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淡定的說了一個數字。
“七種,若是在加上魚腥,那就是八種了。”
林木看著心情明顯不錯的年疏桐問:“心情很好?”
年疏桐從臺階上走了下來說:“非常好,單純挨揍的時代已經遠離我了,而且我可以休息了。”
“我跟你說,現在的我十分興奮,本來應該倒頭就睡的,但我硬是興奮的睡不著覺。”
年疏桐原地的轉動了兩圈,抬頭對著林木問:“你來找我干什么?”
“不是我找你,是前幾天王福讓我告訴你,你曬得那個可可豆好了,他全都收起來了,也不懂該怎么做。”
可可豆,年疏桐興奮的大腦,反應了一下,終于想起來了。
“太好了,林木,帶你做巧克力去。”
“什么東西?”
年疏桐根本不給林木反抗的機會,拽著她的胳膊就走了。
當找到了王福之后,年疏桐檢查了一下可可豆,曬得非常不錯。
她直接在倉庫中,拎出來兩袋子的可可豆,對著林木說:“走,咱們兩個去搓皮。”
“什么?”
林木完全是被迫的參加了接下來的活動,搓皮。
把曬干的可可豆外衣,用手指頭輕輕一搓,一層脆皮就會掉落。
當兩個人搓了一碗的時候,正好出來的瓦礫,停在了兩個人的前面。
“年疏桐女士,你是腦子被打壞了嗎?我們有脫皮的機器。”
正在搓皮的年疏桐,自然是將瓦礫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不過她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頭也不抬的對著瓦礫說:“瓦礫,你不懂,這樣做出來的好吃。”
她手上的動作不停,瓦礫站了一會,很認真的思考了一瞬,就在年疏桐覺得自己毫無破綻的時候,瓦礫開口了。
“瓦礫差一點點就相信了,但是根據年疏桐女士現在的速度,相較之前有零點零一的減慢,代表著年疏桐女士在說謊。”
“可是,為什么要說謊呢?年疏桐女士,你的手指頭不疼嗎?”
被瓦礫的一頓分析,年疏桐沒怎么樣,旁邊的林木忍不住了。
“好了吧,人家都看透了,咱就別裝了唄。”林木拍打一下手上的粉末,又看了看自己手指肚兒,對著年疏桐說:“下次你讓我去砸石頭吧,這個細致的活,可別叫我干了。”
“我總忍不住給它搓壞了。”
聽著兩個人的吐槽,年疏桐干脆的停下來,將剩下的還沒有搓完的可可豆,全部交給了林木。
林木抱著一個平面的筐,傻乎乎的看著年疏桐問:“干什么?我可告訴你,不許打瓦礫。”
年疏桐腦袋疼的看著林木說:“你從哪里看出來我要打瓦礫了?”
“是的,瓦礫可以作證,年疏桐女士雖然很暴力,但是沒有打過瓦礫。”
林木對峙著兩個人,無語的撇撇嘴說:“我自作多情了,不過你給我干什么?”
年疏桐站起身,拍拍手,又拍拍自己的屁股,笑瞇瞇的看著林木說:“你不是想捏碎嗎?”
“林木,我告訴你,你這是力量修煉的不到位,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劈山開石,也要拿的起繡花針,你明不明白?”
“只有這樣,才是真的掌控好了力量。”
年疏桐從林木抱著的平面筐種,拿了一粒可可豆說:“這些可可豆都是你的了,不夠去倉庫拿,什么時候可以做到輕松自如,不破壞一粒可可豆,什么時候結束。”
對面抱著可可豆的林木,聽了年疏桐的解釋,只好接受了。
“年疏桐,我承認你說的十分有道理,但我百分百相信,這里面有你報復我的成分。”
年疏桐一點都沒有被猜到的窘迫,反而是拍了拍林木的腦袋說:“聰明。”
她自己端起來剛剛弄好的可可豆,對著瓦礫問:“有沒有粉碎的機器?”
“有。”
“那咱就走吧,給你做巧克力吃。”
林木看著兩人一起離開,自己一個人,抱著可可豆,認命的搓了起來。
因為年疏桐說的對。
另一邊的年疏桐,帶著瓦礫到了瓦礫工作室的門口,她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面等著,不一會,瓦礫和姬思思一起出來了。
“年老大,瓦礫師傅說有好吃的。”
“好吃的?我也不知道,還沒做出來。”
年疏桐帶著兩人,去到了廣場那邊,開始研磨可可豆。
她口述,姬思思操作。
“年老大,要弄到什么樣子?”
現在的可可豆很快就被打碎成了小塊,正在進一步的變成粉末。
“繼續,一直打到絲滑粘稠的液體狀態。”
年疏桐先站起身,對著姬思思說:“你先打著,我去拿一些東西。”
“好!”
姬思思聽話的繼續打磨,年疏桐起身離開,當再次回來的時候,手里有一些香草,還有一點糖果,以及一些其他的調料。
此時的研磨機中,已經可以看到巧克力變得粘粘的,一塊一塊的。
可可豆里面本身有自己的油脂,可以進一步的打磨。
“年老大,年老大,你看它變了!”
姬思思好奇的看著研磨機中的深棕色,接近黑色的液體,看起來油光嶄亮,現在已經有著巧克力的香味了。
“先停一下。”
年疏桐剛說完,姬思思就停下來研磨機。
年疏桐將巧克力倒了一下出來,放在了一個容器中,在里面放了一些牛奶,攪拌均勻后,放在了模具中,又放進了一個冰鮮的機器中,很快就可以變成了硬硬的巧克力。
接下來,她又做了香草口味的,還有草莓口味的,以及榛子口味的。
最后還剩下一點的時候,年疏桐更是拿出來幾根牛奶的雪糕,將雪糕浸泡在巧克力中,染上一層之后,等了一會兒,一個巧克力雪糕就做好了。
當所有的研磨好的可可豆,都被用光之后,年疏桐拿出來第一版已經成型的牛奶巧克力,掰下來一塊給了姬思思和瓦礫。
“來吧,我們嘗一嘗。”
年疏桐自己率先咬下第一口,有點苦,但是很香,一種不一樣的香,最后所有的苦,在嘴里形成了回甘,可以吃出來巧克力的甜。
“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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