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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五零年代女配洗白路(5)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01日  作者:N度茶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N度茶彌 |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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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筱蕓可是看過劇情的,不然還真能被原主記憶中的盧.假.柳下惠.海鈞騙到。

什么不會再有女人,什么不會再有孩子。

他未來媳婦可是女主,光環滿滿,能將男人迷得七葷八素,

人家略微一哭訴,什么孩子也是一條命,他就早不記得啥婚前約定了,一個孩子接一個孩子地往外蹦,甚至還有盧家倆老胖盼望許久的大胖孫子!

難道他就不動腦子想想,孩子如何來的?

而且違約一事,真得是有一就有二!

她忍不住抱著胸倚靠在門框上,冷笑道:

“盧海鈞同志,你不用在我面前信誓旦旦什么不會再找人的話。我怕呀,以后您臉疼!”

盧海鈞瞪著她,火氣有是有,但更多的,他,竟是不舍得將目光從女人身上挪開。

這種事情不該發生在他身上的。

“我雖然現在退伍了,但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說出來的話那就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絕對不會改變的。”

謝筱蕓聳聳肩,“你哪怕反悔,我們娘倆也不能將你如何。”

盧海鈞猛地欺身上前,高大威猛的身軀幾乎將謝筱蕓虛抱住,倆人都禁不住發怔地看向對方,那種男女之間的吸引和心動,忍不住會讓人越發靠近。

不過盧海鈞硬生生穩住,放在門框上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你會在乎我?呵,我想哪怕我食言,也絕對會在你結婚生子之后許久才會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對現實做出妥協。”

“孩子跟著我絕對不會受到委屈,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我不阻止你對孩子的好,我只求你看在她是你親閨女的份上,覺醒你那一丟丟母愛,別做傷害她的事情!”

“你可以結婚,也可以以后有孩子,但是每年給孩子做幾身衣服、做幾頓飯、帶著她玩玩,不過分吧?”

謝筱蕓淡淡地點點頭,“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回屋睡覺了。”

盧海鈞退后一步,深深看了她一眼,扭身離開了,又將庭院里的燈打開收拾菜地去了。

謝筱蕓微微嘆口氣,輕輕撫摸了下胸口,有些沮喪,若不是有劇情和任務牽制住,她清楚地明白盧海鈞絕對是高層之一。

那她肯定會看在他如此優質的份上,來個破鏡重圓。

如今她只能跟自己說,高層人士來往任務位面也多了,他們大都是以劇情里運氣寵兒出現的,比如男主、男配。

這樣的事情經歷多了,他們自然而然會有著吸引女人的致命力。

她也不過是一大俗人罷了。

想想他的身份,想想女主,謝筱蕓冷笑聲砰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不過,謝筱蕓面色微微蒼白,那自己之前在年代系列文中,所遇見的那些優質男人,是否也是現實中的某些高層?

想到這里,她渾身冰涼,覺得命運給自己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那自己能夠獲得參選資格,又是否是某些高層人士滿意她的表現,所以才提名了她呢?

雖然謝筱蕓不記得位面里具體的事情,但她清楚地能感受到,在位面中他們是雙向奔赴的感情。

謝筱蕓微抿著唇瓣,高層人士各個能力絕然,若想在位面中獲得更好的梳理、排解,勢必要丟棄自己現實中的主意,全身心投入到位面中。

換句話說,她在位面中遇到的人,是他們又非他們。

這也是她唯一替自己尋回尊嚴保持可笑體面的理由了。

不過呢,隨即她又忍不住自嘲起來,何時后她是會顧及這些東西的人?

活在當下,自己過得開心就好,其余的人不管是看她熱鬧還是怎么,對她的關注度又維持多少?

享受位面里的世界,全身心投入其中,這是她的人生,而不是看客們的!

所以,在位面中她的命運,是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只有她選擇男人的份,可沒有男人強迫她的份!

