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彤:、、、、、、、、、
虞小憐把身邊與她們年齡相仿的,又和趙二丫接觸較多的人,在心里過了一遍,最后她揚唇笑了。
她知道了,趙二丫喜歡的,應該是孫家的人,不是孫四爺家的幾個孫子,就是孫滿倉。
嗯,是孫滿倉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趙二丫不肯說,她也不打算逼問,且等她抽出時間來,試探一下孫滿倉再說。
虞小憐在臻品閣呆了一會兒,就帶著趙三丫回向陽巷去了。
孫氏見到虞小憐,一把將虞小憐抱住,“憐兒,你可回來了,惦記死娘了,自從你走后,娘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生怕你出什么事,這回回來,就不走了吧?”
虞小憐明白孫氏問的是什么,笑著答道,“不走了,事情辦好了!”
“啊?”孫氏有些吃驚,“這么順利嗎?”
“嗯,等晚上的時候,我再和你細說,娘,我餓了,什么時候開飯?”
“吃飯,飯菜早都做好了,就等你回來了,今個兒做的都是你愛吃的,有紅燒肉,清蒸鱸魚,手把羊肉……你多吃點!”
虞小憐和孫氏才在餐桌邊上坐定,不等飯菜上齊,孫滿倉就進來道,“憐妹,晉王府派馬車來了,說晉王妃要見你。”
“現在?”虞小憐懵,她沒想到傅芷涵居然這么心急的要見她,連一晚上的時間,都等不了。
“憐兒……”孫氏擔憂的看著虞小憐,“不會出什么事吧?”
虞小憐拍了拍孫氏的手背,安撫她道,“娘,沒事的,我去去就回。”
“憐兒……”孫氏一把扯住要走的虞小憐,“娘的心里發慌,總覺得她找你沒什么好事兒,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虞小憐道,“娘,我和傅芷涵是好朋友,她不會害我的。”
孫氏并沒有被虞小憐的話安慰道,因為她知道自從晉王回到洛城,傅芷涵也跟著回來了,卻一次也沒和虞小憐聯系過,如今突然找上門,又這么的著急,這里面肯定有事啊!
“憐兒,你一定多加小心。”虞小憐一腳邁出門檻,孫氏還在一遍遍的不停的叮囑。
虞小憐上了晉王府的馬車,讓她沒想到的是,來接她的居然是李猛李烈兄弟兩個。
“李大哥,你們可知道晉王妃找我有什么事?”虞小憐想著熟人好辦事,如果李家兄弟知道傅芷涵找她干什么,一定會愿意知會她的,畢竟她對李家兄弟也算是有恩情的。
李猛驅動馬車,“虞夫子不必擔心,王妃應該只是想和夫子敘舊而已。”
虞小憐一聽李猛這話,就知道,他這是不愿意告訴她。
哪有敘舊這么著急的?她才一回到洛城,晉王妃就知道了,恐怕她一進城門,守城的就把消息遞到晉王府了。
就在虞小憐想著,或許李家兄弟是真的不知情的時候,李烈突然說話了。
“有人密信告訴王爺,說你是巫族人,還說你身上有長生蠱。”
虞小憐并不吃驚,她心里已經猜到了事這么回事兒,但她要表現得很吃驚。
“這誰胡說八道啊?還我是巫族人,還我身上有長生蠱,這人是話本子看多了吧!
所以,其實不是晉王妃完見我,真正要叫我的是晉王?”
“是!”李烈不顧李猛的制止,說道,“姑娘當初待我們兄弟二人不薄,我就再多一句嘴。
如果姑娘愿意犧牲你一個,或許可以保全您的家人。”
虞小憐心下一緊,看樣子君意安事認定了長生蠱在她的身上了。
不僅認定了,也下定決心要殺她了。
“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反正我身上沒有什么長生蠱,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虞小憐故作鎮定。
李烈沒忍住,又道,“你既不是巫族人,你去苗疆干什么?”
虞小憐知道,去苗疆的事兒,根本就是瞞不住的,因為無論往哪里走,都需要路引,路過每座城池都會留下痕跡,虞小憐和蘇景辰早就已經想過這個事情,也在回來的路上,就自己編好說詞。
“嘖嘖……連我去苗疆的事兒,你們都知道?”
“本來王爺對密信之事是將信將疑的,但就因為你去了苗疆,所以王爺現在很篤定你是巫族人。
雖然你以前待我們兄弟不錯,但我們不會放你走,你好之為之吧!”李烈說完,就不再開口。
虞小憐也沉默不語,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蘇景辰今晚也會被請來晉王府‘做客’吧。
唉,真是刺激的一天!
馬車直接從后門進入晉王府,虞小憐下了馬車后,就老老實實的跟在李猛李烈兄弟身后。
想來晉王生病的事兒,也是自導自演的了。
虞小憐如是想。
虞小憐被帶入一間草藥味濃郁的房間,晉王君意安坐在書桌后面,臉色蒼白,看樣子像是久病初愈。
虞小憐跪下給君意安行禮,“民女請晉王爺安,王駕千歲千千歲!”
像虞小憐這種平民,見到王爺這種大人物,那是必須要行跪拜大禮的,所以,此刻虞小憐總是內心有所不愿,卻也不得不跪。
“虞夫子,請起!”君意安的語氣很是平和客氣。
虞小憐站起身后,先是假模假樣的問身后的李家兄弟,“不是說是王妃要見我嗎?怎么把我帶王爺這里來了?”
李家兄弟不語。
君意安意味深長的睨了一碗李家兄弟和虞小憐,最后開口請虞小憐坐下。
虞小憐虛坐半椅,表現的誠惶誠恐,“不知王爺找民女有什么事?”
君意安像是與老朋友閑聊一般,態度溫和無比,“聽說年后虞夫子離開洛城得時候,開的是去往北地的路引,怎的又跑苗疆那邊去了?”
虞小憐就知道這椅子她坐不久。
虞小憐慌忙跪下,驚慌失措的開口道,“王爺恕罪,我……我開假路引,是有不得以的苦衷的。”
“哦?愿聞其詳!”君意安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語氣很平淡。
“我未婚的相公蘇景辰身患喘癥,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我們聽聞苗疆那邊的鈴醫,很擅長醫治喘癥,便想著去那邊尋醫治病。”虞小憐將她和蘇景辰商定的借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