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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五零年代女配洗白路(15)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11日  作者:N度茶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N度茶彌 |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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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海鈞無奈地說:“娘,這事我心里有數,您不用管。”

盧母沖著他背就不客氣地一巴掌,“你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沒讓我們費過心,可這一次娘說什么都得管。”

“什么心里有數,你看看你給你閨女找的什么娘,妖里妖氣的,離婚了還不搬出去,賴在這里干什么?”

“我看她八成還想吊著你,讓你傻乎乎地賺錢給她花……”

盧海鈞很想說,如今是她兒子自個兒求著人在這里住呢。

“娘,我現在調崗到運輸隊了,前兩年要跟車天南海北地跑,不準備考慮個人問題。”

盧母笑著說,“娘知道啊,就因為你不著家,而這個女人也不會看孩子,所以娘給你在老家尋了個貼心人。”

聽到她這么說,盧海鈞立馬扭頭,看得不是小顧,而是謝筱蕓,果然后者沖他冷笑。

盧海鈞頭皮發麻,自己連女人還沒哄好呢,又給她豎個情敵,這不是沒事找事啊?

這可真是自己的親娘!

“娘,我只缺個保姆,并不缺貼心人。您可別隨便張羅這事,不然人您怎么帶來的,怎么帶回去。”

“我自己在家屬院里找個嫂子或者嬸子幫忙。”

盧母氣得緊,踮著腳尖拿著手指頭戳他腦袋:

“你這娃子怎么這么氣人啊?”

“你不看村里,就看看家屬院里左鄰右舍,像你這么大的人,哪家孩子不是成群結隊,大胖小子一個接一個地來?”

“可是你呢,就一個瘦吧的丫頭片子。我還就跟你明說了,這次我、你爸還有你弟弟、弟媳婦來,可不是來你這里享福的。”

“而是幫著你解決人生大事!”

“人家小顧是十里八鄉的好姑娘,模樣好、品行好、學習也特別厲害。”

“她點頭同意跟我們來,不嫌棄你離婚還有個孩子,你就偷著樂吧!”

“這次你說什么也要跟她領證,把房給圓了。我跟你爹一直盼著你給咱們盧家生長孫呢……”

盧海鈞一個頭兩個大,梗著脖子冷聲說:“娘,我還是那句話,我找的是保姆,而不是媳婦。”

盧母哼著:“行了,這都不是戲臺子,可別給我整什么情啊傷啊的。男人不就想要個會過日子、會疼自己的媳婦嗎?”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小顧絕對是個好媳婦,也能給你生一串的大胖小子……”

這時候謝筱蕓是捂住孩子的耳朵的,可是小孩子耳朵尖,尤其是盧牧晴特別敏感,聽到盧母的話,就窩到謝筱蕓的懷里,淚眼汪汪地問道:

“媽媽,爸爸是不是不想要我了,給我找個后媽再生一堆的弟弟?”

屋子里的大人略微尷尬,不過盧母立馬笑著說:“晴晴啊,有弟弟不好嗎?等你弟弟們長大后,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小家伙癟著嘴巴,“才不是呢,有了弟弟后,不能吃好吃的,沒有新衣服穿,還要幫著帶孩子、洗尿布……”

盧母沒有那么多耐心,尤其是對一個在她看來的賠錢貨。

“鈞子,你看看,她媽媽都教給她什么?”

“這么點就這么霸獨,合著家里只能有她一個孩子?”

“家家戶戶寵孩子也沒這樣寵的!”

謝筱蕓淡淡地說,“阿姨您還真誤會我了,晴晴是看著別人家發生的事情,感嘆而已。”

“就咱們斜對過,小姑娘的媽媽難產前腳剛沒了,她奶奶后腳就給她找了個后媽,沒多久這后媽懷孕了。”

“自此后小姑娘的日子,就跟泡在苦水里一樣。”

“晴晴是怕自己變成那小姑娘,害怕而已。”

盧海鈞趕忙堅決表態,“娘,讓小顧住在雜貨間確實不妥,那我待會去招待上開一間房子。”

“這幾天我帶著你們到處玩玩,等我出車的時候,再送你們回去。”

說完,他扭頭跟謝筱蕓說,“筱蕓,你之前說后排的袁嫂子想找個能顧家的活?不如這兩天你問問她,能幫咱帶孩子不?”