或許因為比賽的緣故,又涉及到高層人士和其他參賽任務者,她的心態略微不穩,竟然糾結起來……

天蒙蒙亮的時候,謝筱蕓就睡不著了,沒有夜生活的人,傷不起吶。

她翻來覆去地在床上烙餅,終于起身洗漱,鉆進廚房做吃食。

清晨天氣微涼,家屬區已經有鐵勺碰鍋的聲音,有婦人吆喝聲,也有餓得叫喚的雞、狗,生活細碎的聲音并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反而心情放松愉悅。

謝筱蕓手里有錢,是以昨天跟鄰居們換了不少的米、面、雞蛋、耐放的干貨、調味品和蔬菜等,將廚房里的柜子塞得滿當當地。

她做了手搟拌面,上面澆上臘肉燒干豆角、黃瓜絲、葷油燜土豆,每人一個煎蛋,再舀一勺濃稠的芝麻醬、幾勺炒花生碎。

等她將飯端上桌子的時候,盧海鈞已經帶著小丫頭洗漱了。

小姑娘今天也很興奮,早早睜開眼扒在窗戶那往外瞧,看晾衣繩上的衣服,自己的小衣服左邊是爸爸的背心,右邊是媽媽的裙子。

而媽媽圍著漂亮的圍裙在廚房忙碌著,似乎她還聞到了香味,肚子咕嚕咕嚕叫喚起來。

這會兒她是切切實實聞到飯菜的香氣了,那是與食堂的截然不同。食堂里的飯菜味道很雜,而且悶熱不已,不管人多餓,走進去都會食欲減半。

可媽媽做的飯菜,就像是帶鉤子似的!

洗漱完,盧海鈞剛松開手,這次小姑娘頭一次沒有等他,就搗騰著小腿跑到堂屋飯桌前乖巧地坐下來了。

謝筱蕓詫異小姑娘膽子大了些,輕笑著柔聲說:

“晴晴能吃多少呢?媽媽先給你夾一筷子,澆上菜,放上雞蛋,等你吃完繼續夾,行嗎?”

盧牧晴低著頭點了點,生怕惹媽媽不開心,又鼓起勇氣抬起頭,靦腆地笑著重重地點頭,小聲說了句好,又很快補充了句謝謝媽媽。

謝筱蕓微愣,笑得更燦爛了,很自然地伸出手,學著盧海鈞的樣子,揉揉孩子柔軟的小黃毛。

孩子身子緊繃,以為媽媽又要打罵自己呢。

沒想到自己的腦袋,竟然被香噴噴的媽媽輕輕撫摸。

她眼里閃爍著委屈的淚花,一動不動唇角卻帶著上揚的弧度。

謝筱蕓沒再說什么,收回手后麻溜地給她拌了一小碗推過去。

小姑娘緊張地怯生生看她一眼,捧著碗往嘴里送面條。

手搟面勁道帶著麥子的清香,各種配菜配料,拌到一起都讓舌頭忙的不停,已經分辨不出哪個是什么味道,反正好吃得小姑娘眉眼彎彎,不停地啊嗚啊埋頭苦吃。

盧海鈞也不遑多讓,自己一個人直接干了一盆面條!

好在謝筱蕓知曉這個年代年輕男人們胃口的可怕,特意做了不少。

吃完飯她跟閨女都癱坐在椅子上,仍舊是盧海鈞一言不發地收拾碗筷,但是他眉眼帶著少見的舒坦和淡淡歡愉。

收拾妥當,盧海鈞帶著閨女出門上班了。

謝筱蕓想想原主的工作。

原主本就不是有耐心、脾氣好的人,又因為后來才參加工作,需要經歷職場小萌新進化,所以她接的班是小班,那真得是吃喝拉撒全管。

想她連自家孩子都不伺候,哪里想為了二三十塊錢伺候一群孩子。

是以她就當個甩手掌柜,什么活都壓在另一個小班老師身上。

而她呢就負責體面的唱歌跳舞,不管孩子們是不是在下面打鬧說話,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跑掉、四肢僵硬。

后來她認識了樂葉舟,膽子更大了,索性就謊稱自己懷孕身體不舒服,直接辦理了停薪留職。

正好謝筱蕓也不愿意面對一群天使惡魔來回轉變的小奶娃們。

她換了身碎花裙,編了個蜈蚣辮,穿上白色塑料涼鞋,拿著包便鎖上門出來了。

有送孩子、丈夫出門的女人們見了,都忍不住撇著嘴,湊到一起嘀咕:“聽說她跟小盧離婚了,昨兒個早上那趙三家的娘們正好看到他們倆進了民政局!”

