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初九:、、、、、、、、、
小女娃的表情特別好玩,年疏桐都有點忍俊不禁。
“我這里還有多的,若是不嫌棄,可以給她拿一個。”
年疏桐從背包里又拿出來一根玉米,香甜的玉米香氣,讓本是趴在了媽媽懷里的小女娃,抬起小腦袋,眼神期待的看著她的媽媽。
這位媽媽也有點扛不住自己家小閨女的眼神攻擊,對著年疏桐的方向,很是不好意思。
“謝謝,您稍等一下。”
女子轉頭就對著不遠處的人群大聲喊:“貝貝爸,拿一盒巧克力過來。”
不遠處,一個穿著登山服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金色的小盒子,小跑著過來,只是姿勢非常怪異,不知道還以為是喪尸大型現場。
男子的速度不慢,到了這邊之后,先是抱過去貝貝,巧克力的盒子交給了貝貝的媽媽。
貝貝媽媽,把巧克力遞給年疏桐,面色誠懇的說:“一定要收下,要不我不好收下這玉米。”
年疏桐很干脆的收了下來,兩人做了一個簡單的交換。
小女娃貝貝高興了,抱著玉米,開心的對著年疏桐的方向說:“謝謝阿姨。”
“不客氣,我也謝謝你的巧克力。”
年疏桐晃動手里的盒子,小女孩呲牙一笑,很開心,這個玉米好甜。
此時,抱著小女娃的爸爸,眼睛一直在年疏桐和傅云河的身上,這兩個人的氣質,實在是太好了。
“那個…對不起,實在是有點冒昧,但我是一本雜志的攝影師,不知道二位方不方便留下一個聯系方式,實在是二位的氣質太好了。”
貝貝的爸爸心情有點激動,甚至有點語無倫次,他有預感,若真的能請兩個人拍攝,雜志一定大火。
年疏桐看了一眼傅云河,傅云河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都聽你的。”
年疏桐轉回頭,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和男子加了一個聯系方式。
“年疏桐?”
“對,這是我的丈夫,傅云河。”
男子很是高興的上前握手,介紹自己。
“我叫李承澤,是冷妝的攝像師,稍后我會聯系兩位的。”
幾個人說好之后,年疏桐和傅云河開始沿著下山的路,慢慢的走著。
走了一段路之后,兩人終于打了一個車,回到了他們的酒店。
回到了酒店的年疏桐,把自己扔在了大床上。
“沒想到,身為仙人的我,還能有這么疲憊的一天,簡直比打仗都累。”
傅云河走過來,單腿蹲在地上,把年疏桐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幫著她揉一揉。
“臭不臭?”
一個問題,讓傅云河手里的力道加大了一點,十足肯定的道:“臭。”
年疏桐趴在床上,調皮的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趾頭。
“你這是在煽動腳上的味道嗎?”
“你說對了。”
揉了一會后,年疏桐自己去了衛生間,坐在浴缸的邊上,準備泡泡腳,她還回頭喊著傅云河。
“進來,泡腳。”
“來了。”
傅云河和年疏桐一樣,兩個人坐在浴缸的邊緣上,浴缸里放了很多的水,里面還有一個藥包,名副其實的泡腳,就是這個盆有點大。
“明天去哪里玩?”
年疏桐搖頭,表示不知道,她側頭看著傅云河問:“每天都是這么多的人嗎?”
“據說是七天的假期。”
年疏桐明白了。
“那就哪里都不去了,干脆在酒店待著好了,之后再說。”
傅云河自然不會有意見,兩人泡好腳之后,就窩在沙發里,看電影。
不管怎樣,這里的電影還是很好看的。
“我們明天可以去看電影。”
“好啊。”
一個電影,配著點的小燒烤,為爬泰山的一天,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第二天,兩人在酒店吃了早飯,拿著自己的手機,直接去了附近的電影院。
年疏桐有點好奇,好像還沒有這么看過電影呢。
“他們都買爆米花了。”
“我去。”
傅云河排隊去買爆米花,又買了兩杯可樂。
他把爆米花給年疏桐抱著,自己端著兩杯可樂,電影檢票,兩人排隊進場。
兩人看的是一個愛國片,關于撤僑的影片。
全程觀看下來,年疏桐手里抱著的爆米花,只開始吃了一點點,后面都沒怎么吃。
電影很吸引人。
特別是藍星人上了飛機那一刻,年疏桐都跟著松了一口氣,有點感動。
拍的真好。
電影結束后,年疏桐看著前面的大屏幕,都沒動,有點不舍得走。
“我想再看一遍。”
“再看?”
年疏桐點頭。
傅云河確定了年疏桐的想法,立即在網絡上買票,同一個電影,又買了下一場。
兩人走出影廳,出去換票,再次進來,弄的門口的檢票員,都傻了一瞬間。
這兩位怎么又來了?
沒辦法,年疏桐的顏值已經很突出了,在加上后面刮了大胡子的傅云河,那簡直是美學暴擊,沒見過還有人可以長成這樣的。
傅云河好看,屬于若是有人說他不好看,那個人一定是腦子有病,還是被公認的那種。
這一路,兩人都收到了好多人注視的目光。
不管怎樣,兩個大佬很是淡定的進去了,又看了一遍。
看完這一遍之后,年疏桐立即爆發了巨大的興趣,那個主角是誰?
“傅云河,我要追星了。”
“什么?”
傅云河絕對是一臉問號的看著年疏桐,不確定的問:“你追誰?”
“追星,不是那種瘋狂的追星,是很理智的,我好喜歡他們拍戲的感覺,我想去看看。”
傅云河看著有點興奮的年疏桐,自然不會駁了她的興致,本來兩個人就是到處玩,既然遇見喜歡的,那就去做好了。
年疏桐和傅云河走出了影院,在商場里逛了一會,大店到沒怎么去,反而是地下一層的小店,年疏桐光顧了好幾家。
好玩的筆,精致的盤子,可愛的毛絨小可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年疏桐買了不少。
逛街之后他們,干脆找了一家自助海鮮烤肉店,準備嘗一嘗。
坐下的兩個人,傅云河負責烤,年疏桐負責吃,不知不覺,兩人的盤子,已經被收走了好幾波,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滴啦滴啦到啦——”
年疏桐的電話響了,是昨天的那個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