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年疏桐的問題,讓龍老大心虛的轉動了一下腦袋,就是這一下,年疏桐明白了。
她也不打了,干脆的坐在了地上。
“不打了,打我也打不過,學也沒人教,不打了。”
年疏桐無賴似的,癱倒在了地上,不想起來了。
龍老大走了過去,一只腳嫌棄的踢了一下年疏桐說:“我雖然不會教,但是我會用啊,你多挨幾次打,沒準能學會呢。”
“誰知道你們這么不中用,我們都是生來就會的,誰知道你們還退步了!”
年疏桐表示已經不想看龍老大了,她無力的說:“今日挨打戲份已經結束,下次請早。”
龍老大多少有點心虛,難得的沒有說什么。
“行吧,下次再打也行。”
龍老大背著手就要走,不過年疏桐想到紅色晶石的事情,先是喊住了他。
“龍叔,你等一下。幫我看看這是什么?”
年疏桐剛拿出來,龍老大就已經轉身了,有點開心的蹲在了年疏桐的旁邊,拿過來這一塊有點味道的紅色晶石。
“我的天,這是在茅坑里挖出來的嗎?”
龍老大有點難嫌棄,一根手指上流出水柱,開始沖洗起來。
“不是茅廁,是一只蟲獸的里面,胃部和其他的器官里面。”
龍老大沖水的動作都停止了,眼神怪異的看著年疏桐問:“你從哪里出來的?”
“嗯?”年疏桐看著龍老大的眼神,瞬間明白的喊道:“您想什么呢?我當然是破體而出。”
龍老大嫌棄的努努嘴說:“還行,要是你從屁股那里出來的,我…..”
龍老大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只是那個嫌棄的樣子,年疏桐大概也知道了。
“好了,我自己還嫌棄呢,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可以吸收的吧?”
“你小丫頭還有幾分運到,這個東西是擴神石,對神識的修煉有著莫大的好處,吸收主要靠冥想,和它發生共鳴聯系之后,就可以吸收了。”
年疏桐明白的點點頭,不過問了另一個問題。
“龍叔,像傅云河修煉的精神力,可以使用這個嗎?吸收后會不會助他突破現在的等級,探尋一下新的領域。”
年疏桐一直擔心兩人的年紀之差,修仙之人活得太久了。
“應該是可以的,修煉這個事情,其實是沒有盡頭的,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年疏桐也是這么覺得的,上一次雷劫,傅云河似乎就已經觸碰到了一些邊緣,要是能借助這些石頭,真的突破了,找到了自己的修煉之路,那才是最好的,最適合他的。
年疏桐把龍老大洗干凈的那一塊石頭立即拿了回來,寶貝的收好。
龍老大看著年疏桐的動作,撇撇嘴的說:“果然是嫁人了,就知道惦記別人。”
“我愿意。”
年疏桐傲嬌的站了起來,給龍老大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走了。
龍老大也起身離開,在藍星溜達著。
晚上,因為年疏桐回來了,范師傅絕對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這一次,原先的小飯桌已經不好用了,直接換了一個超級大的圓桌子。
年疏桐,龍老大,華老,瓦礫,哈哈,姬思思,林木,連青,馬磊和趙大美,皇帝皇后,豆豆,夏天,周教授,柳橙幾位學生,還有禿頭大師傅。
一大幫子的人,坐的滿滿一桌子。
年疏桐更是豪氣的開了好幾壇酒,給每一個人都倒了一杯,當然豆豆除外。
“難得有這么多人,藍星的發展,離不開大家的努力,今后的藍星,是大家的第一個,或者第二個家,隨時歡迎。”
“來,干杯!”
所有的人舉杯共飲,歡聚一堂。
晚上,年疏桐更是在廣場的空地上,點燃了篝火,烤點小串,一幫人圍坐在一起,還唱起了歌,跳起了舞。
“藍藍的天空———哎呦呦———”
“哈哈哈哈哈!”
年疏桐的唱法,讓大家笑到了肚子疼,不過每個人都很開心,到最后也干脆的跟著唱了起來。
最后唱著唱著,就變成大家牽著手,圍在篝火外圍,亂跳。
所有的人,一直瘋玩著到了零點,才漸漸的散去。
一直在廚房看著這些人的范師傅,跟著開心的笑著。
只有東家回來,才會有這么開心的場面。
這里的所有人,都是因為東家的原因,才聚在一起的。
散場之后,年疏桐給傅云河發了一個信息,說有事找他,那邊的傅云河倒是回復的很快。
“打完給你打。”
五個字,告訴了年疏桐,他正在戰斗。
“傻不傻啊,戰斗還給我回什么信息。”
年疏桐沒在回復,坐在一把椅子上,仰望星空。
“怎么,想你家那口子了?”
林木拎著兩瓶啤酒走了過來,遞給了年疏桐一瓶。
年疏桐接了過來,喝了一口說:“你別說,還真挺想的。”
“出息!”
年疏桐手里拎著啤酒,看著林木說:“你不用看我的笑話,你也有這一天。”
“切!我又不找男人。”
林木剛說完,就看見年疏桐一跳好幾米遠。
“年疏桐,你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我離你遠點,你不找男人,難道要找女人?”
“我告訴你林木,我不反對,但是我不行!”
林木被年疏桐氣的牙根癢癢,追上去就想揍她,可是她哪里是年疏桐的對手。
兩個人瞎跑了一會之后,干脆坐在了地上。
“說真的,年疏桐,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年疏桐雙手搭在了膝蓋上,她側頭看先向林木,有幾分發現八卦的眼神。
“快告訴我,你心里想的是誰?”
“關你屁事!”
林木沒有否認。
年疏桐更是來了精神,只可惜林木根本不給她機會。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
年疏桐不敢再鬧了,萬一給林木鬧單身了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對他好,會把對他好的東西都給他留著,會時不時的想起他,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你問我,我經驗也不足啊。”
年疏桐回答完,又好事兒的問了一下:“真的不說一下?”
“說什么說!八字還沒一撇呢。”
林木嫌棄的推開年疏桐,起身走了。
在后面的年疏桐,開始尋摸著身邊的可疑人物。
“瓦礫,不太可能,哈哈,不會吧?那還有誰?難道是范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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