“哎呦,離婚了她還死皮賴臉地住在這里,丟不丟人?”

“昨天鬧騰那么大動靜,我還以為她搬走了呢,咋還往回搬東西,不會將情夫也給喊回來吧?”

“嘖嘖,瞧她打扮得這么妖里妖氣,不會真是去喊情郎吧?為了人鬧得你死我活,難為她現在才出門……”

各種尖酸刻薄的話,都清晰地傳入到謝筱蕓耳中。

她扭過頭,神色淡淡地直接走到一個人跟前:

“嬸子您也是有閨女的人,麻煩您積點口德。”

“我這一身穿著打扮怎么就妖里妖氣了?”

“我記得您閨女裙子比我短倆巴掌,頭發帶著發帶,描眉抹粉的,那才是該有的妖里妖氣吧?”

這話說得那嬸子臉皮火辣辣的,忍不住扯著嗓子用氣勢壓過對方:

“你,你這個女同志怎么說話呢,我們家小芳可是正經姑娘,那天是因為她要去相親,當然得稍微打扮一下了。”

“怎么,就興你漂漂亮亮去見情人,還不允許我家小芳正大光明去見供銷社里當副主任的相親對象?”

所有人一聽,都禁不住恭喜那嬸子閨女有福氣,男人在供銷社當副主任,那她不是掉入福窩窩里?

人們恭維那嬸子幾聲,說以后買什么壓倉貨,一定招呼大家一下。

那嬸子笑得很歡暢,連連點頭應下,還挑眉看向謝筱蕓。

“我們家的閨女可跟你不同,最起碼她不會讓自己淪落到,丟男人的臉,還不要名聲地跳河威逼離婚!”

“真不知道你這女同志怎么想的,也不清楚哪個男人還會要你這沒皮沒臉的……”

謝筱蕓冷笑,上前一步,湊到她耳邊用倆人才聽到的聲音說:

“你信不信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也是如此。”

“你家小芳長相就那樣,如果還算不得你未來女婿的供銷社副主任,知道我離婚了,還會將就你閨女嗎?”

“你既然敢指責我作風不良,那就該時刻防備著我,省得我勾勾手指頭,你也被離婚!”

那嬸子瞪大眼睛,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都當奶奶外婆的人了,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輩威脅!

“你,你不要臉……”

謝筱蕓輕笑著,那雙漂亮的狐貍眸子諷刺地從大家伙身上劃過:

“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你們真清楚嗎?”

“別聽風就是雨,既然認定我不好,那我如你們所愿的話,保管你們家各個雞犬不寧,信不信?”

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是這些媳婦、嬸子的哪個不是結過婚,平日里湊一起偶爾打趣人的,聽不出她在開車?

想想家里的漢子們,各個都是有賊心沒賊膽,可若是自己真將人逼急了,這小娘們略微使點手段,那她們真有可能要遭罪!

一個個八卦別人取悅自己的媳婦、大娘、嬸子們全都閉了嘴,跟剛才那嬸子一樣,對她敢怒不敢言。

“對嘛,我對你們家里歪瓜裂棗不感興趣。既然我礙不著你們的事情,那你們也別拿我取樂,真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還有啊,都是成年人了,說話做事得負點責任。很有可能你們嘴里無憑無據壞的人,就被波及,而你們就是殺人犯幫兇!”

大家伙眼睛大睜,自己就背著人說幾句話怎么了。

人行得端坐得正,不怕被人說,也不會被人拿到把柄造謠生事,大家伙都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隨便編排人的!