盧母都插不上話,就眼睜睜瞧著大兒子不容拒絕地安排了事情。

她忍不住拍著大腿開始嗷嚎:

“我算是看明白了,盧海鈞,你是徹底被這個女人給迷糊涂了。都離婚了,你還看她什么眼色?”

“我們才剛來,就因為多說你幾句話,你就盼著我們離開?”

“沒想到家里省吃省喝供你上學,你現在是城里人,端著鐵飯碗,有出息了,就瞧不上泥腿子爹娘。”

“我們是說你一句都不行,替你操心都不能……”

“行,既然你嫌棄我們多管閑事,那我們走!”

“就算我當年遭罪沒生下你,省得將自己氣死……”

說著她拎著東西,就招呼著老伴和兒子兒媳往外邁步,這是她一向逼迫大兒子就范的手段,每次都不會失手。

盧母就不信了,兒子離婚帶娃,還不需要一個女人幫忙照顧家里。

現在他就是過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兒,等他點頭同意,再次嘗到女人的滋味,就明白,不管女人長得怎么樣,到了床上,能有多大的區別呢?

更何況小顧會疼人,這樣的溫柔鄉,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的了?

可這一次盧海鈞紋絲不動,一點都不受她的脅迫,跟換了個人似的。

果然啊,自己的大兒子中毒太深,連親娘都不顧了。

沒有人配合,盧母硬著頭皮一步三挪地往外走。

還是小顧帶著哭腔開口,“鈞子哥,我,我沒想著當您媳婦,就是家里見一個打死老婆的酒鬼給得彩禮高,想將我賣出去。”

“是嬸子見我可憐,才帶我來了京都。只要您給我一個住的地方,讓我做什么都行!”

“我會安安分分給您帶孩子的,只求您別攆我走。不然我真沒有活路了,還不如直接撞墻來個痛快……”

盧母趕忙拉住她,“小顧,你這傻孩子,嬸子絕對不會讓你回去嫁人的。”

說完盧母瞪向盧海鈞,只能退一步先將人留下來,再慢慢謀事,“你看到了嗎?這丫頭是真得走投無路了,你不娶她當媳婦,包吃包住當保姆總可以了吧?”

盧海鈞緊蹙著眉頭,看著那哭得不能自已的女人,心里一陣煩躁。

這女人留下來絕對是個大麻煩!

“筱蕓能留在這里,是因為她是孩子的母親,這里有她一半的資產。”

“可是小顧同志你年紀不大,沒有結婚,留下來給我們父女倆當保姆,并不妥當,很容易被人說三道四。”

“不過,我能在紡織廠、造紙廠和化工廠托人,安排你進去當臨時工,如果你表現好,有機會轉正。”

“單位里有集體宿舍和食堂……”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小顧暗惱這男人太不解風情,也太過于固執,亦或者說競爭對手長得好,又占據先機,讓她出師不利。

“謝謝鈞子哥,只要有我容身的地方就行,我不挑的。”

她感激地看向盧海鈞,抿唇輕笑。

不管如何,自己能留在京都,就算是距離勝利又進了一步!

事情得到初步解決,盧母氣呼呼地洗漱完進屋躺著去了。

家里的貴重物品和零食,都被謝筱蕓提前給收入屋子里。

這些都是自己給丫頭買的,她可不想便宜了旁人。

大人在商討事情的時候,那倆小子掙脫了大人的手,跟巡視自己的領地般,到處翻騰查看。

可是他們啥也沒翻出來,大大失望過后,直接伸手沖盧海鈞要糖果點心吃。

盧三弟妹也不制止,還撇撇嘴說:“大哥,你們城里人就這么招待客人的嗎?家里一點吃食都不備上?”

