記著,腦海里已經憤憤地有了各種成稿。

“我相信你們是合格的新聞人,咱們京都日報可是京都有名的大報社,如果您們都不能替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伸張正義,那么我們還能指望誰呢?”

這一句話,戳得眾人面紅耳赤。

他們,他們沒有那么偉大,剛剛還被遏制說話當個啞巴來著。

“小謝同志說得很對,咱們不能屈服,得為了正義而戰,哪怕脫下這身皮,都不能辜負身上的責任……”

“我們都不敢說話、不能說真話,那社會變成什么樣子了?我們入行的初衷又在哪里呢?”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拿錢解決,也不是所有的事情有人就能抹平的……”

很快大家伙便行動起來,有人護送謝筱蕓母女倆回去,且怕她們得到打擊報復,特別派了單位的兩個身手不錯的保安,二十四小時護著。

而報社里面眾人忙碌地寫稿子,務必寫出犀利、透徹的稿子,讓世人都看到。

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小事情,從這能夠看出許多深刻的問題來。

稿子修改、層層審核、定稿、印制,所有人都達成了默契,瞞著某些人暗地里進行。

謝筱蕓去的時候是抱著娃去的,回來的時候多了倆保鏢。

而且她路上還有意無意地傳授給他們一些技巧,讓只是身手不錯的保安,有了些專業的氣勢,極具有迷惑性。

回到飯店,別人問起來,謝筱蕓怯生生似是而非地說:

“是怕有人沖著我們娘倆打擊報復,所以派了幾個同志對我們二十四小時全程保護,再順道瞧瞧有誰那么膽大敢頂風作案……”

雖然京都報社距離這里不遠,可是謝筱蕓過去的時候走得小路,幾下子便將好事者給甩開,獨自一人悄悄從后門進入的報社。

所以大家伙不知道剛才謝筱蕓去哪里討要公道了,只當她去了局子。

而局子里的同志們,鑒于早上菜市口發生性質極其惡劣的慘案,怕謝筱蕓這個異常漂亮、丈夫又出差在外的女同志也被人盯上、打擊報復,就派了人保護?

謝筱蕓來回這一趟,就過了飯點,正好趕上員工們吃飯。

謝母打了一份飯埋頭苦吃,家里條件不上不下,沒有閨女的接濟,他們恨不能一分錢掰成兩半花。

她已經很久沒有飽腹感,這會兒跟不要命似的,狼吞虎咽地,成年漢子拳頭大的實心饅頭,她硬生生塞下去了四個,還有兩大盤子菜。

就這她還不滿足,嘟囔著:“蕓蕓啊,你看現在盧海鈞在外面出差,你們娘倆無依無靠的,只能尋求局子里同志的保護。”

“他們的保護哪里有咱們自家人的上心?”

“你看我們受你連累,沒有地方住了,所以你得將房子騰給我們五間。而且食堂飯菜不錯,能夠帶家屬可個勁地吃,你也別榆木疙瘩,咱將你爸爸、兄弟、侄子們都喊過來……”

得,這謝母真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對著謝筱蕓的生活指手畫腳,想要接受那漂亮寬敞整齊的小院子,還攜全家來飯店蹭吃蹭喝!

謝筱蕓冷笑,“您不要以為家里人因為我,而受到牽連沒有工作,你們就能騎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您跟我爸就沒有親戚能投靠?頂多兩天,你們的生活會恢復如常,我想經過這一次,你們更該與我劃清界限,最好鬧騰得人盡皆知,咱們斷了這親。”

“省得往后,您不省心的閨女,又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煩,到時候可不是輕飄飄被擼走工作、掃地出門這么簡單了。”

“說不定,人家為了逼迫我,直接拿著您兒子的胳膊腿作威脅。您也清楚,我跳了一次河、看淡了生死,對以前的事情特別在意,最不喜歡我倆兄弟了。”

“能看著他們付出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也算是我伺候他們十多年的酬勞了……”

謝母聽了瞪大眼睛,不置信道:“你,你甭唬我,當老娘是被嚇大的?反正,反正我們沒有地方去,就上你家呆著!”

秦聿珂挑眉,“好吧,既然你們在這么危險的當口,還執意與我親密來往,那晚上我兄弟走夜路被人套麻袋,也廢了子孫根,就不賴我了。”

“畢竟啊,”她冷笑著湊過去,壓低聲音,帶著殘忍的語調說:“我也不怕告訴您,那樂葉舟的就是被我廢掉的,樂家人肯定要十倍百倍地報復回來!”

謝母聽了渾身打哆嗦,自家這是養的女兒嗎?

分明是仇人吧?

她嗷嚎跳起來,“你,你是為了跟我們斷絕關系,什么話也敢說,就,就你這種,是干那事的人嗎?”

謝筱蕓漫不經心地勾著唇角,“呵,您盡管試試唄,反正我有倆時時刻刻跟著的保鏢,不害怕被人打擊報復。”

“樂家人動不了我,就會看在我對娘家人上心的份上,將目光和手段動到你們頭上。”

“該害怕擔心的是你們,我不過是給你們提個醒,如何做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謝母聽了越琢磨,越覺得謝筱蕓說得有理。

不然為什么現在謝筱蕓好好地,而他們謝家人全部丟了工作,攆出單位,謝家幾十年的老臉全部給扔到地上,讓鄰里狠狠看了笑話!

跟面子相比,小命更加重要啊。

謝母不敢耽擱,撂下筷子,嘴巴一抹,就邁著腿飛快地找男人和兒子去了。

自家人,當然清楚對方在哪里。

謝家人見她嘴巴油汪汪地過來,眼巴巴地瞧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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