謝筱蕓繼續說:

“你們以為我跳河尋死是為了跟盧海鈞離婚,然后同情人雙宿雙飛?”

眾人不說話,但是那眼神里卻都嚷嚷著,難道不是嗎?

謝筱蕓淡淡地說,“我臉皮薄,剛跟男人轉業到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被人欺負穿小鞋。”

“我工作上本就不順利了,還走到哪里都能聽到你們對我的惡言惡語。我就不明白了,長得漂亮怎么就成為你們嘴里水性楊花、品性敗壞的人?”

“我是殺人放火了,還是對你們做過什么惡事?”

“我一個小媳婦子,平時又沒人聽我說話,男人整天在外面忙,一時想不開就要跳河明志,而你們就是始作俑者!”

倒打一耙啊,她們真冤枉……

謝筱蕓又說:“我與男人離婚,也是跟他賭氣。自己的媳婦都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他什么都不管,每天就是工作,哪怕不屬于自己的,也被人欺負老實,找各種理由塞給他……”

她們,她們有些心虛,因為她們男人偶爾早下班得意洋洋地說盧海鈞就是一傻子。

“我可不是他,什么氣都能受。我寧愿死也不想被你們戳脊梁骨、隨便欺負、取樂!”

大家伙恨不能打自己的嘴巴,就像是剛才她們口嗨,說謝筱蕓的事情,無憑無據卻能給人一種信號,讓人不由地將謝筱蕓擺在不正經女人的位置上。

如今謝筱蕓又將自己跳河的事情,轉手扣在她們頭上。

說得還真像那么回事……

謝筱蕓見火候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說:“人言可畏,希望以后大家慎言,別真逼死了人,自己一輩子都活在悔恨負罪中。”

她們哼哼兩聲,扭身回家了。

謝筱蕓這才轉身按照腦子里的記憶,尋到還算實誠的一人家敲了門。

里面的女人笑著打開,一見是她,臉色微微一變,可她還是很有禮貌地問道:“謝同志,您來是?”

謝筱蕓笑著說:

“之前我男人還沒發工資,家里有事急用錢,從嫂子們這里借了錢。”

“最近我們的錢周轉開了,就趕忙過來還,您還記得多少不?”

都是左鄰右舍,而且盧海鈞夫妻倆搬來一年多,互相借錢只要不是太多的,都沒有留下借條憑證,全靠著人的記憶。

那女人微微一怔,笑容更加熱情真切了,連忙請謝筱蕓進院子。

謝筱蕓笑著搖頭:“嫂子,我待會還要去還其他嫂子、嬸子錢呢,就不進去坐了。改天再來串門。”

那女人笑著說:“也不多,就二十塊。”

與記憶中的數字對上號,謝筱蕓點點頭,從錢包里抽出兩張大團結遞過去,又給了一小把奶糖。

“借了嫂子兩三個月了,我給您算利息,您不見的樂意,也顯得我們關系生疏。這些糖果您拿去,給孩子們甜甜嘴。”

女人笑著倒是沒有推脫,接過來,“家家戶戶都不容易,男人們又都是拿的死工資,難免有不湊手的時候。大家伙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這次我就收下了,下次連糖也不許客氣!”

還完一家,謝筱蕓又去了其他三四戶老實的人家。

她們各個都如實地報了錢數,而謝筱蕓除了還錢,也給了些東西作為謝禮,都是孩子們喜歡的糖果、點心、一塊布料什么的。

她在家屬院里轉悠了一圈,但凡沒有上班的家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尤其是借給謝筱蕓錢的人家,上午就沒敢邁出門一步,生怕錯過了人上門。

可她們等到了飯點,也只有謝筱蕓早就回家的消息!

她們就有些坐不住了,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三五十不是錢啊?

她們將錢借出去,就仗著盧海鈞是單位正式員工,又是很好欺負的老實人。

她們從謝筱蕓這里要不來錢,往盧海鈞跟前一說,保管過不了多久,錢就能回來,還帶著豐厚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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