“孩子念叨一路了,還以為大伯家都是好東西,結果老鼠都不愿意在你家打洞。”

“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哥不歡迎我們一家四口呢。”

盧海鈞可不慣著她,直接不客氣道:

“三弟妹,我忘了備上糖果點心是我的不對。但是這倆孩子年紀不小了,連去人家家做客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

“整齊的屋子,跟糟了賊一樣,我還要違心夸贊他們好,再好吃好喝哄著?”

“你們真當我是冤大頭了?”

盧三弟妹不樂意了,“盧海鈞,我看你就是覺得自己是城里人,這次對我們鄉下來的親戚,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我家娃小沒見過世面,來大伯家放肆點怎么了,你咋還給人扣上小偷的帽子?”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生怕我們三房多占你一點便宜吧?明著點我們呢!”

盧海鈞沒有否認,還點點頭,“三弟妹心里有數就行。”

“我雖然捧著鐵飯碗,卻也不是坐在家里等大風刮來錢和票。我也有孩子要養,沒辦法跟以前一樣,往家里捎錢,養著你們兩房人。”

“而且這倆孩子七八歲了,不能再以年紀小,縱容他們。”

這次不光盧三媳婦心慌,就是躺在屋里豎著耳朵聽的盧母都驚了,忍不住蹬蹬跑出來。

“鈞子,你到底咋啦,別嚇唬娘啊。”

“你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盧海鈞神色淡淡,“我應該怎樣?”

“由著你們將我當成錢袋子?把我好好的家庭給拆散了?”

這話聽的謝筱蕓一頭霧水,他們盧家怎么還內杠起來了?

“咋,咋你們離婚,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盧母挺著胸掐腰說道:

“不是這娘們勾搭漢子,嫌棄你沒本事賺不來錢,要死要活跳河跟你離婚?”

“我們隔那么遠,還能逼著你們離婚嗎?”

盧海鈞仍舊用他們陌生又疏離的神色:

“以前是我愚孝,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可以委屈自己,但是我有了自己的家庭后,也要擔負起丈夫和父親的角色。”

“我養著您和我爹沒問題,可為什么我還要養著兩個兄弟呢?”

“您也別說什么為了我上學,家里砸鍋賣鐵。”

“我上學從來沒耽擱給家里做事,寒暑假我就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將學費給賺出來了。”

盧海鈞輕笑著掃了一圈盧家人,身上往日收斂的氣場全開,那冷酷壓迫感,讓本就不大的堂屋,顯得更加逼仄,似是令人喘不過氣來。

沒有給他們反駁的機會,盧海鈞繼續說:

“而我為什么這么晚才要孩子,又只要了一個?”

“還不是家里弟弟妹妹多,都向我伸手要錢,而身為我親爹親娘,您們擱我這劫富濟貧,將他們一個個風光嫁娶,然后一個孩子接一個孩子地供養。”

“我卻因為手頭上沒有錢,一直沒法拿出入眼的彩禮錢,就拖成了大齡青年。”

“結果你們想要插手我的婚事,恨不能將我的工資都把持住,為此還鬧到領導那里。”

“我也不可能連相親對象是什么樣的品行都來不及了解,就匆忙結婚。”

更不可能因為形勢所迫,丈母娘突然提價,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就讓對方得逞,奠定了往后相處的基調。

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可是他仍舊冷冷地道:

“在部隊的時候,你們隔三岔五地來打秋風,如果不是你們伸手太頻繁,孩子的媽又怎么會護食,也對錢財看得緊,把持住不放?”

