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彤:、、、、、、、、、
虞小憐點頭,拈仙散她當然聽說過,她此行就是為了拈仙散來的啊。
聽說拈仙散可解蠱蟲之毒,那是不是她吃了拈仙散,蠱蟲就不會再近她的身了。
拈仙散可是好東西,她走之前,應該想法子,再多弄點才行。
苗單翼笑問,“那你可知道拈仙散是什么?”
虞小憐搖頭,她不知道,拈仙散這東西,她還是從蘇景辰嘴里知道的呢!
苗單翼笑,“你真不像是巫族人,長生蠱為什么會到你的身上?”
苗單翼本來不想問這些,但眼下他實在是起了好奇心。
虞小憐只得實話實說,把苗琴雅做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苗單翼。
“苗琴雅是誰?莫非是苗舜的孫女?”
虞小憐搖頭,“我不知道,我對巫族的事兒,不太清楚!”
“那你來從北地來苗疆,是想要干什么?你是一個人來的?”
虞小憐實話實說道,“巫族現在在外面被打壓的厲害,益蠱人更是猶如過街老鼠一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不想做什么長生蠱的主人,我想做個普通人。
我是和我的朋友一起來的,不過,他現在失蹤了,我不知道應該去哪里找他。”
苗單翼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半響后,苗單翼告訴虞小憐,雖然她現在身體里沒了長生蠱,但因為她曾經做過長生蠱的主人,長大十多年的時間,尋常的蠱蟲是不敢近她的身的。
不過,只是針對蠱蟲,以后對于外界的毒藥,虞小憐將不會像以前一樣百毒不侵,只不過,也并不是什么毒藥都會對虞小憐生效,像尋常的一些迷煙和瀉藥之類的低級迷藥,對虞小憐不會起作用。
虞小憐聽了苗單翼的話,很是開心。
“前輩,那你……怎么辦?你要出去嗎?”
苗單翼緩緩搖頭,“我本就時日無多,再加上子母蠱相遇,我的身體再也撐不下去了。
等我死后,長生蠱亦會隨我而去,屆時世上再無長生蠱這等邪物。
不知,巫族現在還有多少人?”
這個虞小憐倒是聽那幾個喝酒的族人說過,“大約千人!”
苗單翼感到心口一痛,巫族竟落破到如此境地了嗎?
“這些銀兩,用來讓這一千人過衣食富足的生活,想來是狗了的,轉告他們以后隱居雷山,不要禍亂天下,凡事要與人為善。”
苗單翼說出這樣的話,讓虞小憐有些吃驚,這曾經的大魔頭居然佛了?
大徹大悟了?
還是他先前講的那些殺人如麻的故事,都是騙她的,他本就是一個好人?
“前輩,他們不會聽我的!”她剛殺了白青鷹和苗映瑤,人家為自家首領和圣女報仇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聽她擺楞?
苗單翼突然捂住胸口,“隨你處置吧,我……我走了。”
苗單翼話音剛落,就如一陣風一般,飛旋出山洞,一路上鎖鏈嘩嘩作響,那震耳欲聾的回聲,讓虞小憐心亂如麻。
“前輩……你……”虞小憐追著苗單翼出了山洞,可惜即使她跑的再快,也只能看見苗單翼的一個背影。
等出來洞口,虞小憐就看見苗單翼像是剎不住車一樣,沖下了涯底。
“前輩!!!”原來他竟是像以身喂蛇嗎?
可是,他身上有長生蠱,蛇也不敢靠近他啊?
虞小憐不知道的是,長生蠱的子母蠱是相生相克的,如果它們同在一個身體里面,他們就會不停爭斗,至死方休。
隨著撲通一聲,苗單翼身體砸入涯地的聲音,虞小憐也絕望起來。
雖然對面的攀巖繩還在,但離她至少要五米遠,她該怎么回去?
雖然她感覺自己身體充滿力量,人也變得輕盈了許多,但她不沒膽子凌空飛到對面去。
這里既然能藏這么多金銀珠寶,想來應該還有其他的出口,洞口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想來想去出入口只可能在洞里,虞小憐只好又掉頭回去洞里。
虞小憐拿出手電筒,將山洞四周都照了個遍,連角角落落都沒放過,可是她楞是沒有發現什么像是門的東西。
哎呀,奇門遁甲她不懂啊,她不會一輩子都被困在這里吧?
倏地,虞小憐的目光瞄上那個石門,據苗單翼說這里是他妻女的墓室,不過,出口不會在這里面吧?
哎呀,這老頭真是的,你就算一心赴死,死之前也該告訴她怎么出去啊?
虞小憐無力的坐在一個裝滿銀子的木箱子上,倏地,她靈光一現,跳下木箱子,“這出入口,不會在這堆東西下面吧?”
虞小憐試圖搬走裝滿銀子的木箱子,可是這木箱子似乎有千斤重,無論虞小憐如何用力,它就是紋絲不動。
虞小憐靈光一動,將手放在木箱子上,直接將它們一一收到空間里去。
等把洞里清空,虞小憐興奮的看著地下的一個石甬通道,嘿嘿,這個一定是出口。
虞小憐剛要鉆進去,就聽見洞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虞小憐心下一驚,連忙關閉手電筒,躲在長明燈照不到的角落里。
過了片刻,蘇景辰的身影出現在山洞里,虞小憐剛要開口叫他,卻又禁聲。
也不知道這個蘇景辰是不是真的。
但她不出聲,不代表蘇景辰沒有發現她。
蘇景辰一進來,就知道這山洞里有人,謹慎的搜尋一圈后,很快視線就和角落里的虞小憐對上。
“憐兒!”蘇景辰快步朝虞小憐跑去。
奈何才奔到跟前,一把西瓜刀就抵在了蘇景辰的身前,“站住,不要過來!”
蘇景辰不明所以,“憐兒,你怎么了?”
虞小憐謹慎的開口,用英文問道,“how
蘇景辰失笑,“I’m
虞小憐松了一口氣,確定這是真的蘇景辰后,一把將西瓜刀扔在地上,抱住蘇景辰就開始訴說自己的委屈。
“你到哪里去了?我是為了找你,才一個人到這鬼地方來的。”
蘇景辰知道虞小憐肯定是嚇壞了,拍拍虞小憐的肩膀,柔聲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如果不是發現了虞小憐豎下來的攀巖繩,他也不會下來這下面,幸虧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