“要知道你們討要到手里的每一分錢,都有她的一半。”

“所以她對我不滿是應該的,由此氣憤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也能夠理解。”

“再者,我現在轉業到地方工作,卻是領兩份錢,一份是我上班的工資,一份是每個月五六十塊的職稱補貼。”

“補貼你們攥著呢,現在跑到我跟前,還有臉說我怕你們多占便宜?”

“我現在是離婚了,但是我明確跟你們說,我有堅定復婚的計劃。”

“從這個月開始,補貼由我拿著,每個月我拿出十塊錢作為贍養費,而這筆錢也從我一眾好弟弟好妹妹往日婚嫁、養孩子的費用里扣除。”

“你們隨便鬧騰,說我不孝順,往年匯錢的單據我可是留著呢。到時候沒臉的是誰,相信我不說你們也清楚吧?”

盧家人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剛來京都的第一天,什么事都還沒商討好、著手實施呢,就被盧海鈞直接揭了臉皮,還斷了每個月一大筆入賬!

謝筱蕓眸子一轉,氣憤地指著盧海鈞道:

“好啊,盧海鈞,你可真是能耐啊,是不是你算好了我會離婚,故意轉移夫妻財產?”

“你拿錢養你父母是你的事情,從你那一部分里扣除就是,為什么要動用我那一部分?”

“這事你想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拿錢買個消停。我卻不能咽下被你們當傻子耍弄的氣!”

“你那一半不想要回來,權當作贍養費,可以,但是你得將我那部分全部討要回來。不然我要去單位調取,從結婚后你領的所有工資、補貼的單子,咱們一分一毛地計算……”

盧家人直接傻眼了,他們是想要塞給盧海鈞一個聽話向著他們的媳婦,把持住盧海鈞一半的工資。

錢沒到手,他們怎么還背負上巨額債務?

“什么你的,明明都是大哥賺來的錢,那是我們盧家的!”盧三媳婦急了,哪里有吃進嘴里的肉再吐出來的道理?

謝筱蕓“氣極反笑”道:

“我話放在這里了,盧海鈞轉業一年零三個月,每個月補貼按照六十塊計算,那么你們手里有三百九十塊是我的錢,算上利息,你們給我湊個整。”

“不給可以,我就告孩子他爸的工資被歹人冒領,這是薅組織羊毛的惡劣行為,也讓辛苦為組織的同志及其家屬心寒。”

盧父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得,手指直哆嗦:

“鈞子,你怎么說?”

“我們可是生你養你的父母,你,你竟然由著一個女人,騎到我們頭上作妖?”

“她平時禍害的錢不少了,現在還管著你孝敬父母?”

盧海鈞平靜地看過去:

“爹,哪怕城里孝敬父母都沒這么狠的。兄弟姐妹均攤年邁、喪失勞動力父母的各種生活、醫療費用,更何況農村的標準更低。”

“我不信自從我參軍到現在,這么多年來,家里沒有一點積蓄。”

“人要知足,如果你們想繼續從我這里拿到每個月的贍養費,那就讓你們的好兒子、好閨女,將花費我的錢還了,等帳清了,一切都好說!”

盧父盧母咬著牙憤恨地看著他跟謝筱蕓,可是這倆人都像是變了個人般,不會再是自己耍無賴、拿捏著長輩的身份,就能得償所愿。

“我累了,去睡覺!”

盧母氣得哼了聲,扯著老伴進屋了,準備來個從長計議。

盧三跟盧三媳婦也無奈拽著孩子回屋。

頓時堂屋中就剩下盧海鈞、謝筱蕓和晴晴三口,以及被動的小顧。

“鈞子哥,我很感謝您替我找工作,讓我有個落腳地,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再受人擺布。”

“我不知道如何回報您,就叔和嬸在家的這幾天,我替您看看孩子。家里人多,這總不會讓人亂說道吧?”

大人還沒說什么呢,盧牧晴就跟小兇獸似的,氣呼呼道:

“不要,我有爸爸有媽媽,才不要你看!”

“我不是一二歲的小孩,我知道你是我奶給我找的后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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